安寧沒有開車門,而是搖下了車窗。
“開車門。”周時晏說。
“你又跟蹤我?”安寧擰著眉問。
“我說過我不需要派人跟蹤,想要知道你在哪裏,並不難。”周時晏目灼灼,仿佛在忍什麽。
一次又一次在網上看見安寧各種新聞,他能忍到現在幾乎是極限。
偏偏這次跟著龍霆與那幾個人打道。
這是不要命了!
聽著這悉的口氣說話,安寧就知道他還是當初的他。“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我說過你隻需要給我發信息就好。”
“有些話在電話裏說不清楚。”周時晏似乎明白下一秒要做什麽,提醒:“你現在可以開車走,那信不信我就站在車頭麵前?這樣的話,我想關於你今晚跟那幾個神大佬見麵的熱點直接會變你撞我的新聞。”
“你有病?”安寧氣得不行。
“你也不需要往後看,夏侯塵給你安排的保鏢都已經被我的人攔住了。他們也不會有機會給夏侯塵打電話通知。”周時晏這是把的後路都給堵死了。
說到這裏,他還是心平氣和地說:“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
安寧重重地皺眉頭,眼神依舊帶著警覺。
“你需要這樣和我說話嗎?”
安寧被提醒後,左右看著周圍的況。
現在還不是深夜,所以在這裏經過的路人還是很多。
尤其是周時晏那張麵孔太多人悉了,很容易再上熱搜。
安寧無可奈何,隻能放他上車。
“好了,你可以說了,說完下車。”說話間,安寧見他已經開始係安全帶。安寧沉沉道:“周時晏,做事別太過分。”
“這裏不適合說話,而且我現在做什麽讓你覺得過分?隻是係個安全帶?”周時晏反問。
安寧搖上車窗,“不會有人特地趴在車窗聽說話,這裏就很適合說話。”
周時晏知道自己說不安寧,對誰都可以好好的,唯獨對他是冷言冷語,甚至半點容都沒有。
“那幾個人的份我知道你比我更清楚,他們來京城不是因為和龍霆在這邊聚一聚。他們是衝著董悠然來的。”周時晏坦白直說。
安寧聽後,很是不解。
“董悠然不是衝著你來的嗎?”
“我和傅以桁合作了一個項目,是邊境城的一個礦山。董悠然給他們放話,隻要聯手從我們手中這個礦山,到時候平分。董悠然找我隻是個幌子,他們跟龍霆聚會也是幌子。一周後,會有一場私人商會,他們會在那裏搞作。”
說到這裏,周時晏嚴謹地與說:“就算之前我對你再怎麽樣,你起碼給我一點信任,難不我真的會做對你不利的事嗎?好歹我們共那麽多年,你信一個外人都不信我?”
安寧被他的話給說的一時無語。
沉住氣,反駁:“我說了不信你了嗎?”
周時晏眉宇舒展開,眼神瞬間變得溫愉悅:“所以你信我?”
“信你與這件事是兩回事。”安寧已經把他的話往腦海裏仔細思考,“一個礦山而已,既然你和傅以桁已經聯手做了,他們為什麽要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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