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當然知道坦白這件事後,等於徹底背叛了母親。
但分析過輕重,要是繼續替母親打掩護,到最後被周時晏發現的話,那麽是要跟著一起被趕出周家的。
不想。
前半輩子在周家食無憂,做慣了千金小姐,怎麽可能會跟著母親再去過苦的日子。
更何況這件事要是站在周家這邊,或許能挽回周時晏的心,甚至能為周家的機會還能爭取到。
“我知道,但我看見爸爸這樣可憐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媽媽還要趁機這樣欺負他,我不忍心。”陸晚晚說話的時候,眼淚跟珍珠似的,一滴一滴的落下。
表尤為生。
“我雖然不是爸爸親生的,但一直以來爸爸對我就跟對待親生兒一樣,養恩大於生恩啊,哥,我隻是不想今後一直活在自責裏麵。”
安寧就這樣靜靜地看著。
眉梢挑起,當看見周時晏此刻的表反應時,安寧吃驚了幾秒。
周時晏竟然無於衷?
陸晚晚也察覺到了,以為下一秒應該能聽見周時晏心疼自己的聲音,豈料周時晏始終都沒反應。
哭著哭著就哭不出來了。
小心地抬頭,發現周時晏正冷漠地盯著自己。
忙不迭地躲開。
不想周時晏冷沉道:“哭完了就站起來。”
陸晚晚:“.......”腦子都是懵懵的,為什麽沒有跟想象的那樣發生呢?
快速思考後,扶著旁邊的茶幾緩緩站起來,神依然如此可憐的。
“哥,你是不信我說的話嗎?”
“證據呢?”
“我媽肚子裏的孩子就是證據。”陸晚晚幾乎是口而出的。
周時晏眉頭一皺。
陸晚晚誤以為周時晏還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再三肯定道:“哥,我真的沒有撒謊,而且我怎麽敢拿這種話撒謊呢。”
“你哥的意思,你這樣做如何跟你媽代呢。”安寧說。
陸晚晚幽怨地盯著:“安寧姐,這是我家的事。”
“需要你提醒了嗎?”周時晏冷不丁開口教訓,“我讓坐在這裏,那麽就是可以管。”
換做以往,周時晏絕不可能這樣毫不猶豫地站在這邊說話。
甚至才是站在陸晚晚那個位置的人。
風水流轉了。
再看陸晚晚現在臉上連憤怒的表都不敢做出來,不知道怎麽的,很舒坦。
鬼使神差地說了句:“現在緒不穩定,難免說出不著調的話,可以理解。現在最重要的不還是得先核實口中的話。”
周時晏沒有說他早就知道的話,畢竟他們才在酒樓包廂裏談過這個話。
但他還是配合得應了聲,然後就讓遠去據陸晚晚說的線索去核實。
陸晚晚盡可能地把安寧無視掉,站在周時晏的邊,還在溫聲懇求:“哥,你要是查清楚,核實我說的沒錯,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對我媽媽太殘忍?畢竟現在懷著孕。”
“所以啊,你現在應該打個電話,或許說服你母親親自過來坦白。如此指不定能原諒呢?”安寧靠著沙發,慢悠悠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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