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忙完新工廠的事,換下白大褂出來,迎麵出現的是周時晏。
他問:“你那麽著急要去做什麽?”
“你那麽關注我,其實我可以報警的。”安寧抬眉,麵淡然地盯著他。
“你要報警早就報警了。”周時晏現在跟著安寧本就沒藏著掖著,就是要看得見的。
在安寧的眼中,知道周時晏已經是個無賴。
所以沒必要那些正正經經的話,本威脅不了他。
安寧無語地深呼吸口氣,“要是讓周爺爺知道你現在一門心思都不在納斯集團上,我想周爺爺早晚都家法你。”
“無妨,幾頓而已。”周時晏坦然道。
“......”安寧別過臉,調整好心,回首繼而道:“那你信不信我毀約,不做你的研發了?”
周時晏眼神著黯然,語氣倒是堅定:“你不會這麽做。”
安寧懶得再說,繞就走。
男人的咳嗽聲時不時在的左邊響起,安寧沒回頭過一次。
有先見之明,上了車的瞬間,先把車門給反鎖了,然後係好安全帶,一腳油門離開了。
往後視鏡一看,周時晏已經上了自己的車。
略顯頭疼,不想去為這些無關要的事在意,最終專注開車了。
等到與閔淮之約見麵的地方,進了餐廳。
看見閔淮之挑選的餐位是靠著窗戶旁的,沒在意,坐在他的對麵。當即開門見山:“你可以說了。”
“來都來了,咱們一邊吃飯一邊聊。”
“我隻答應來跟你見麵,又說陪你吃飯了?”
“姐姐,你怎麽那麽無呢,你看我還是個傷者呢。”閔淮之舉起自己還纏著繃帶的左臂,裝著可憐。
還不等安寧下一秒說話,一道黑影忽然坐在的邊。
“不然你告訴安寧,你的手臂就是我弄傷的。”周時晏背靠著椅子,冷飄飄道。
安寧對他的出現不奇怪,倒是下意識把椅子往旁邊挪一挪,要拉開與他的距離。
豈料周時晏忽然手抓住的椅子,蓄力一拉。兩把椅子毫無分析地挨著,周時晏俊逸的麵龐在的瞳孔裏放大,他溫聲問道:“他故意拿著他手臂傷的事找你出來的?”
安寧心口一頓,別過臉,“不是,他是為了黎尉南的事。”
“黎尉南?”周時晏眉頭一皺,凝視閔淮之,“你知道黎尉南什麽事?”
閔淮之並不會懼怕周時晏,還賣起了關子:“晏哥,這是我要和姐姐說的事。”
周時晏麵凝肅:“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想要現在坐這裏好好說,還是想要等著另一隻手也掛在你脖子上才肯說?”
看著閔淮之的左臂,安寧相信周時晏能說到做到的,對閔淮之說:“你說,我陪你吃這頓飯。”
雖然還有個第三人,閔淮之覺得差點意思。
但起碼現在安寧會替他著想。
閔淮之像隻小狼狗似的,如實說道:“黎尉南有缺陷,這輩子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此話一出,安寧和周時晏都出不同程度的臉變化。
安寧說:“你確定?”
閔淮之點頭:“他很狡猾,並沒有在國做過檢檢查,他每年都會出國去做治療的。但百分百篤定他無癥是沒辦法治好的,所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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