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暮不懂“大爺”要分幾種,認真的問:“哪種啊?”
江眠一邊在網上搜剛才那塊表的價格,一邊道:“陪富婆玩兒的大爺唄。”
看著搜出來的結果,站在原地差點石化了,“我去!真的要一百八十多萬!還是今年新款!”
什麽樣的男模能戴一百八十萬的表啊?!
激得拉著陳暮,結結的說:“我知道了,你你你,你肯定是傍了富婆,被富婆的老公發現了,然後被他打了一頓,扔到江裏喂魚,然後,就就就,漂到我們這邊來了,是不是?!”
畢竟除了這個,真的想不出別的解釋來。
想來也是,陳暮材值都這麽上乘,還那麽會討人喜歡,一定是那種頂級的死貴的男模大爺!
陳暮本聽不懂在說什麽!
江眠想到別的,腦子一震,自言自語:“得帶你去醫院做個檢,看看有沒有病!”
陳暮迷茫的問道:“什麽病啊?我沒有病的。”
江眠加快腳步:“你懂個屁,要是傳染我,我非廢了你!還好沒有貪圖對你做過什麽!”
還真拉著陳暮去了附近的醫院,幫他做了全的檢查。
等待檢結果的時候,想了想,帶著陳暮又掛了一個腦科,想看看他的腦子還有沒有救。
畢竟今天他能模糊的想起關於表的事,以後說不定真的能恢複記憶。
恢複了記憶,大概就不是傻子了。
醫生給他照了CT,指著片子上的一影對江眠說道:“這裏有淤,結合你說得,應該就是他摔倒傷的時候猛烈撞擊頭部造的。”
江眠有些張:“能不能治啊?我覺得他智商是沒問題的,隻是,一直停留在小孩子的年紀。”
醫生道:“一般這種況,要做手取出塊看效果,做手之前呢,還要綜合評估患者的況是否適合做手。”
看來還是有一希的,江眠忐忑的問道:“那需要多錢啊?”
醫生:“這不是錢不錢的事,是我們這樣的醫院本就不能做這樣的手,我建議你去市醫院看看。錢的話,保守估計二十萬往上,而且手風險和後能不能恢複智商、記憶,沒有人敢保證,但是!”
江眠覺得渾都繃起來,咽了咽口水:“但是什麽啊?”
醫生:“但是如果一直不做,塊移迫到別的神經,他的況恐怕會更糟糕。”
“多……多糟糕……”江眠越聽越害怕。
醫生:“偏癱,或者全癱瘓、喪失語言能力、失明,都有可能,建議你盡快帶他去大醫院好好看看。”
江眠從醫生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整張臉沉難看。
“姐姐!”
陳暮裏咬著一棒棒糖,又遞給江眠一。
江眠神不濟:“哪兒來的?”
陳暮指著一個遠去的小丫頭:“那個妹妹給我的。”
江眠接過來剝了糖紙就放進裏,說話含糊不清:“隨便接人家的吃的,你也不怕被毒死。”
陳暮得意的說:“我吃過了,沒毒,姐姐可以放心吃。”
他這些心的話卻沒能讓江眠開心一點。
江眠真是無法想象,這個眼前一米八多頂天立地的男人,癱瘓到生活不能自理了會是什麽形。
好在之前檢的結果顯示,陳暮的其他方麵都很健康,至於病,更是沒有。
“回家吧,沒事。”把報告裝進包裏,和陳暮慢悠悠的往家走。
醫生的話讓心裏像是著一塊大石頭一般不過氣來。
一個月之前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會為了一個傻子男人擔憂。
可是現在,要自己放任他不管,過不去心裏那道坎。
“阿暮,以後我要是癱瘓了,不能了,連吃飯上廁所都沒辦法自己來了,甚至可能說不了話,還整天流口水,該怎麽辦?”
“我會喂你吃飯,抱你去上廁所!阿暮什麽都願意替你做!”
陳暮的回答沒有一猶豫。
江眠抬眼看著他:“你不會嫌棄我嗎?”
陳暮搖了搖頭:“我喜歡你。”
江眠角浮起一苦的笑:“可是你要是癱瘓了,我會嫌棄你的。”
陳暮的腳步放慢了,頭也緩緩垂了下去。
就在江眠要說自己是“開玩笑”的時候,他悶悶的說:“我要是癱瘓了,我就自己爬出去,不會連累姐姐的。”
江眠歎了一口氣:“傻瓜,我不會不要你的。”
停下腳步,看著路邊婚紗店的櫥窗。
裏麵的模特穿著潔白的婚紗,漂亮,高貴。
“真好看。”讚歎道。
陳暮也跟著欣賞:“等我發工資了,給姐姐買!”
江眠的手放在櫥窗上,眼裏帶著憧憬:“你知道人在什麽時候才穿婚紗嗎?”
陳暮也學著的樣子把手放在櫥窗上:“姐姐教我。”
江眠眼裏盛著向往的芒:“嫁給最的男人的時候,他們牽著手走近婚姻的殿堂,幸福的共度一生。”
陳暮側頭看向:“我是不是你最的男人?”
說這話的時候,眼裏的深太過認真,讓江眠有些恍惚,覺他不再是那個癡癡傻傻的呆子。
揶認真的回答,“我不知道,但是,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
“但姐姐是我最的人,唯一的。”陳暮仍舊著,“我一定會給你買這件子的。”
江眠有被到,配合的點著頭:“那我等你呀。”
決定了,攢錢幫陳暮看病!
對來說,這世上除了錢,最重要的就是真心。
得到了陳暮的真心,願意賭一把,也為他不顧一切!
主挽著陳暮的手臂:“時間還早,但是今天我們不開店了,出去玩,把不開心的事統統忘掉!”
起碼,暫時忘掉也好。
陳暮被親昵的挽著,心跳又快起來,興得差點不知所措。
江眠認真的思考起來:“約會應該做點什麽呢?我們先去看電影好不好,然後出去吃飯!”
“看電影?好呀好呀!”陳暮雙眼放。
兩人去了電影院,最近的場次有兩部電影。
江眠看著海報:“我們看這個吧,畫片,你一定喜歡。”
在認知裏,陳暮就是六七歲的孩子,小孩子都是喜歡看畫片的。
陳暮卻扯了扯的手臂,指著旁邊的片:“我想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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