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怎麼開口,提想結婚的事? 沐芯芯滿臉臊紅:“傅我真不知道……我、我沒吃……” 當然不可能是吃的,這點看人的自信季月蓉有。
拿起最后半塊核桃,上面似乎還有小小的牙印,不更好奇了。
到底誰啃的呢? 因為帶了一盒‘殘缺不全’的禮品上門,沐芯芯愧難耐,最后無功而返。
確定走了,老太太松了口氣。
“這沐小姐是真執著,五年了還始終堅持。”
“看得出是真喜歡爺。”
季月蓉嘆息:“是啊,但我這心里……” 周媽懂。
最喜歡的孫媳婦人選,遠在陵南。
“聽說蘇小姐現在已經徹底掌控了沐家,那些親戚各個被治得服服帖帖,愿意只拿家族分紅,不再干涉的管理。”
季月蓉忍不住替蘇瓷高興。
有種‘吾家有初長’的慨。
“可惜啊,跟宴時……哎呦我的天!這,這是誰家寶寶,怎麼在這里呢?” 季月蓉看著突然出現在手邊,仰頭著自己的小丫頭,又驚又喜。
主要是小孩長得太福氣了,兩只大眼睛又圓溜溜,忽閃忽閃的。
簡直要把人萌化。
顧不上懷疑的來歷,老太太激地將孩子從地上拉起來:“小寶貝,你怎麼會在我家啊?” 沐嘟嘟穿著一條彩鮮艷的小子,因為胖嘟嘟,肚子有點鼓,更添了幾分俏皮與可。
咧開角,出甜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婆婆,請問你是陸宴時的咩?” “是啊!你認識我孫子?” 沐嘟嘟剛要說出自己的份。
突然想起剛剛在警察局,都沒人信自己是陸宴時的兒。
大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說:“認識啊,所以我才來找他問個問題,不知道他還愿不愿意跟我媽媽在一起。”
…… “你媽媽?” 老太太狐疑地與周媽對視一眼,再湊近瞧,看見小孩角的屑,恍然大悟。
原來這就是吃核桃的‘小賊’啊? 跟著沐芯芯來的?
難道—— “你媽媽該不會是沐芯芯吧?” “我不認識。”
得知不是,季月蓉又長舒一口氣。
嚇壞了。
還以為孫子跟沐芯芯在陵南的時候,發生過什麼。
“那你怎麼會跟著的車來我家?” “您怎麼知道,我是跟車來的?” 老人出手指捻掉角的屑,小丫頭出一口大白牙,賊兮兮地笑:“祖好聰明呀!” 季月蓉:“那是……”等等! 愕然看著沐嘟嘟:“你我什麼?” 小丫頭雙手捂住,輕輕搖頭。
老人越看越覺得眼,這麼圓嘟嘟的臉像……像誰呢? 周媽好似想起什麼,快速轉走向老太太房間。
過了會兒,拿出來一些保存良好的舊照片。
八歲之前的陸宴時也很胖,渾圓滾滾的,還很自卑來著,與現在的模樣截然不同。
季月蓉拿著孫子小時候的照片,對比沐嘟嘟,手一抖,照片掉了地上。
“你,你媽媽是誰?孩子你別怕,你告訴我,祖給你做……哦不,給你媽媽做主!” 沐嘟嘟不說話。
只是想看一眼親生父親什麼樣兒。
問問他當初為什麼將媽媽一個人丟在陵南。
再問問還愿不愿意跟媽媽復合而已。
沒打算認親呀! 如果親爹是個大壞蛋,不愿意復合只想 當便宜爸,跟媽媽搶自己咋辦嘞? 畢竟長得這麼可! 小丫頭瘋狂搖頭:“你們認錯了,我不是陸宴時的兒!” 同一時刻,蘇瓷出現在了傅氏集團樓下。
想到沐嘟嘟此刻可能就在親爸邊,腦袋疼。
雖然瞞著陸宴時是不對。
但當時倆人已經是分手狀態,何況聽說這些年他已經同沐芯芯在一起。
不想破壞他生活。
而且他應該…… 不會跟自己爭嘟嘟吧? 蘇瓷只有嘟嘟了,但陸宴時想要孩子,多的是人給他生。
想到這,鼓起勇氣準備踏進傅氏集團,突然被一道驚訝的聲音喚住。
“蘇瓷……” 聞聲去。
幾年不見,眼前的男人似乎老了許多,沒什麼神,好像整個銳角被磨平了的覺。
沒有躲避,大方地面向他:“好久不見,傅景。”
傅景著蘇瓷,眼底驚艷不已。
過了五年,不僅沒有老,反而像是經歷了一場銳變,宛如破繭之蝶,綻放出了全新的彩。
舉手投足間,盡顯魅力! 然而現在的傅景很清楚,他已經沒有跟在一起的資格了。
為沐家家主的蘇瓷,份地位甚至超越了他這個傅家二,如果當初沒有出軌蘇子悅,他也許就是陵南沐家的姑爺…… 深深的懊悔再次折磨著傅景,他只能假裝無所謂:“老朋友見面,我們喝杯咖啡聊聊?” “……可以啊。”
倆人剛離開,接到電話的陸宴時走出了公司。
司機車停在門口等他。
男人英俊的眉目間些許煩躁。
不明白有什麼事,一定要他馬上回家? 黑邁赫經過公司樓下的咖啡廳時,匆匆一瞥,男人平靜的心海,如同被投了一顆巨石,渾一震。
他勒令司機停車,倒回去,黑眸死死盯著玻璃窗的俏麗影。
時間仿佛這個時候凝固了。
心深被掩藏許久的緒瞬間喚醒,他看著蘇瓷的眼神,恨織。
居然還敢來北城…… 因為他太久還沒回家,季月蓉又打電話催,陸宴時閉上眼睛沉淀了會兒緒,吩咐司機:“讓人查下,沐家家主來北城做什麼。”
話落,黑轎車從咖啡廳前駛過。
蘇瓷瞥了眼窗外,正巧看見黑轎車一閃而過,但沒有多想。
“是麼,我跟他已經分開很多年了,他有新朋友很正常。”
“真放下了?” 見他還有所懷疑,輕笑一聲:“傅景,我是個怎樣格的人,我以為你應該很清楚。”
拿得起,也放得下。
似乎想起了過去,他臉埋了埋,“是啊,你狠心起來,比任何人都果決。”
“我只是清醒而已,怎麼能狠心呢?難道你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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