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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的筆筒中翻找著,本就沒有,按說這里的鑰匙,他不可能都帶在上。
目掃到了角落里的保險柜,讓我想到了保險柜的鑰匙。
我一轉直奔門口的那座一人高的鍍金的駿馬雕像,在底座有個極其蔽的裝飾上用力的按了一下,底座彈開,我趕手進去,到了一串鑰匙。
我怔愣了一下,他并沒有換地方,有那麼一瞬間,我腦袋里閃出一個問題,他將書房上了鎖,究竟是在防誰?
因為這個放鑰匙的地方,還是我建議的。
這個暗格設置的及妙,很難被發現,我當時一說他就欣然同意了,而且只有我跟鄧佳哲知道。
看來他是認為我整天昏天黑地的睡,本就沒有換地方的必要,那他在防誰?
我顧不上多想,趕拿著鑰匙跑回桌前,用最小的鑰匙開鎖,鎖應聲而開。
果然在右手邊的第二個屜里,找到了我的手機還有我的平板,我趕手拿了出來,手機于關機狀態,我著手趕按住開機鍵。
等待的開機的時間,我打開鄧佳哲的電腦,想看下家里監控的畫面,我抬手輸了悉的頁面開啟碼,可是結果顯示輸錯誤。
他換碼了!
我嘗試了很多次,都是失敗,無法進他的電腦。
該死,狗男人,我氣得猛的拍上他的電腦,聲音之大,嚇了我自己一跳。
我拿起手機,同樣被告知碼錯誤,他竟然連我的手機也換了。
萬幸的是,當初換這部手機時,我錄過指紋,我用指紋打開了手機。
我查看了一下,手機的電量已經不多了,通話記錄中的最近接聽,竟然是我媽打來的,瞬間淚水模糊了雙眼。
我多想給媽打個電話呀,可是現在還不行,一來我知道我的緒無法穩定,不能讓擔心。
二來我怕電量不足,我現在當務之急的是必須聯系周海珍。
來不及多想,我就在眾多的未接來電中,直接點了周海珍的電話。
可剛點進去,我馬上按下結束鍵,不行,穩妥起見,我不能打的電話,不然很容易就會查到。
我快速的點開微信,本就不用費力,就找到了海珍的頭像,因為也給我發了n條消息,我來不及翻看,直接撥了一個語音通話。
那邊響了好久才被接起來,隨即就傳來了周海珍暴怒的聲音,“我說盧丹妮,你總算想起我來了是吧?我還以為你病膏肓了,你要是再沒消息,我都要準備花圈……”
我不等罵完,趕停,“海珍,你聽我說……”
話一出口,一聲嗚咽哭了出來,“……我……我需要你的幫助!”
“丹妮?什麼況?……你別哭,你怎麼了?你說話,哎呀,急死我了!”
我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緒,“海珍,你別問了,一言難盡,你得幫我,電話里說不清楚,你聽我說……”
我語無倫次的說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周海珍大概是聽的一頭水,直接打斷我焦急的問,“丹妮,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是,我出事了……”
這個時候了,我也沒有再瞞我的遭遇,簡單扼要的說明了我目前的境和需要怎麼幫助,電話就‘吱’一聲徹底沒電關機了。
我呆滯了片刻,似乎還有好多事沒有代清楚,我無能為力的垂下手,只能不舍的將手里的電話又放回去,在拿到證據前,不能打草驚蛇。
我本來還想看下他的屜里究竟放了些什麼,以至于他在家里還要落鎖。
可就在這時,燈閃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一片昏暗。
不好,看來要來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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