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果輕搖頭:“于紅不會和你一起直播的,這人很狡詐。”
羅勇號說:“會,小孫從我這里離開之后,我罵小孫了,還讓小孫帶話給于紅,要上于紅的直播,于紅答應了,還天天問我什麼時候有空,估計想公開罵我。”
羅勇號口才極好,說話風趣幽默,加上胖乎乎的模樣,天生給人親近,如果和于紅一起直播,論口才,于紅絕對不是對手。
“有必要嗎?”厲果輕問。
“我就不服氣,想試試,我特意指定了直播主持人是董語暉。
是于紅手下的王牌直播主。”
厲果輕還是有點擔心:“行,于紅狡詐,我前妻險,我們算是同病相憐,我暫時不撤資。”
羅勇號得到厲果輕這句話,總算松了口氣:“厲總,我今天沒穿鋼。”
厲果輕不屑一顧,他對沒興趣,他昂然離開,兩個猛男保鏢一左一右,跟著,給羅勇號留下三個高大的背影。
周玉梅上學之后,陳迅和楊夢雪帶小乖的時間就多了起來。
保姆負責把小乖洗干凈吃飽穿暖,然后把小乖給這對夫妻玩。
陳迅抱著小乖,慨:“都說帶小孩子累,我怎麼覺得好玩的,小乖現在說笑了,雖然不懂他說的什麼,但是很好玩,很輕松。”
保姆很想提醒陳迅,臟活累活都是我干的,你當然輕松了。
楊夢雪說:“我也覺得帶孩子沒什麼,說帶孩子累的人,都有點矯,想標榜自已辛苦。”
保姆聽不下去了,主去衛生間拿拖把要拖地。
小乖明顯跟媽媽更親近,看到楊夢雪坐邊,主要往媽媽上撲。
“可以斷了,說好的八個月,馬上要到了。”
陳迅說。
楊夢雪有點猶豫,要是給小乖斷,就沒法正大明的大吃大喝,而且還要減。
門鈴忽然響了,陳迅把小乖給楊夢雪,去開門,一看,是楊星宇和董冬冬兩人。
“你們來干什麼?”陳迅好奇。
“姐夫,我來你家串門,不歡迎?”楊星宇說。
“肯定是遇到什麼麻煩了,說吧。”
陳迅說。
“先讓我進屋,你堵在門口了。
冬冬,換鞋。”
楊星宇和董冬冬進門,換鞋。
楊星宇過去,二話不說,先把小乖搶過了,和董冬冬一起,細致微的觀察小乖,還不斷逗小孩,很快就把小乖逗哭。
楊夢雪大怒:“你當的什麼舅舅!”
保姆把拖把一扔,抱起小乖,不斷安。
陳迅說:“說吧,到底遇到什麼事?都不上班了,跑我這里來。”
楊夢雪鄙視:“要麼是彩禮,要麼是買車。
坦白代。”
董冬冬說:“與小宇沒關系,是我工作上遇到點麻煩。”
楊夢雪問:“什麼麻煩?”
“于董要我主持直播,如果是賣貨,我一點都不怕,這次是讓我主持一個訪談為主,賣貨為輔的直播,我以前沒做過。”
董冬冬有點焦慮。
“跟以前一樣就行,沒必要焦慮吧。”
楊夢雪有點不解。
董冬冬說:“這次訪談,是于紅董事長和前夫羅勇號。
他們兩口子脾氣大,關系差,口才好,我本不知道怎麼直播,而且于董說了,一定要讓我帶偏節奏,把羅勇號的氣焰給打下去。
我就想讓姐夫幫忙想想辦法。”
陳迅說:“我又不懂直播,我能想什麼辦法。”
楊星宇說:“我就說了,姐夫不行,你就是不聽。”
陳迅怒了:“楊二閉,我什麼時候不行!我稍微點腦子,能給你想十條辦法對付羅勇號,我剛剛是謙虛。”
董冬冬眼睛都亮了:“姐夫,這次一定要幫幫我。”
陳迅想了想:“行,羅勇號口才好,你肯定說不過他,我們要做的事,就是讓羅勇號主不說話。”
“怎麼才能讓他主不說話?”董冬冬很好奇。
“需要你們于董配合。”
陳迅把自已的想法說了,董冬冬,楊星宇,楊夢雪,全都很吃驚,只有保姆一心關注小乖,一直很平靜。
“我再找我同事王恩瑞給你們想點好標題,方便引流。”
陳迅說。
“姐夫就是厲害。”
楊星宇說。
“去把地拖了。”
陳迅安排。
楊星宇抗議:“我是客人!你們怎麼回事,哪有安排客人拖地的。”
楊星宇憤怒的把地拖完,宣布堅決不給這家人做午飯,最后陳迅點了外賣,大家一起吃。
楊星宇和董冬冬離開之后,陳迅才開始認真分析:羅勇號的飯店被起訴,他還有閑心參加直播,難道羅勇號不怕連鎖店被關?
陳迅把自已的想法給牛谷紅說了。
牛谷紅說:“我馬上申請鎖定羅勇號公司的銀行賬戶,凍結5000萬的索賠金額。
不一定能功。”
經濟案件中,為了防止被索賠的公司把財產轉移走,可以申請凍結對方公司銀行賬戶中的錢,要凍結多錢,與索賠金額有關。
“行,提前準備。”
陳迅說。
兩天后,董冬冬開始直播。
標題是王恩瑞取的,比較拗口比較普通,因為這羅勇號和于紅兩人都是企業家,需要穩重,所以直播標題不能太奇葩:羅勇號錘子錘紅于紅打錘子手機,前夫前妻從前從床草到網上直播吵。
羅勇號準備充分,他穿著休閑服,很放松,也很自信。
算計方面他不是于紅的對手,口才方面,他吊打于紅。
董冬冬放了好多白產品。
“今天,我們特別邀請到了羅勇號羅總,羅總是以為偉大的企業家,他功的從一個失敗走向另外一個失敗,羅總臉很白,大家別誤會,我不是為羅總洗白,我們的產品只能白,不能給人洗白。”
羅勇號心中暗笑:于紅果然不敢正面面對我,安排董冬冬這種小孩打頭陣,他開門見山:“我前妻,一代悍婦于紅怎麼沒來?”
董冬冬說:“床前明月,疑是地上霜,羅總和于總是夫妻,同床共枕多年,為什麼現在關系冷若冰霜呢,謎底即將解開,請羅總先用一下腮紅,以免臉慘白。”
羅勇號不上當:“于紅呢?”
“老羅,這麼多年,你還是對我念念不忘。”
于紅的聲音響起。
羅勇號目瞪口呆,張很大。
一個短發,稍微有點謝頂,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親熱的走過來,拉著羅勇號的手,讓羅勇號骨悚然。
“我是于紅,我前夫羅勇號讓我長期扮男裝,今天,我必須恢復男人份,老羅,我再也不怕人歧視了。”
于紅深款款的看著羅勇號,把羅勇號惡心得差點當場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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