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鄞:“怎麼不說話?是不是那事沒理好?”
“沒......都解決好了,沒事。”
“梁薇,我剛取錢了,下午五點你來找我,我們去買戒指。”
梁薇輕輕的奧了聲,又說:“你怎麼一點都不浪漫,搞點驚喜不行嗎?”
“我怕我選的不好看你不喜歡,還有戒指總要試的,不然買大了或者買小了再拿去換也麻煩,萬一我給你戴戒指,你戴不上那怎麼辦。”
“陸沉鄞,你這點伎倆也就只能泡我了,要是換做別的人誰愿意跟你。”
“我只要你。”他沉沉的說。
梁薇抿,半響才說:“你現在還會說話了啊。”
陸沉鄞低低的嗓音帶著愉悅,“嗯,高興。”想到要給你買戒指就高興,想到要娶你就高興。
男人喝醉了酒才會昏頭,對他而言,梁薇的一句話就是一杯酒。
梁薇無言,卻對著電話笑了起來。
二十七年,活出了些什麼。
這個問題似乎終于有了答案。
——
梁薇晚上去快遞店找他,張玲玲哇的一聲就了出來,直夸:“梁薇姐,你今天很漂亮哦!”
穿了墨綠的和A字,化了淡妝,高高束起的馬尾讓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又大方。
陸沉鄞自然的摟過,“走吧。”
來拿快遞的小店老板娘多瞥了幾眼,小聲的朝張玲玲問道:“那的就是他朋友啊,我聽說很有錢來著,怎麼就看上陸沉鄞了呢。”
張玲玲把快遞盒往面前一拍,“大姐,人家看不看的上關你屁事。”
小店老板娘翻了個白眼看,嘀咕幾眼扭著腰走了。
梁薇今天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有點累,讓陸沉鄞開。
他知道梁薇穿什麼都漂亮,可是每次都讓他覺得漂亮的過分了。
“只穿冷嗎?”陸沉鄞邊開車邊問。
梁薇護手霜,“還好,厚。”
“等會給你買件外套吧。”
“不用啊,我外套很多。”
陸沉鄞:“晚上溫度低,還是買一件吧。在家里只穿件什麼的倒不會冷。”
此話一出梁薇也聽出些苗頭了。
“陸沉鄞,你占有很強嗎?”
“......”
“對別的人別的食也會這種想法嗎,比如這樣東西應該好好藏著覺得只有自己才能看到它的。”
“沒有。”他悶悶道。
梁薇角噙笑,“那等會買件外套吧,晚上是有些冷。”
梁薇打開電臺,調了個放音樂的頻道,忽然想起初見的那晚,他送去打針,讓他調了個電臺。
此刻的輕松小調和那天撕心裂肺的歌比起來,還是此刻最好。
陸沉鄞開車的時候很專心,不像梁薇,喜歡東扯西扯。
右臂撐在車窗邊上,歪著腦袋看他的側臉,廓分明,眉清目秀,黃昏的從車窗外照進來,給他鍍上一層暖,梁薇看見他有些畸形的右耳,結痂的傷疤在落日的余暉下一覽無余。
二十五歲的他不心浮氣躁,不沖妄為,反而穩重,敢作敢當。
他下長了些胡渣,昨晚的酒店里沒有刮胡刀,一早連家都沒回直接去上班了。
梁薇看得有些癡迷,目赤|。
陸沉鄞余能瞥見。
“梁薇,別這樣看我。”他目視前方。
“我發現,你真的好耐看。”梁薇說:“都說人眼里出西施,我看,真的是這麼個道理。”
梁薇將座椅調下,半躺著,說:“以后我就只有你了。”淡淡的口吻。
漂泊夠了,恨夠了,也累了。
陸沉鄞騰出一只手去握的手,“這種話應該是由我來講的。”
梁薇也握他的手,細細的他的手背,糲寬闊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彰顯著男人的力量與味道。
說:“你除了我還有你舅舅啊,小瑩啊......”
“他們以后也都會是你的親人。”
梁薇笑著,“我只要你。”
外頭涼風呼嘯,車里意綿綿,其實這天還是暖和的。
陸沉鄞本來是想帶梁薇去市中心去買的,商店好點戒指也能有保障,可梁薇嫌遠,兩個人去了南城第二大的步行街,雖然不比市中心的繁華,但也算是應有盡有。
趕著雙十一雙十二的熱度,街上的店家都在做打折優惠,樹燈璀璨,街上行人來往。
陸沉鄞牽著梁薇,十指扣,走在街上兩人無意是矚目的。
男人向梁薇投去目,人也向梁薇投去目。
有人說:“真奇怪!”
有人說:“這的長真漂亮。”
有人說:“其實男的也帥的,就是......”
梁薇拉著他進一家裝店,不是什麼大門面,里面倒是人多,還有人直接大試服,店里就他一個男的,陸沉鄞覺得不好意思說出去等,梁薇拽著他就是不放他走。
老板娘調侃道:“小伙子別出去,沒關系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幫你朋友挑著看看。”
陸沉鄞微微嘆了口氣,問梁薇:“你喜歡哪件”
“你給我買?”
“嗯,給你買。”
梁薇挑了件黑的薄款尼大,三百九十八,試穿,走到里頭的鏡子面前,陸沉鄞一直站在門口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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