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敲梁剛的門,沒人回應。
已經晚上十點多了,他還沒回來。
也聯系不到他。
梁薇等到凌晨兩點多,梁剛依舊沒回來。
有些放心不下,開車去找人。
梁剛對這不,對這個社會很多東西都不,倒是不擔心他會出什麼意外,就是擔心他找不到回來的路。
在附近兜兜轉轉一大圈,并不是市中心,所以算不上多繁華,深更半夜街上空,本沒個人影。
最終,梁薇的車停在一家游戲廳門口,游戲廳規模不大,像是私人開著玩的,門口站著幾個黃青年,在煙,看到梁薇幾個男人瞇眼打量還吹起了口哨。
梁薇無視,直接走進去。
房間不大,擺了三四臺老虎機和兩臺桌球。里面烏煙瘴氣,煙味嗆人。
每個機前都擁著幾個男人,梁薇一眼就瞥到那個口吐臟話趴在老虎機上玩樂的男人。
忽然自嘲的一笑。
江山易改本難移這句話真是為梁剛量定做。
站在邊上不聲的等著。
那幾個黃青年漸漸圍到邊,搭訕道:“要不要打局桌球?”
梁薇雙手在大口袋里,線暗,黑的大把顯得更。
見不搭理,其中個最高的男人說:“請你玩,要不要去唱歌?”
梁薇抬眼,細細打量了他們一番,縱使煙染發,可那張臉的不行,梁薇:“高中畢業了嗎?”
“早不讀書了。”高個子男人說的吊兒郎當的。
梁薇看向他,倒也是眉清目秀,這樣的長相不知道迷倒了多小生吧。
微微一笑,說:“和別的生做過嗎?”
男人挑眉,靠近,“你喜歡男?”
梁薇微微往后仰,與他拉開距離,說:“我只是覺得,人渣都長你這模樣。”
男人面一僵,隨即嬉皮笑臉起來,“長得帥是我的錯?”
梁薇覺得逗夠了,攤出手,說:“我結婚了。”
“已婚婦啊,切,浪費時間,長得倒是很,但還是老人。”幾個男人一哄而散。
梁薇笑著。
對他們這樣年紀的人而已,已婚的就是老人,十幾歲的就是小妹妹,大幾歲的就是小姐姐,妹妹和姐姐都是可以泡的人。
梁薇忽然想到自己的高中時代,也是這樣的夜不歸宿,也是這樣的叛逆瘋狂,好似天下塌下來也不會怕。
而青春的生涯里,那些與一起瘋狂的男人也是這種德。
考的高中在龍市市里,算不上什麼好高中,但也是個高中,而那所高中就是以學生的浪聞名。
后來很快,也為其中一員,助學校再聞名。
初一結束轉學后的兩年過的十分抑,即使換個學校,可是只要是在龍市,就沒有不風的墻。
高中,離開鄉下,離開那些是非,來到城市最繁華的地帶,所有的不痛快都可以在這里得到宣泄。
沒有人知道過去的兩年過的有多抑,沒有人知道有多正常的生活。
17歲早了,追求的是高二的學長,校草級的男人。
每個生都求一段好的,更何況于青春躁的年紀,梁薇比一般的生更現實一點。
站在那個男人面前,問了三個問題。
“你我嗎?”
“你會和我結婚嗎?”
“真心的嗎?”
后來梁薇再想起當時他的神,覺得還是有跡可循的,他明顯的愣住了,隨后迫不及待的回答。
他急切的想擁有,沒有去用心思考過這三個問題。
那個男人可能是梁薇生命算得上比較深刻的一個人,他教會什麼做玩樂,什麼做青春。
雖然也痛苦過,但并不留他。
只因為他教會太多現實了。
我想和你往,是因為,我想上你。
我和你分手,是因為,應該要分手了。
我和別人說起你,是因為,我忘不了上你的滋味。
無關,無關舊,從頭到尾只是一場的歡愉。
和朋友分的到最后變別人在背后說三道四的刀子,和男人的一場到最后變一場笑話,極力想要掩飾的過去還是會被翻出來。
是最瘋狂的三年,也是最殘酷的三年。
所有人的都是一把利劍,刺傷,還面帶微笑。
梁薇想不起那個男人的面容,只知道有這樣一個人,他讓你讓你長。
但記得,那個男人也染了一頭黃,放不羈的樣子和剛剛那個小青年很像。
站在角落還在努力回想,可實在想不出什麼事件,只知道有這樣一個人,這樣一段過去。
時間能淡化傷痕,但不能抹去傷痕。
有些事永遠都會被銘記,盡管不會記得當時是怎樣的疼痛。
梁剛輸所有錢,狠狠拍了記機,垂頭喪氣的從人群里出來,看到站在門口邊上的梁薇神不自然起來。
梁薇看了眼手機,凌晨三點零三分。
游戲廳隔壁是個大酒店,周邊停著一些車,還有些雜七雜八的自行車,一大片空地蕭瑟而空曠,四面的風環繞夾擊,梁薇和他就站在空地上,不躲風也不懼黑的對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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