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家的那位大哥嗎?聽說很優秀。”葉姿說道。
“人家什麼價,起點就比我們不知道高多,優秀有什麼奇怪的。”雷作鵬說道。
趙軒又看了我一眼沒做聲喝了口他的可樂。
我莫名覺得被孤立了。這種覺很奇怪,大家聊的事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但在某一個瞬間我仿佛被置在某一個遼闊的地方,四周看不到任何的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一會要不要去酒吧喝兩杯?”雷作鵬可能覺得趙軒喝可樂的樣子很憋屈,他的手肘了他的手肘提議道。
“可以,明天我休息。去Fly me to the moon,聽說很有名。”趙軒答應了,還挑了一間酒吧。
“Fly me to the moon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好久沒去酒吧了!”葉姿難得表現出興,出手拍了拍雷作鵬的手背。
“問問你姐去不去。”雷作鵬對我非常生疏,就算我就坐在旁邊,他也會避免和我說話。
“洗月姐,你要不要一起去?”葉姿轉過頭笑問我。
我遲疑了兩秒點了點頭,Fly me to the moon這個酒吧,我高中時期就去過了,當時是白存殊帶我去的。我在那喝了人生第一杯尾酒,醉了一整天。
再次踏進這間酒吧,我依舊聽到了《Fly me to the moon》這首歌,歌手坐在鋼琴后面彈著唱著看不清模樣。
葉姿拉著我在一個卡座坐下,問我喝什麼,雷作鵬已經點了啤酒,趙軒側過看著臺上的歌手,我想起了年的那杯由白存殊幫我點的酒就Fly me to the moon。
“Fly me to the moon。”我說道。
趙軒回頭對葉姿說:“我和一樣。”
雷作鵬站起去了吧臺,隔了會,他拿回一副牌問我們:“記不記得烏牌?”
“我要玩我要玩!”葉姿很高興。
雷作鵬看向我和趙軒,趙軒笑了笑,我說:“不能玩太夸張。”我很怕玩游戲過火,適當活躍氣氛就好,過火了就尷尬了。
“什麼夸張?”雷作鵬拿出紙牌懸空洗牌問我,對我說了今晚第一句話。
“不要讓人當眾出丑。”我說道。
雷作鵬笑了笑:“那就私底下出丑,不出丑還玩為什麼游戲?”
事實證明,其實出丑沒什麼關系,關鍵是在誰面前出丑。
我輸了游戲之后才發現今晚白存殊和沈沛霖都在這個酒吧里,他們兩個人在面,真是件奇怪也不奇怪的事。
☆、第三十九章
烏牌是很簡單的紙牌游戲,走小王,剩下一張大王在紙牌里,分發紙牌后,每個人把手中的對子丟掉,剩下單張,然后開始互。到別人的牌能和自己手里的牌湊對就扔掉,最先丟完牌空手的人是第一名,反之最終留下一張大王在手里的人是最后一名。
在我們的游戲里,第一名可以讓最后一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一些事,是另一種形式的真心話大冒險。
有一局,我從趙軒手上牌,的非常順利沒有一次到烏,很簡單就打完了手上的牌。而趙軒那一局從雷作鵬手上牌,了最后一名,結果出來的時候,趙軒把烏往桌上一翻看著我問:“你要我做什麼?”
當趙軒這麼問的時候,我想了想說道:“你給我們唱首歌吧。”
趙軒五音不算全,因為他這個人太正經了,當著朋友的面唱歌這種娛樂對他來說都很困難,我這個要求也算是本著游戲作弄人的神了。
“我還沒聽過趙軒唱歌哎。”葉姿很期待,低聲笑道。
雷作鵬端起酒杯喝了口看著趙軒笑說:“來首兩只老虎。”
我見趙軒眼閃爍,臉晴不定,心想唱歌這事比我想象中的還讓他為難甚至難堪,便說道:“你就隨便哼唱兩句好了。”
而我原想解圍卻反而激到了趙軒,他一下端起酒杯一口氣喝下Fly me to the moon壯膽,我以為他要開始唱歌了,結果他站了起來垂眼看著我說:“我去臺上唱歌。”
酒吧里很嘈雜,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抬頭道:“什麼?你要去臺上唱歌?”
“要玩就玩大的,不然玩什麼游戲?你怎麼變得這麼無趣了?”趙軒說道。
我覺他有緒便站起來試圖勸他別太沖,他要是上去唱歌是要丟人的,我擔心他有可能會被人趕下來:“我們自己玩游戲而已不要那麼較真。”
可趙軒說:“你能不能對我較真一次?”
我還沒有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他已經轉大步朝舞臺走去。我尷尬站著,邊的葉姿也好奇站了起來,扭過臉低頭笑問雷作鵬:“趙軒能在臺上唱歌嗎?”
雷作鵬看著趙軒爬上酒吧的圓形舞臺,抓瓜子的手停頓了片刻,想了想說道:“他要唱就讓他唱吧,難聽是難聽了點,但應該也還行吧。”
“什麼,趙軒唱歌真的很難聽嗎?”葉姿震驚,也開始替趙軒張。
雷作鵬沒回答掃了我一眼說:“你問你姐,比較知道。”
趙軒和舞臺上的樂隊進行了通,我不知道他要唱什麼歌,記憶里他喜歡周杰倫,但他沒有一首能唱全,不過矮個里面挑高個,他應該還是會唱首周杰倫的歌。可當音樂響起時,我驚訝了,因為趙軒沒選他悉的周杰倫的歌,而是選了莫文蔚的《他不我》。
趙軒上臺的時候,酒吧里已經有部分人注意到有人要上臺表演,但有部分本沒在意。而當趙軒開口的時候,應該所有人都會看他一眼,因為他第一句就離譜走調了,后面伴奏的樂隊可能也沒有想到有勇氣上臺唱歌的人竟是個音盲,彈琴的都探出頭看了眼坐在前面拿著話筒認真唱歌的趙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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