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
聽到秦月夕如此鄭重的解釋,顧母不免容,一雙眸子格外慈地看著,地說,“天克見諒,我顧家一定是上輩子修滿了福分,這輩子才能遇到月夕這樣的好姑娘來做我們顧家的兒媳婦。”
說完,轉頭看向還是一臉嚴肅的顧啟元,“老頭子,你說是不是?”
顧啟元心中大震撼,沒有說話,可眼底流出的激之,已經是溢于言表。
一旁久未做聲的顧梓晨眉宇之間更加和,一雙黑眸定定瞧著秦月夕的背影,眼底盛著一池溫。
盯著的背影半晌,他也終于開口了,“月夕,你不必謙虛了,這次咱們可以翻案功,扳倒徐家父子,你本就功不可沒。”
說話間,他已經走過去挽住了秦月夕的小手,“我也該代替我父母,好好謝一謝你,謝謝你月夕,謝謝你這幾個月來的辛苦。”
“別說這麼生分的話了。”秦月夕微微抿,瞧著顧梓晨,“我們不是早就是一家人了,還說什麼謝不謝的。”
“對對,”顧母看到兩個人這般如膠似漆的模樣,高興的眼眶再一次潤,“為娘的,看到你們兩個小夫妻可以一直這麼和和睦睦的,夫妻同心同德,心里歡喜極了。”
“咳咳。”
顧啟元忽然干咳了兩聲,打斷了顧母如此激的緒,開口道,“夜已深了,不好咱們一家人一直站在風中,還是先進大廳喝口暖的茶水吧。”
“是啊,你看娘顧著高興了,差點忘了問你們不了,快進屋,我去找趙家,催一催廚房那邊。”
說著顧母就笑瞇瞇的走開了。
顧母一走開,顧啟元便連同守在兩邊的小廝一起招呼著秦月夕和顧梓晨進了大廳。
大廳里也是點燃了所有的燭臺,吊燈。
燈火輝煌,金燦然。
“對了爹爹,怎麼沒瞧見青青呢?”
秦月夕好奇地提問。
和顧梓晨都一起進了宅子半天了,又在前院門口說了這會子話,就是顧青青睡的再早,這院子里今晚的靜這麼大,顧青青也該被吵醒了,怎麼半天還沒見人呢?
“是啊爹,青青人呢?莫不是做錯了什麼事,被您罰在書房里了?”顧梓晨第一個想法便是顧青青又在家里闖禍了。
沒辦法,誰讓之前的顧青青在京城里的時候,就是個比較刁蠻的小闖禍呢。
“倒不是做錯什麼事,是你妹子青青,這些日子,在子學堂的功課也結業了,高興說是以后再也不用學習功課了,拉著一起讀學堂的幾個員外、千戶的兒在村子里把酒言歡,喝了好些的果酒。我還說讓你娘下午的時候去提醒著,那果酒雖然酒勁不大,也不能一次多飲,別喝醉了。”
顧啟元提起顧青青,就是微微搖頭,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哪知你母親也是縱容,說著幾個月的學業張,又是花品香,上午還要學習《德》和《孟子》,這都快要學傻了,如今好容易結課了,是該松快幾天,就由們去了,哪想一下子,幾個姑娘家都喝多了。”
“都喝多了?”顧梓晨聽到這,眉頭一皺。
秦月夕倒是覺得有趣,追問:“那后來怎麼樣了,幾個丫頭都喝多了,是不是個字家里的婆子都接走了?”
“哪啊。”
顧啟元搖頭更加厲害,“若是都順順當當的坐著馬車,由各家的婆子接走了,我也就不頭痛了,偏那幾個丫頭酒核對了,還在顧青青的別院里耍酒瘋,詩作對了一晚上,鬧得疲力竭也不肯走,那跟來的婆子也就一兩個,又不敢拽,就只好回去請示各自的主家了。好在那員外和千戶長也是這段時間跟咱們家相了,又知道咱們不再是滿堂罪臣,就同意留宿了。到現在,那幾個瘋丫頭還在你妹妹的院子里躺著呢,尤其是你妹子顧青青,現在醉的跟個小豬一樣,就是打雷也不會醒了。”
“噗,哈哈哈,青青也這頭幾個月沒見,還是這麼有趣啊。”秦月夕立刻笑出聲來,腦海中已經浮現起顧青青躺在自己的繡床上,四仰八叉的睡覺,怎麼喊也不醒的景了。
顧梓晨笑不出來,一張俊臉面若寒蟬,“這個青青,又不是十四五歲了,也快要十七了,還這般頑皮,日后可怎麼議親。”
“哎呀,青青還小呢。”秦月夕勸了一句。
還不到十七歲,懂個什麼呀。
放在現代社會,這未年,還是個小屁孩呢,玩鬧一點也是孩子之間的天,又不是什麼大錯。
顧梓晨看向邊作者的秦月夕,眸緩和許多,“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可如今這里是在大晉,在大晉子十四就及笄了,十七歲嫁人的也不在數。之前青青一直是因為顧家的名聲拖累,所以從未有人上門議親,可如今顧家恢復清譽,日后必然就要有人上門了,若是在看到青青還這樣不統,不知要怎麼宣揚。”
“我看哪個婆敢這樣碎!”
秦月夕故作蠻橫地拍了一下邊的茶幾,“就不說別的,那婆不都是給銀子就什麼都說麼,咱們家現在又不差錢,我銀子給塞的足足的,我看會有誰說一句不好。再說了,就算是有一些小脾氣小子,咱們青青畢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子,有點脾氣那不是應該的嘛?又不是破落戶里養出來的子,為了幾口吃的,什麼氣都要忍。我倒覺得青青這樣子好的,和小姐妹吃醉酒也不是什麼大錯。”
“可是,月夕……年歲漸長,有些事該收斂些,且越是大家子,就越是該有大家風范,你看青青這些年來,都已經長鄉野丫頭了,就是學品香花,也已經是亡羊補牢之舉,若在還任由發展隨,以后就真的難當一家主母了。”
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兩個人‘槍舌戰’,討論著顧青青的教育問題,顧啟元非但不氣惱,反而十分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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