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書見針,“你一直都在說這些事是真的,可是你有證據嗎沈厭可是最看重證據的,若你隻是空口無憑,隻怕我很難幫你求。”
秦初嚴一聽見沈厭這個名字,就跟有應激反應一樣,緒特別容易激,“我、我當然有證據啊!”
宋錦書輕聲安著,“我自然是願意相信你的!在你給出證據之前,我們還需要拍個視頻,你把這張紙上的容大致複述一遍即可。”
郝野適時走上前,解開秦初嚴上的繩子,並出那張紙條遞給秦初嚴,“雖然說可以放了你,但希你還要試圖不自量力的跑出去,外麵我已經安排好了人,小心傷喲!”
秦初嚴咽了咽口水,“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逃跑的。”
他扶著旁邊的桌子,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他呲牙咧的了疼痛的手腕,小心翼翼的請求道:“拍視頻之前給我弄點水喝嗎?我實在是口的不行。”
“當然可以。”
郝野說完就走到門外拿了一瓶礦泉水扔給秦初嚴。
秦初嚴一拿到礦泉水,立馬扭開蓋子,急切的一次喝完了一整瓶。
他喝完之後才差點搶住了,但是又怕宋錦書和郝野兩個人等急了,連忙說道:“我現在沒問題了,可以開始拍了。”
然後又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容,上麵的事確實都是他曾經做過的,所以對於拍視頻這件事也沒有毫的質疑。
於是郝野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攝像機和支架正對著秦初嚴,“可以開始了。”
秦初嚴點了點頭,直視著攝像機,“我是秦初嚴,我與蘇月夢兩個人早就發生了不正當關係許久,腹中的孩子也是我的親生骨。”
“當初也是蘇月夢指使我開車撞的宋錦書,沈家老太太也是蘇月夢推下去的,而那次沈氏集團年會上,也是蘇月夢讓我推到燈架的,為得就是除掉宋錦書,好保全自己的地位。”
“我確保我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絕對沒有毫撒謊的分。”
甚至還描述了這些事的細節。
視頻到此就拍好了,宋錦書檢查完之後,確保無誤,就對著郝野,輕輕點了一下頭。
郝野便將視頻保存好,並把攝像機收好。
秦初嚴見此有些邀功似的說道:“我就說了,我絕對不會逃跑的。”
宋錦書微微一笑,笑容裏卻有著一威懾力,“嗯,視頻拍好了,我們現在來說說實際證據吧。”
“啊,證據啊,自然是沒問題的,不過,你們究竟是要哪件事的證據”
由於秦初嚴幫著蘇月夢做了不的壞事,這突然間讓他提供證據,一時半會竟不知道從何說起。
宋錦書開始進行忽悠,“你先說說那個孩子的事吧,如今沈厭雖然知道那個孩子不是沈家的了,但是為了展示你的誠意,你還是得拿出實質的證據,這樣,興許沈厭會看在這一點上,放過你。”
秦初嚴一口答應下來,“好,我想想啊。”
然後使勁就想著那段時間的事,現在有機會能活下來,他肯定得好好珍惜這個機會,絕對不能放過,更何況,說不準能功的把蘇月夢拖下水。
他老早便看那個人不順眼了,蘇月夢在床上大多是一副放的模樣,床下又喜歡對他頤指氣使的,總是命令他做這做那的,而且大多都是害人命之事。
以前他為了錢,也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可現在一想,說不準就是蘇月夢那個人過於有心機,隻要自己不摻和進去,事後就算事敗了,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的頭上就行。
而蘇月夢依舊是那個溫善良的人。
如今隻是想到,秦初嚴就覺得恨的牙,要不是因為,沒準他就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我、我想起來了,我記得蘇月夢懷孕前那段時間,丈夫沈桀正好有事出國了,一待就是好幾個月,所以那個時候我們才會玩嗨了。”
“對,就是這個,你們那麽厲害,一定能查到沈桀的出國記錄吧”
“這樣,是不是就可以證明我的誠意了”
秦初嚴將自己能說的都說出來了,隻為了能活下來。
宋錦書淡聲說道:“我們自然會順著這個方向去調查的。”
“至於你,你也了解蘇月夢的為人,以及沈厭的子,為了保證你的安全,你還得在這裏待上一段時間,你放心,等一切都解決之後,我們自然會放了你。”
“目前你還得再忍忍。”
秦初嚴聽見這裏,本來是有一些不滿的,但是細想之下,又覺得說的很對,便急忙點頭同意了,“好,我都聽你們的,隻有你們能信守承諾,讓我活著就行。”
“自然,那你好好休息吧。”
宋錦書送完便和郝野一起走了出去,反正證據到手了,外麵也派人看守著,已經沒必要綁著他了。
之所以還將他困在這裏,隻是怕他出去找蘇月夢,給之後的事節外生枝罷了。
兩個人走遠之後,宋錦書忍不住對郝野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你說蘇月夢會不會提前察覺到什麽萬一發現了,隻怕又得搞出不事。”
郝野安道:“如今我們已經拿到證據了,你也不用太擔心,你想的已經很周到了,後麵的事,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宋錦書低聲呢喃著,“也是,希後麵的事一切順利。”
實則宋錦書完全沒必要擔心,在不在這段時間,蘇月夢每天忙著籌劃婚禮的事,總是拉著沈厭說個沒完,然後又借機試探的詢問的狀況,生怕突然就醒了過來,那樣就徹底完蛋了。
幸好得到的答案始終是還在昏迷中。
由於宋錦書出來前,擔心的安危,所以跟沈厭借口說是郝野介紹了一個特別專業的醫生,隻是在外地,所以想帶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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