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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邪神走狗》 第180節

…整個二十九人的科研團隊竟然已經死傷過半,這裏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危險無不在,我每時每刻都能覺到有人在跟著我們,在黑暗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

    “他(劃掉)它(劃掉)……或許用祂來稱呼更為恰當。”

    “幾乎完全黑暗的環境下,每一次我點燃火柴,火焰搖的瞬間,我仿佛都能覺到祂的呼吸過我的臉頰。”

    “林教授讓我們振作神,隻要我們能把這裏發現的東西帶回去,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將會為曆史上赫赫有名的存在,就像哥倫布……不,我們比哥倫布還要偉大。”

    “……當然,前提是我們能從這裏回去,但來時的路已經在昨天因為泥石流塌方封死,那一刻,隊伍裏的一個隊員當場瘋了……我沒有修過醫學相關的東西,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瘋了,我隻記得不停嘟囔著一些難以聽清的、令人到莫名恐怖的話,一邊用盡全力拍打封死道路的石塊,一邊用頭去撞。”

    “我親眼看見,的手臂已經反向骨折,模糊,頭顱半個完全爛掉,向凹陷了下去,但即使如此,依舊不停地用自己的去拍打,撞擊著那些混合著泥水的石頭……直到徹底死亡。”

    “老吳,我又看見他了,就在那個隊員的旁邊,我離開時回頭看,他就站在那裏,朝我張開,裏麵空的一片漆黑。”

    “但幸好,他沒有再說那些令人生氣的風涼話了。”

    ……

    “4月20日,雨。”

    “我突然有了思路,前所未有的新思路!”

    “那些縈繞我的問題全都被解決了,我突然能夠理解這些文字的含義了,徹徹底底,完完全全,我就好像變了他們中的一員,他們在對我說話……我躲在自己的帳篷裏埋頭研究了一整晚,興到幾乎能夠聽見自己大腦輕微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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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當我把筆記拿給我的同事,我的學生看時,他們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看懂,甚至嘲笑我這些是鬼畫符……鬼畫符?”

    後麵用淩而濃重的筆墨塗掉了所寫的容,但仍舊能看出來似乎是各種罵人的話。

    “……也許這不應該怪他們,當我能夠理解這些的時候,就早已經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

    “4月23日,雨。”

    “筆記本被雨水打了一部分,大概有三頁容模糊掉了,真糟糕,我早該發現的。”

    “我沒有多餘的紙了,無法重寫那些容,本來我以為我能夠在腦海裏回憶起自己的日記容,但出乎意料,我甚至想不起來今天早上我的早飯吃了什麽。”

    “長久的力巨大的地下生活已經影響了我的時間觀,進而讓我的記憶也變得模糊,張教授是這麽對我說的,讓我不要再去想,保持放鬆。”

    “很年輕,據我聽來的八卦,以前應該是林教授的學生,兩個人之間的故事大有篇幅可寫,但我現在也隻能在心裏念叨念叨。”

    “不過這和的能力沒有關係,張教授依舊是一個出的心理學家,的話總讓我願意相信。”

    ……

    “4月30日,雨。”

    “沒完沒了的下雨,真煩。”

    “隊伍已經減到了5人,我,林教授,張教授,和我同樣是語言專業但彼此並不悉的邵依雯,還有林教授的一個學生,做段學敏的年輕人。”

    “依雯的左臂連帶小半邊子都被那些東西咬斷了,流得厲害,我看見髒從缺口裏流淌出來,腸子掉在了地上,但我們已經沒有了繃帶和藥,隻能用服為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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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續的高燒讓神誌不清,不是在昏迷,就是在說胡話,但偶爾地,我能夠聽清楚說的是什麽。”

    “晚上我守著一直在對我說話,說洗時候的事,說在教堂裏玩耍,說覺得很溫暖,說丟了自己一直隨攜帶的一本《聖經》,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是一個基督徒。”

    “淩晨時,睜著眼睛說:‘神來了’。”

    ……

    “5月10日,晴。”

    “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這麽說不太好,準確來說,是我和他們走失了,現在我正蜷在一個小角落裏,很累,很嚨裏粘粘的帶著腥氣,很難,我的眼睛已經瞎了,一陣陣地作痛。”

    “但所幸,我們已經堅持了夠久,我又有了新的發現,下麵是我所整理出來的所有資料……有一部分來自邵依雯,這些也是值得肯定的研究,做的真的很好,真的,很好很好。”

    “我覺自己的意識有點模糊,地麵,地麵開始震,上升,我在下,我好像聽見了嬰兒的哭聲。”

    “我又看見老吳了。”

    第287章 林介被篡改的認知

    筆記當中,日記的部分到這裏就戛然而止。

    筆記的主人大約是走向了死亡。

    剩下來的,包括前麵夾雜在當中的一些其他書頁,就全都是關於這本筆記的主人,日記當中的那個“我”,對於他所說的“未知文明的文字”、“另一個世界的碼”做出的一些研究。

    雖然看上去有大量的晦難懂的專業語,但對於涉獵廣泛的林介來說,語言學倒也還算專業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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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民俗也包括了廣義文化上所涉及到的一切,一些接近的學科類旁通,並不難理解。

    真正難以理解的地方,在於這個記錄者,總會突然之間寫下一段七八糟、顛三倒四的文字,將整篇研究筆記的完整打破。

    但偏偏從筆變化以及相應的日記記載來看,寫到這些容的時候,這篇筆記的主人才是最興,靈最滿溢的時候。

    按他自己的說法,就是“有了前所未有的新思路,並且完全理解了這些文字的含義”,研究得到了非常大的進展。

    區別這些瘋話和真正的研究容,正是閱讀這篇筆記、提取有價值的重要信息的要點。

    然而……前提是,這篇筆記確實是有意義且值得閱讀的。

    “這人真的沒瘋嗎?”

    看完一遍之後,林介不在心裏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但實際上從這些日記描述的容當中,他就已經大致有了答案。

    在開篇的時候,這筆記的主人就已經提到有一個做“小王”的員因為力過大得了癔癥。

    從後麵的種種細節,都不難推斷出一個事實。

    那就是筆記主人在跟隨整個考古團隊深挖掘研究工作的同時,漸漸失去了理智,走向了瘋癲和滅亡,如同那個小王以及其餘死於半途的隊員。

    “一開始的日記倒是沒有問題,附的研究也很有條理,真正開始不對勁……是從3月28日,工程隊挖到一座‘門’開始。”

    林介又將日記翻了回去,在心中沉分析:“在這個門出現之前,日記當中的天氣一直是晴天,而之後卻始終是雨天,也是一種前後分裂的異常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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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真的遇到像諾金前幾個月那樣的特大暴雨也不是不可能,但問題是……他們後來因為泥石流塌方,是長期被困在地底下的。”

    “如果是地下水滲那確實是沒問題的,深層地下水確實是溫水,也對得上。”

    “但日記裏卻反複地強調是‘雨’,這樣一個接近三十人的考古團隊裏肯定是有地質學家的,沒道理把這些當是雨水。”

    “所以……結合那個曾經讓筆記主人心生怨憎,並且後來出現時就沒了舌頭的老吳,還有當他拿自己的研究果給別人看別人卻看不懂,以至於他破口大罵,之後過了三天,筆記本就被‘雨水’打丟失了容。”

    “這所謂的‘雨’,其實應該是水。”

    林介看著這筆記上的跡,聯想到筆記當中寫到“甚至想不起來今天早上我的早飯吃了什麽”……

    “看來這筆記確實有一個慘烈的故事。”

    林介歎了口氣,心中已經約有了一個猜想的廓。‖思‖兔‖網‖文‖檔‖共‖‖與‖在‖線‖閱‖讀‖

    如果他猜的沒錯,這個考古團隊恐怕來自地球,他們應該是挖到了一個通往異世界也就是阿茲爾的通道,進了諾金的下城區跡。

    然後也許是因為兩邊的磁場錯,也許是過世界之間的壁障時出了問題,整個團隊全軍覆沒……隻剩下了這些筆記。

    這樣一來,筆記主人說“他們會比哥倫布還要偉大”,就不難理解了。

    哥倫布僅僅是“發現”了“新大陸”,但這群人,卻是發現了一整個新世界!

    如果這些研究果能夠發表,毫無疑問,這些人足以名垂青史。

    但憾的是,至在林介穿越前,他並沒有任何相關事的消息,那個支持他們進行活的“研究所”,也許在他們遇難之後,也遭遇到了什麽事,以至於音信全無。

    直到林介在另一個世界,得到了這樣一篇筆記。

    他先前還在疑小米這個米迦勒的名字,還有火劍之路的稱呼來源。

    現在大概明白了。

    那個名為火劍之路的組織,恐怕就是拿到了那本邵依雯丟失的《聖經》,於是弄出了那麽一個不倫不類的東西出來。

    但除此之外,筆記當中還有著一些難以理解的地方,雖然能夠用這家夥失去了理智在說胡話來解釋,但也讓人十分在意。

    比如咬斷了邵依雯半邊的“東西”,究竟是什麽?

    比如最後筆記主人所聽到的嬰兒哭聲,又是怎麽回事?

    再比如,那個明顯是領頭人的林教授、張教授以及林教授的那個學生,他們的最後結局又是什麽?

    然而林介最關注的都不是這些。

    最關鍵的一點是,這通篇筆記記錄研究的那些文字,那些“未知文明的文字”、“另一個世界的碼”,也就是諾金通用的語言。

    在林介看來,都是正常的漢字……

    沒錯,方方正正,清清楚楚的漢字,每一個意思都十分明白。

    頂多就是抄寫的有點歪七扭八。

    而這筆記的主人,卻在那裏煞有介事地對著這些字進行研究,有時候對意思的解釋能對上,有時候出現偏差,有時候甚至是說一氣,文字和解釋背道而馳,看上去分外好笑。

    更荒謬可笑的則是,這家夥自己就是在用漢字書寫。

    標準的騎驢找驢。

    因此在林介眼中,這整本筆記都像是瘋人囈語一樣沒有意義,甚至讓他想要發笑。

    但他現在一點也笑不出來。

    “這樣的況,隻有兩種可能。”

    林介深吸了一口氣,臉凝重:“要麽,這筆記的主人從一開始,甚至是在那座‘門’出現之前,就已經瘋了,所謂的研究本不存在,隻是他自己的妄想。”

    “要麽……就是我在穿越之後,就被篡改了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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