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菱拉著的手臂晃著:“來吧!”
“我不!”
姜云往后挪了點,不可置信的看著:“你居然讓我這種五音不全的人瓷你偶像?喬菱,你是個假吧?”
“呸呸呸!”
喬菱連忙反駁,“你才是假!我這還不是為了夸你!真的,你唱歌真的好聽的!”
“是是是,好聽。”姜云敷衍道,“也就是好聽的要命的程度而已,又聽不死人,對吧?”
“?”
喬菱手掐的腰。
“啊我錯了別掐了祖宗,好!”姜云得墨鏡都差點掉下來了。
喬菱輕哼著收了手:“知錯就好。”
生活不易,姜姜嘆氣。
兩人有些日子沒見了,晚上一起吃了個飯后,才各回各家。
剛進門,姜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經紀人孟敘。
“給你接了個綜藝。”孟敘不等開口,直接道,“一個界音綜,就錄一期,唱一首歌就行,時間是兩天后。”
姜云換鞋的作一頓:“該不會是《唱響人聲》吧?”
“你知道?”
孟敘有些驚訝。
姜云覺得喬菱就是個烏。
“嗯。”應了聲,了眉心,“喬菱也要錄這個。”
“所以,今天去接機的是你?”孟敘突然開口。
姜云:“?”
這話問的。
輕咳一聲:“孟哥怎麼知道?”
“沒看熱搜嗎?宴涔回國了,有路人拍了段視頻,我瞧見后面那個人影跟你有點像。”
說到這里,孟敘問:“你今天看到他了嗎?”
“宴…涔嗎?”
姜云說出這個名字后,突然發現,面對這個名字,其實也沒那麼難。
“沒怎麼注意。”說。
撒謊了。
怎麼可能沒看見。
“行,那你準備一下歌曲,后天去彩排。”
“孟哥。”
姜云在孟敘掛電話之前住他,語氣抗拒:“這個節目,我能不參加嗎?”
早在簽約的時候,就說過,不參加任何與音樂相關的活。
更何況,如今宴涔還回國了。
“合同已經簽了。他們需要幾個演員界唱歌,雖然只有一期,但給的錢比較高。你不是要錢嗎?等節目錄完這筆錢就能直接打到你賬上了。”孟敘說。
姜云:“……”
“好吧,謝謝孟哥。”
看在錢多的份上,就錄這一期!
掛了電話后,在沙發上坐了會兒。
一閉眼,今天機場的那一幕就浮現在眼前,坐起來打開微博。
微博早就了。
#宴涔回國#的消息早已經鋪天蓋地。
姜云點進去。
里面是一段自播放的視頻。
機場出站口,一個穿黑T恤的男人頭頂鴨舌帽,口罩也拉的嚴嚴實實,正大步朝前走。
他邊還跟著白天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手推著他的行李箱。
“姜云~”
嘈雜的環境中,這一聲喊雖然不太真切,卻讓姜云整個人猛地一驚。
盯著屏幕。
發現原本大步朝前的男人驟然停下,甚至是轉過去。
姜云呼吸一窒。
視頻到這里戛然而止。
;姜云呆坐在沙發那,腦中卻忍不住的猜想——
他是聽到的名字了嗎?
...
與此同時,云城市中心的一個高檔小區里,低而緩的鋼琴聲從一個漆黑一片的屋子里傳出。
琴聲悅耳,但落在人耳中,卻帶著一種莫名的孤寂。
過了不知道多久,琴聲戛然而止。
琴房的燈驟亮。
坐在鋼琴前的男人低垂著眉眼,似乎還沒適應這突然的亮。
額前的碎發遮住了他的視線,他的手還落在黑白琴鍵上,那雙手骨節分明,修長而又有力。
一紅的手編繩綁在他白凈的手腕上。
大概是時間太久了,手編繩的褪去了些,帶著點老舊的彩。
“什麼事。”
坐在鋼琴前的男人突然開口。
他的聲音微微的有些沙啞,像是從砂礫上滾過一樣,很低,卻莫名的。
“看看你在干什麼。”
說話的男人倚在門邊上,雙手抱著,姿態散漫的看著宴涔,懶洋洋道:“現在全網都知道你回來了,那就打算這樣繼續窩著?”
宴涔將琴蓋合上。
他站起,走到一邊的沙發那,彎腰從茶幾上拿起一瓶水擰開,喝了一口后才道:“我回國不是為了參加節目的。”
“……”
一句話把倚在門口的男人懟的想罵人。
他氣得真是猛吸了一口氣,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有點的傾向啊!抖M啊你!你是不是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出國的,你連話都說不出來的那段日子你都忘了嗎啊?”
宴涔擰瓶蓋的作一頓。
他眼皮掀起,那雙漆黑狹長的眼眸落在門口的男人上,明明是一雙漂亮的眼睛,此時卻只剩下一片黑沉。
門口的男人被他看的噤了聲。
宴涔握著水瓶,過了幾秒才說,“跟沒關系。”
偏低的聲音里裹挾著一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還有……
對的維護。
余縉站在門口真的要罵人了。
“跟沒關系?”
他氣笑了,原本倚在門上的激的直了起來,沖宴涔道:“不是,你的嗓子會變這樣?不是你會取消演唱會消失兩年?不是你現在會遭到那麼多的辱罵?不是你現在都已經是娛樂圈頂流了!是個天仙嗎,把你迷的七葷八素!”
宴涔的臉很差。
尤其是在余縉將一切原有怪罪到上時,戾氣幾乎是一瞬間縈繞到了他周圍。
但聽到最后一句時,他那張沉郁的臉莫名的緩和了些,還帶著某種愉悅。
余縉:?
在他懵中,宴涔開口了。
他說:“嗯,是個天仙。”
冷冷靜靜,陳述事實一樣。
余縉:……
這是重點嗎?
靠。
他再次深呼吸,無可救藥的看著宴涔:“……你真是沒救了!”
宴涔沒說話。
他走到沙發那坐下,像是沒骨頭般的往里面一窩,從邊上拿起手機看了眼。
燈從他頭頂傾瀉下來,碎發在額前打下一層暗的影,連帶著那雙眼眸也被籠在了影之中。
他很帥。
是那種一眼過去立馬就能在人群中吸引住人視線的長相。
五端正而深邃,鼻梁高,皮白,眼皮輕的時候會給人一種冷淡而又凌厲的覺。
眉眼之間除了漠然就是戾氣。
但大部分時間,他都沒什麼緒。
余縉走了進來。
在宴涔邊上的沙發上坐下后,他一雙探究的眼神落在宴涔的上。
“你都回來了,總該告訴我是誰了吧?”
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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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坑,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