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說過的話回擊。
男人頓時哭笑不得。
他拿過竹筍輕輕地咬上一口,然後遞給,哄道:“一起喫。”
這招讓喬以沫無法拒絕,只能接過竹筍,在他咬過的地方咬上一口。
野生竹筍水分足夠,沒喫兩口,很快就有了飽腹。
剩下都在央求式的眼神下,全部餵給了冷倦。
清晨的雲霧慢慢散開,昏暗的塌方下也有了。
“走吧。”男人低頭,對著懷裏的溫安靜的人開口。
“好。”揚起臉,輕輕地點點頭。
冷倦摟著喬以沫的腰,邁開了步伐。
見他走,眉頭微蹙起來,擔心地開口,“我扶你。”說著將他胳膊拉起,架在了肩膀上。
男人輕笑了聲,“沫沫對不起,連累了你。”
“我願意被你連累。”淡笑出聲。
他看了一眼,見眼底滿是堅持,才肯同意點頭。
出了塌方,他們兩人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四周圍沒有什麼綠植,更別提什麼高樓人家了。
路上一片荒涼,估著,是什麼廢棄的地皮。
到了正午,烈日炎炎,周圍也沒有發現有水的地方。
扶著他,一步步朝前。
“咯吱咯吱.......”踩著乾涸的地面,轉眼間,又過了半日。
抹去額頭的汗,喬以沫看了一眼男人的。
小蛇留下的傷口,已經有些紅腫。
可能需要儘快消毒或者包紮理,不然傷口很有可能潰爛。
要是傷口一旦潰爛,後果不堪設想。
;心裏一,滿是心疼。
手輕輕拭掉男人慘白的額頭泛起的薄汗,淡淡開口,“要不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沫沫,我沒事。”冷倦手輕輕地了的小臉,僅憑意志在支撐。
此時只有找到出路,他們才能順利出去,這會兒矯不得,點頭,“好。”
可不知怎麼了,的聲音一下子沙啞了,眼前也跟著一片模糊。
那弦,繃著。
怎麼會沒事,中了神經毒素,要是個普通人,早就暴斃了。
更何況,他腳踝還被蛇咬了一口。
也想讓他休息休息,可是知道,他們耗不起,如果不早點出去找可以消毒或者消炎的東西,他的......
“我幫你把上的傷口包紮下吧。”扶著他來到涼的地方。
冷倦靜靜地看著,然後點點頭,“好。”
喬以沫手撕開自己的襬,取出條布後,跪在他面前,將他腳踝上的傷口使勁勒了勒,來阻擋空氣和傷口的接。
“沫沫。”
傷口包紮好後,男人突然溫開口,“我好想再親親你。”
喬以沫乖巧地把臉湊了上去,笑了聲,“沒刷牙,你不嫌棄嗎?”
男人笑著搖搖頭,“都一樣。”
待臉湊到他面前的時候,男人聲音更加,“沫沫,如果有機會出去,千萬不要管我,你一定.......一定要先爲自己考慮。”
說到最後的時候,男人突然有些哽咽。
“沒有如果。”喬以沫猛地擡眸,直視男人那張憔悴的臉,“如果有機會,我們一起出去,不會丟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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