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另外一邊。
某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房。
喬以沫悠悠轉醒,胳膊了下,頭痛裂。
這是發生了什麼?
來不及多想,旁就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沫沫,你終於醒了。”
“倦,這是哪?我們怎麼會在這裏.......”喬以沫手了眉頭。
男人薄脣微勾,寵溺地抓住的手,說道:“沫沫忘記了?”
“昨晚你答應我求婚了,可是你喝太多,睡到現在才醒。”
這麼一說,喬以沫倒是想了起來。
張了張脣,淡道:“幾點了?”
“中午十二點,你睡了好久。”
十二點?
今天星期五。
又遲到了。
果然喝酒誤事。
生表出現一瞬間的懊悔,冷倦不由低笑了聲,手寵溺地颳了刮秀氣的小鼻子,“幫你請過假了,下午再去學校。”
“也行。”喬以沫掀開被子,準備下牀洗漱一番。
可腳底還沒到地面,細腰就被人從後圈主,趁沒反應過來,一把將摁在牀上。
“沫沫,再陪我睡一會兒。”男人頭靠在膛上,聲音又嗲又低。
像小狗兒一樣撒著。
喬以沫無奈地扭了扭腰,聲音小得幾乎不可聞,“別這樣,我下午還要去上課呢。”
男人呼吸很熱很急,在耳邊,覺得自己的耳子都快被燙掉了。
“小渣。”男人委屈低道。
喬以沫哭笑不得,手了他的頭髮,挑眉,一笑,“我怎麼渣了?給我說清楚。”
這個詞,不止一次聽到他這麼形容。
;“昨晚一直纏著我,直到天亮纔好了些,我就這麼守到你天亮,剛剛纔瞇了會兒眼,結果你就要去學校。”男人的委屈快要溢出心口了。
喬以沫輕笑一聲,脣親了親他的額頭,“辛苦你了。”
“有沒有補償。”他得寸進尺。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只能哄著他,“再親一個?”
“不行。”冷倦搖搖頭,不滿意道:“多親幾個。”
“最好親遍全。”
他無賴地補充道。
“冷倦,你.........”
喬以沫話還沒說完,男人突然傾過來,用脣堵住的脣。
爲了哄他,只能加深這個吻。
化被爲主!
面對突如其來的主,男人像一匹野,好像要把肺裏的空氣都乾一樣。
一吻落下,兩人氣吁吁。
喬以沫都了。
靠在他膛上,努力調整自己。
男人伏再的耳邊,帶著幾分魅和勾/引,低沉地開口,“沫沫,我們好久都沒那個了........”
“我難。”
也不想想,他昨晚抱著一晚上沒,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
如今醒過來了,自己怎麼能這麼放開。
“可是.......”喬以沫猶豫了下。
“難道沫沫不喜歡我和做那種事嗎?”
“可是沫沫昨晚還說我的舌頭像果凍,又又涼。”
“還一直吸著不放。”
“要不是我自制力好,你今天也下不來牀了。”
男人的聲音好像帶著魔力,讓人拒絕不了。
“可是,我下午就要去學校了。”喬以沫無奈道。
知道搖了,冷倦薄脣輕勾,低低哄著:“沒事,我很快的,只要現在開始,一個小時就可以了。”
喬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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