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冰箱裏還放著黎薑喜歡的黑森林,傅懷勉毫不猶豫的敲響了黎薑的門。
門鈴響時,黎薑正把自己沉浸水底。
知道門外敲門的人是傅懷勉。
不想給他開門。
不想見他。
所以任憑溫熱的水把吞噬,將門鈴吵鬧的聲音隔絕。
門鈴聲漸漸的停了下來。
以為傅懷勉走了,卻沒想到下一秒,碼鎖上傳來滴滴兩聲功被解鎖的聲音。
黎薑懵了。
傅懷勉怎麽知道家門鎖的碼?
明明誰都沒告訴!
正在在水底發呆的這會功夫,傅懷勉的影再次出現在視線裏。
水波漾,有些看不清傅懷勉的樣子。
就在傅懷勉的手進浴缸裏,抓住的手腕的瞬間,黎薑自己從水裏坐了起來。
嘩啦啦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裏響起,傅懷勉再次被甩了一水。
可這回,憤怒的男人明顯沒有剛剛好說話。
不給息解釋的機會,他作暴的把黎薑從浴缸裏拽出來,大力的扯下巾架上的浴巾把裹住,扛麻袋似的把扛在肩上。
“你幹嘛?”
黎薑頭朝下的掛在他肩膀上,想要起上,卻因腰力不足,反抗無效。
剛問了這麽一句,就被傅懷勉扔在床上。
黎·蠶寶寶·薑在床上彈了彈,最後被傅懷勉在下。
四目相對的瞬間,黎薑愣住。
從未見過眼神如此兇殘的傅懷勉,他像是在抑著什麽即將翻湧而出的緒。
他這樣,明顯很不對勁。
“你……”怎麽了?
還來不及問他,傅懷勉已經下來。
他的上的,毫無溫可言,絕且瘋狂的啃咬起來。
黎薑被嚇壞了,甚至忘了掙紮。
就這樣安靜且乖巧的躺在他下,任他予取予求。
從試出門鎖碼的激,到看見沉在水底帶給他的不安漸漸消散,懷裏的溫那麽的真實,的心跳那麽清晰,傅懷勉平靜下來,親吻也變的溫憐惜。
“黎薑,你生我的氣,可以罵我打我,但是不能傷害你自己。”
傅懷勉抵著的額頭,鼻尖輕輕的蹭著,輕聲哄著。
他剛剛,可能嚇壞了的小姑娘。
原來他以為,要自溺在水裏?
黎薑漸漸回神,卻隻是看著他的眼睛。
想起他剛剛那恨不得把吃了的兇狠眼神,黎薑試探的問:“傅懷勉,你是不是生病了?”
傅懷勉聞言怔了一下,下一秒笑出來。
低沉的嗓音從嚨裏發出來,連帶著腔震。
“是,我病了。”他說:“我得了一種名為得不到黎薑就會死的絕癥,解藥就是你。”
黎薑看著他,抿著被他親吻的紅腫水亮的。
傅懷勉不了這樣看著自己,親吻的眼睛。
“傅懷勉。”
“噓……”傅懷勉不讓說話,又親吻。
“我不你,但是你也不能趕我走。”
黎薑幾不可聞的歎了一聲,“你能不能先讓我把服穿好?”
“不能。”傅懷勉抱,像極了變態癡漢,“你穿好服,就會趕我走。”
黎薑:……
mua的,被他看穿了。
“你怎麽知道我家大門碼?”黎薑隻能被的被他摟在懷裏,生的找話題跟他閑扯。
“很難猜嗎?你的生日和我的生日。”
黎薑:……
該死的習慣。
“你到底為什麽給我發傅北寒和黎琬的視頻?真的隻是不希我跳進傅家的火坑?”
黎薑終於問出憋在心中已久的疑問。
傅懷勉唔了一聲,“我隻是不想你一直被蒙在鼓裏。”
“傅懷倫打的什麽算盤,你我心裏都清楚,我沒理由看著我寵大的小公主被人算計,被人欺負。”
“那你呢?”黎薑反問,“你現在這樣,難道不是在把我往火坑裏拽?”
傅家遠沒有表麵上看到的那麽和諧。
他們兄弟鬩牆,憑什麽拉做炮灰?
“傅懷倫隻是想利用你,傅北寒對你也沒有。”
傅懷勉看著,一字一句的說:“可我不一樣,你是我的命。”
“我是你的命?”黎薑像聽到什麽好笑的笑話,“那你可真不怕死,命都敢不要。”
上的浴巾鬆開,黎薑手肘撐在床上起。
終於把五年前的事兒攤開來說,黎薑抑了多年的委屈湧上心頭。
“你扔下我說走就走,我還替你找理由,你肯定是有苦衷的。可結果呢?我為了追你,半路出車禍,差點死了,你連個頭都沒回。別說什麽都是為了我好,你問過我需不需要了嗎?”
“現在你回來了,說我是你的,霸道的介我的生活,還是沒問我的意見。”
黎薑吸了吸鼻子,賭氣的說:“我喜歡你的時候,你說什麽是什麽,可我現在不喜歡你了,你說你是什麽?”
傅懷勉愣住,訥訥的神像個頭小子,“你說我是什麽就是什麽。”
“滾蛋吧你!”黎薑一腳踹開傅懷勉,連滾帶爬的躲到被子裏。
傅懷勉被踹到地上,坐在地板上看著。
“我是認真的。”他說:“甜甜,沒辦法看著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是真的,我要娶你是認真的,想跟你共度一生也是認真的。”
“太晚了。”黎薑垂著頭不敢看他,怕泄了自己的不忍,“以前我有一腔勇氣,可以陪著你麵對一切,隻要在你邊,我什麽都不怕。可現在,我一點都不想卷你們兄弟倆的紛爭。”
再也不想做他的肋。
寧願抑自己的,也不願他再傅懷倫的牽製。
“我還是那句話,你想要回當初給我的那些份,我隨時可以還給你。可是其他的,我給不了,也給不起。”
傅懷勉最聽不得這副冷漠的口氣,說著絕絕的話。
他作敏捷的撲向黎薑,像捕捉獵的豹子。
“不許說!”傅懷勉不想聽從裏說出這些話,他堵著的,“我什麽都不要,隻要你。”
“你沒有勇氣沒關係,我有。”
“不許不要我,我不你,不許不要我。”
黎薑聽著他夢囈般的話語,隻覺無奈。
到底是錯過了。
上天創造了那麽多的悲歡離合,卻要他們承擔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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