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是自己闖出來的,總不能每次在前麵惹禍,就讓我在後麵給屁。”
黎鬆濤給自己倒了杯養生茶水,吸溜吸溜的喝著,神冷漠。
“不讓吃點苦,永遠不知道該怎麽承擔自己的責任。”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您不覺得您這樣有點太不近人了嗎?”
黎越諷刺哼笑道:“會變的蠻不講理,還不是因為您沒給足安全。”
聽了這話,黎鬆濤笑了。
黎越不解的看著他,“您笑什麽?”
“沒什麽。”黎鬆濤笑著擺擺手,“留下來陪我吃頓飯吧!今天中午黎薑不回來。”
“我媽那……”
“警方不是說了,除非對方同意私了,不然我是不會保出來的。”
盡管早就料到了黎鬆濤會這麽說,可聽見他親口說出來是一回事,自己想的又是一回事。
黎越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能清楚的覺到自己對黎鬆濤的厭惡和恨意。
他口口聲聲說方素蕓不知道什麽責任,他又比方素蕓好的到哪去?
無法接他們的存在,就不要讓他們回來。
既然接了他們的存在,接了他們回來,為什麽又要對他們使用冷暴力?
方素蕓會變現在這樣,有黎鬆濤一半的“功勞”!
黎越連連深吸氣,才忍住沒用黎鬆濤那套紫砂茶砸死他。
不管他怎麽惱怒黎鬆濤的不負責任,黎越還是陪著他吃了頓午飯。
畢竟這樣沒人打擾,沒有爭吵,能這樣心平氣和的跟黎鬆濤相的機會不多。
就在他們閑聊著一些無關要的話題,共進午餐的時候,傅北寒帶著他的律師去了一趟警察局,保釋方素蕓。
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方素蕓像隻趾高氣昂的孔雀。
“媽,您還是收斂一點。”自從傅懷倫出事後,傅北寒也懂得了收斂,在外麵的時候盡量收斂鋒芒,低調做人。
如果不是不希黎琬肚子裏的孩子出事,他才不會保釋方素蕓。
像這種蓄意傷人,還不知悔改的人,保釋出來真是對害人的不尊重。
“我怎麽了?我打勾引別人丈夫的狐貍有什麽錯?”
方素蕓並不覺得自己有錯,反倒把所有的錯都推到蘇挽上:“你告訴那個小賤人,要多錢的賠償我都可以給!但前提是得算清楚,那家店裏有多東西是你的!有勇氣給人當婦,就得有挨的覺悟!”
“您以為蘇挽的店是我給開的?”傅北寒自嘲的笑笑,“我倒是想,可也得給我機會才行。”
“不是你給開的,難不還是自己開的?”方素蕓用人最大的惡意揣測蘇挽的人品,“看不出來,那小賤人還是個有手段的!你也是眼瞎,看上那麽個被人玩爛的公車!”
“媽。”傅北寒僅剩的最後一點耐心都被方素蕓這番俗的言論耗。
不管蘇挽接近他到底有什麽目的,都不是方素對人攻擊的借口。
“蘇挽不是我的婦,也請你不要對的人品妄加評論。”
“我還以為你來接我是良心發現。”方素蕓尖酸又刻薄,“原來是心疼那個小賤人啊!”
“你別一口一個小賤人的。”傅北寒麵不耐,“沒名字嗎?蘇挽!”
“你也別說什麽給我當小三,不配擁有姓名!我倒是想讓給我當小三,可惜我養不起!”
方素蕓被傅北寒咬牙切齒要吃人的語氣嚇了一跳,“你、你這是什麽態度!我是你的長輩!”
“就是尊敬是你長輩,所以我隻是語氣差了一點。”傅北寒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的讓人骨悚然,“如果你是看在你是黎琬的媽的份上,就憑你今天對蘇挽做的事,我都想打死你!”
一聽傅北寒要打死,方素蕓嚇得著脖子往角落裏躲。
下意識的躲避危險的作,讓砰的一下撞在車門上。
見方素蕓忍著疼在車門邊上瑟瑟發抖,再說不出一句難聽的話,傅北寒諷刺的說:“蘇挽說了,這件事不私了。”
“哼,說來說去還不是想要錢?”方素蕓覺得自己又行了。
“不要錢。”傅北寒把蘇挽的原話說給方素蕓聽,“蘇挽不缺錢。”
“一個賣唱的,能有多錢?”方素蕓麵不屑。
“不要輕易的瞧不起一個不如你的人。”傅北寒意味深長的說:“萬一人家是你惹不起的人呢?”
“一個酒吧賣唱的?我還惹不起了?”方素蕓忘了被傅北寒支配的恐懼,“別說我今天砸了一個店,就是再砸十個八個,我也賠得起!”
“你賠不起。”傅北寒替方素蕓的無知到悲哀,“酒櫃裏的那些珍藏,隨便一瓶都夠你傾家產!”
“隨便一瓶酒就想讓我破產?”方素蕓像聽到好笑的笑話,笑的眼淚都流出來,“真當我什麽都不懂?拉菲我還是買得起的。”
“拉菲那種爛大街的酒本進不了的酒櫃。”傅北寒沒騙方素蕓。
方素蕓卻本沒把他的話往心裏去。
“你以後不想我再找那個小賤人的麻煩,就趁早跟斷幹淨了!”方素蕓威脅也是警告傅北寒,“不然以後但凡黎琬有個頭疼腦熱不舒服,我就去找的麻煩!”
“你還想讓在江城討飯吃,就別再跟來往。”
聽了這話,傅北寒笑了,“你大可以試試,再去找蘇挽麻煩,看傅懷勉會不會放過你。”
“我去找那個小賤人麻煩,傅懷勉為什麽不放過我?”方素蕓看神經病似的看著傅北寒,“我又不是去找黎薑的麻煩!”
“你可以試試。”傅北寒懶得跟解釋太多。
跟一個蠢貨講道理,他也會變蠢貨。
蠢貨方素蕓懷揣著對蘇挽的不屑和嘲笑洋洋得意了一會,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不對勁。
結合著傅北寒之前說的一些話,嗅到一謀的味道。
如果傅北寒一直跟強調不要去招惹蘇挽,因為蘇挽並不好惹,可能會覺得傅北寒是出於自己的私心,想保護他的小人。
可他卻說如果再找蘇挽的麻煩,傅懷勉第一個不會放過。
“蘇挽和傅懷勉是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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