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吧,蘇挽以實在不忍心親手送葬的珍藏為理由,讓唐語風幫善後。
警方該拍照的拍照,該取證的取證,再留那一地浪跡也隻是給自己添堵。
更別說清吧的還在整條街最好的地理位置,一直這麽糟糟的放下去,對清吧未來的聲音也有影響。
唐語風依舊是那副雌雄難辨,帥起來沒男人什麽事,能把孩子掰蚊香的打扮,隻是這一次,抹掉烈焰紅,反倒叼起棒棒糖。
“小心把玻璃碎片都收好,別劃傷手。”唐語風手裏拿著老式的撣子在店裏指揮,“那酒櫃也換了,省得你們挽姐看見疼。”
“新風係統也開起來,不用給你們挽姐省點!”唐語風自己的鼻子,把裏的棒棒糖從左腮幫子頂到右腮幫子,悶聲道:“聞味兒我都醉了!”
“不配套的酒杯什麽的也都該扔的扔,新的已經在路上了,咱們挽姐不差錢!”
唐語風了被酒熏的難的鼻子,看著腳下的地板,懷疑已經被酒泡了。
不然為啥已經過去這麽長時間了,這屋裏的酒味還那麽濃?
正疑著,唐語風聽到後的門上傳來嘶啞的聲音:“您好……歡迎臨……”
唐語風被這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
方素蕓那老娘們也太兇殘了,把他們家門上的應都嚇壞了。
“抱歉,我們今天不營業!”唐語風回頭,正好對上唐輕珩嫌棄的目。
似乎是被這屋裏的濃鬱酒氣衝的腦袋疼,唐輕珩的臉有些臭臭的。
如果不是現在的氣氛不對,唐語風都想對唐輕珩吹口哨。
雖然唐語風整天都是一副男人婆打扮,但一點都不影響欣賞帥哥。
不過唐輕珩這個年紀,應該不能用帥哥來形容,得用帥大叔?
唐語風轉背靠著吧臺,雙手往後撐在臺麵上,微瞇著眼上下打量著唐輕珩。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得唐輕珩來者不善。
唐語風在大量唐輕珩的同時,唐輕珩也在打量。
不分正反麵的板材,還一副男人婆的打扮,這就是傅懷勉的審?
真不知道傅北寒為什麽會看上,方素蕓的危機又是從哪兒來的。
“不好意思,走錯了。”唐輕珩對唐語風禮貌的點頭,轉離開。
就這麽個形象,方卿雲真心不用擔心黎薑會輸給外麵的妖豔賤貨。
他這趟雖白跑了,但回去很好差。
他剛把門打開,就有一道俏的影進來,匆匆忙忙的,卻還不忘跟他道謝。
“謝謝。”蘇挽手裏拎著兩個裝的滿滿登登的購袋,從唐輕珩邊經過。
“唐語風你大爺!”蘇挽衝著唐語風大吼,“老娘讓你來是來幫忙的,不是當大爺的好嗎?”
唐語風無奈的攤攤手,咧一樂,笑的格外欠揍,“我也沒辦法,我隻會拆房子。”
蘇挽罵罵咧咧的從袋子裏翻出一雙橡膠手套扔唐語風上,“他媽廢話!”
唐語風抖了抖還散發著橡膠味的手套,用力咬碎了棒棒糖,發出的聲音跟清掃玻璃碎片的聲音混在一起,聽上去不那麽明顯。
“說好了,我隻幫你桌子。”唐語風一手拿著百潔布,一手舉著清潔劑,朝卡座的方向走過去。
經過門口的時候,看見站在那還沒走的唐輕塵,流裏流氣的衝他吹了聲口哨。
“這位帥哥,我們不營業。”笑瞇瞇的看著唐輕珩,那笑容卻不走心。
知道唐輕珩不認識,但是認識唐輕珩。
黎薑的便宜哥哥,唐門現在的當家人。
唐輕珩的目落在上,又看向貓著腰在那兌清潔劑的蘇挽,“才是這的老板?”
唐語風擋住唐輕珩的目,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不約哦,先生。”
蘇挽長得漂亮,最開始開酒吧的時候,沒被不長眼的調戲。
後來那些不長眼的被蘇挽收拾的慘了,饒是有客人喝多了YY,卻也隻是私下裏。
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見過像唐輕珩這樣活的敢打聽蘇挽的了。
唐輕珩看看蘇挽,又看看唐語風,心中突然拉起警鈴。
男人婆,自然不會對黎薑造什麽威脅。
如果是剛進來的那個孩,還真不好說了。
“你和,”唐輕珩睨一眼唐語風,“誰才是傅北寒的婦?”
唐語風角一,揚著手裏的清潔劑對著他的俊臉一頓比劃,“請問,想來點清潔劑洗洗嗎?”
什麽傅北寒的婦,說的那麽難聽!
挽姐才不是什麽婦!
唐輕珩眉頭微蹙,本能的出手控製住唐語風的手腕。
可他卻失了手,隻揪住溜溜的橡膠手套的袖筒。
唐語風的手被橡膠的彈力扯住,沒辦法完全避開唐輕珩。
唐輕珩卻突然鬆手。
啪的一聲,橡膠彈到手腕上,唐語風眉頭都皺了起來。
“誰讓你來的?”唐語風警惕的看著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黎薑的便宜哥哥,可跟黎琬沒關係。”
唐輕珩銳利的眼眸微瞇,“你認識我?”
“誒?”已經兌好清潔劑的蘇挽才發現唐輕珩,“唐先生?你怎麽在這?”
“你也認識我?”這回到唐輕珩警惕了。
“昂,不能認識你嗎?”蘇挽撓撓頭,呆蠢的模樣衝散了唐語風跟他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勉哥——哦,傅懷勉,在國外跟唐門合作的時候,我有幸見過唐先生一麵。”
唐輕珩輕點一下頭,算是跟蘇挽打招呼了。
“我店裏最近在重新裝修,如果你是來喝酒的,等清吧重新開業,我請你。”
蘇挽吃力的抬了抬手裏裝著清潔劑的水盆,“我現在就不招待你了哈!”
唐輕珩見轉走,抬手攔了一下,“所以你才是傅懷勉的‘棋子’?”
蘇挽角一,“唐先生,如果不是你在國外的時候幫了勉哥一把,現在又是黎薑名義上的哥哥,我今兒非用清潔劑給你洗洗。”
什麽棋子兒,會不會說話?
唐輕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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