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我說的,打電話給謝景珩那混蛋,讓他給個分手費,不然到時你真離開謝氏,連見他的機會都沒有,要個六千萬,八千萬也不過分啊,咱們幹脆就拜金到底。”
江檸扶額。
若真的這麽跟謝景珩說,那就真的會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個質拜金的人。
一開始招惹他就是奔著他的錢去的。
好吧,就是這麽貪錢。
既然不能跟結婚,那這分手費必須得給,也不能白白付出。
江檸當著溫妤的麵給謝景珩打電話。
不知道謝景珩飛H國的航班是幾點,也不知道能不能打通。
好在撥過去的時候沒顯示關機狀態。
很快,那頭的人接了起來。
“什麽事?”
疏離的語氣讓江檸此刻鼻子一酸。
在聽到謝景珩聲音的這一刻,很想告訴他,懷孕了,可是由於自己的疏忽沒能保護好孩子。
可是他接電話這一刻的態度跟以往截然不同。
江檸知道,謝景珩還在生氣。
是主提出分開,再次強調要結束兩人之間的關係。
“林叔剛剛給我打電話了,謝景珩,你送我的那些東西我全都不要,我隻想拿走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終究還是沒有跟謝景珩說懷孕以及孩子沒了這件事。
“隨你,不要就讓劉媽通通給扔掉,我謝景珩送出去的東西,別人起碼會笑臉道謝,而江檸你倒是好樣的,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該對你這麽好,還不如養一條狗,起碼還會對我搖尾。”
能聽出那頭的男人咬牙說話,明顯對江檸的做法很生氣。
江檸被他懟得沉默片刻。
是啊,仔細回想,其實謝景珩對真的很好。
除了沒公開他們的關係,沒給朋友的份,其他方麵做得極好。
撇開質上的條件不說,那生活已經是高配的了。
生活上,他對也算是照顧得無微不至。
會在姨媽痛的時候,給煮上一碗紅糖水,睡覺的時候會捂著小腹緩解的疼痛;
會在冒發燒的時候,放下手中的工作照顧守到淩晨三四點;
會陪去喜歡的餐廳吃飯,會記住喜歡的口味;
會在值得紀念的節日裏給安排浪漫的場景和送貴重的首飾;
工作累瘦了,會代劉媽做好吃的給補補。
......
太多太多數不過來的細節,這又是多男生能為生做到的。
何況他們還不是夫妻,或許連男朋友都算不上。
即使是炮|友,也不可能會有這般細心和耐心。
更何況像謝景珩這等高貴份和高傲清冷子的人。
江檸何德何能能被他選中和嗬護。
所以說,其實算是有些不知好歹吧。
可是明知沒有好的結局,又怎麽能再允許自己放縱下去,到頭來隻會一傷,還不如早些結束。
心底的直湧上來,江檸鼻子一酸,微微哽咽道,“謝景珩,我......我懷......”
還未道出真相,那頭傳來一道溫的聲。
“阿珩,你把我的外套放哪了?”
陌生的聲音,卻讓江檸心下一冷。
的腦海裏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蘇凝。
謝晚晴之前跟說過,蘇凝四年前離開A市去了H國,謝景珩這個星期剛好去H國出差。
所以他們見麵了?所以舊複燃了?
“阿珩”這個親的稱呼也就偶爾在男人高興的時候才會這樣喊他,或者是他們那個的時候,謝景珩會引這麽喊他。
這樣的昵稱想來隻有謝景珩邊最親近的人才喊得這麽自然。
所以他們這是住一起了?
江檸胡猜測著,卻也被這樣的景給傷了心。
“怎麽不說話了?”
謝景珩再次開口提醒江檸。
他沒有跟那頭的孩說話,許是用手指了放著孩外套的地方。
是啊,就算告訴他又能怎樣?孩子也沒了,謝景珩本來就不想要孩子。
江檸垂眸苦笑,“沒事了,你先忙吧,我這邊還有事要理,不打擾了。”
說完,便掛了電話,也不知道對方會怎麽想,不過也不重要了。
他的白月要回來了,而是時候退場了。
“怎麽不說分手費這事?那摳搜男人不肯給?”
溫妤隻覺江檸打完這通電話,緒更加低落了。
難不謝景珩又罵了?
江檸搖頭,“不用了,錢我可以自己掙,就當過往的回憶買個教訓吧,不該的人再怎麽喜歡也不要主去招惹。”
有些累了,便躺下來休息。
溫妤也不再說什麽,給蓋好被子便出去走走,想著待會兒回來再看看的況。
要分手費這件事,確實很現實,但溫妤就是覺得這是江檸應得的。
如今江檸作出選擇,隻好尊重江檸的意願。
輕手輕腳關門出去,恰巧上過來醫院找季時鳴的顧南洲,溫妤知道他。
顧南洲,不僅是謝景珩的發小,還是的最頂頭上司。
雖然平日裏不常接,可溫妤就是莫名不喜歡顧南洲,也許因為他是謝景珩的發小,覺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渣男,對人對事不負責的混蛋。
不想跟他打招呼,溫妤轉就走。
“溫妤?”
顧南洲在溫妤轉的時候,就發現了。
之所以對有印象,是因為溫妤是江檸的閨,後來他才知道是公司的員工。
按理說,作為底層的員工,盡管是部門組長,也是沒有機會見到他的。
通常匯報工作項目的隻會是的直屬領導,還不夠格去總裁辦公室和高層人員會議室。
“溫妤,你耳聾了是不是?我喊你呢。”
顧南洲加快腳步跟上去,這個人是故意不理他的吧,可他又不是什麽可怕的怪。
“顧總找我什麽事?”
溫妤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說話不是因為他是的領導,而是他是謝景珩那混蛋的哥們。
如果可以,真想現在立刻馬上痛罵一通。
“你來醫院做什麽?家人生病了?還是朋友?難不是江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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