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的人生以及婚姻才不要老天爺來決定。
他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幸福是把握在自己手裏的。
誰說他不能跟溫妤在一起。
他們才是天生一對好吧。
顧南洲原本氣餒的心一下子又自愈了。
此刻打滿了,滿複活。
溫妤聽出顧南洲話裏的自責,搖頭安,“不關你的事,我還收了你六十萬呢,按理說,你這六十萬請個保鏢,沒準還能保護你,我卻幫不上什麽忙。”
從山頂到山腳這一路,發現了這個男人的一些細節。
他知道害怕蛇,所以沒有讓看見蛇。
明明他很不舒服,走路都了問題,卻盡可能地不將整個虛的靠在上,許是怕累著。
還有頭上那拿來撐雨的衝鋒,溫妤可清楚記得,顧南洲幾乎都挪到這邊了。
其實,這個男人還怪細心的,除了欠了點。
“嘿,這話說的,我要是花六十萬請個保鏢,還沒有跟你在一塊有意思,溫妤,你好,我就好。”
淺淺的一聲告白,顧南洲深邃的視線落在溫妤上。
可這個人看了他一眼,便將目投向別。
“你要不要喝水?我去後麵給你拿。”
包裏帶的水已經喝了,溫妤沒等顧南洲開口,便開門下車。
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兩瓶礦泉水。
“來,這給你。”
溫妤直接擰開礦泉水瓶蓋,並遞給他。
顧南洲淺笑,接了過去。
別的人都是弱到讓他擰瓶蓋,溫妤倒好,“哢”一下輕鬆搞定。
這讓他不得不想起,上一次公司茶水間的飲水桶可是溫妤一個人換的。
平日裏可都是陳延換的,顧南洲還真沒有見過一個生能徒手換水的。
隻能說這個人可可剛,獨立堅強不做作。
而正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喜歡上了。
之所起,不得自已。
“溫妤,能不能跟我說說你喜歡什麽樣的男生?”
顧南洲連著咕嚕了好幾口水,而後定定地著溫妤,迫切地想要從的臉上看到答案。
溫妤挑眉,戲謔回道,“我喜歡各種風月場所裏麵的男模,隻要年輕的,材好的,臉蛋俊俏的我通通都喜歡。”
原本隻是的一句玩笑話,顧南洲卻當真了。
“我材好,長得也帥,不就年齡上吃虧點,但我比他們有錢啊。”
如今顧南洲奔三了,確實沒有那些小鮮細,但有魅力啊。
再說了,A市能有幾個能比得上他的資產。
雖說他目前隻經營著洲行傳,但他名下還有好幾家公司。
另外就是,家裏就他一個獨子,父親遲早會把輝煌企業到他手上。
“他們還甜,會一口一個姐姐地喊,都喊進我心尖上了。”
溫妤著顧南洲這較真的模樣笑了笑。
這個男人還怪可的。
“我也可以喊你姐姐啊,姐姐,姐姐,以後我是你弟弟行不行,隨隨到那種。”
“滾。”
溫妤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繼續道,“你要不要點臉?你比我大一歲,好意思我姐姐?”
“行,我現在就改,寶貝行不行?或者傻瓜,丫頭,笨蛋,豬豬,要不然老婆?”
顧南洲越說越起勁,哪裏還記得被蛇咬傷的小。
“老你妹呀,老婆是隨便就能的嗎?給我撤回去。不是,我們在討論我喜歡的男人,怎麽話題又偏了?”
溫妤若不是看在他是傷患的份上,真想一拳揍過去。
這個家夥就是欠揍。
明明上一秒對他的印象好不容易有點改觀,結果又被顧南洲這番話給徹底消滅了。
果然不能給他帶任何好的濾鏡,這家夥就是欠。
“溫妤,你就不能對我好好說話嗎?我這脆弱的小心靈折騰不起的。”
顧南洲裝作弱可憐的模樣看了看溫妤,還故作傷口不舒服的樣子,靠在椅背上捂著心口,大口呼吸。
“別裝了,這演技拙劣得很,還好你不是演員,否則這演技得被觀眾罵死。”
“那我不演戲,當豆不行?”
“用錢砸出來那種?你這老臘也拚不過人家。”
“溫妤,我有這麽差嗎?”
“顧南洲,要不你跟我說說,你到底看上了我哪一點,我現在立刻馬上改。”
“我喜歡你的大方,不拘小節,還有你罵我懟我揍我的樣子,最重要一點是,我喜歡你的,喜歡你在我下喊著要的樣子。”
“顧南洲,你給我閉吧。”
......
晚上八點。
島。
謝晚晴和時芷珊可是逛了一天才回來了。
隻是可憐了跟在後麵跑的嚴卓,左手右手一大袋,就連脖子上也沒放過。
他隻想說一句,人的購買發力不容小覷。
“嚴特助,你把東西都放地上吧,一會兒我和珊珊還要拆來試試。”
謝晚晴走了一天,著實也有些累了,不顧淑形象躺到沙發上。
倒是時芷珊去給嚴卓倒了杯水,並給他遞了紙巾汗。
“嚴特助,今天辛苦你了,謝謝。”
許是謝景珩代,又或許是因為在陌生的城市,嚴卓一直跟著們。
這一天下來,時芷珊和謝晚晴可是買了不東西。
原本時芷珊還想著幫嚴卓分擔一些,結果這個男人卻擔心們會逛累,便一人攬下所有。
“謝謝,那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嚴卓放下手中的購袋,接過時芷珊遞來的紙巾三兩下掉額頭上的大汗珠。
盡管手酸得很,但他依舊還要回酒店理工作。
大BOSS可以不工作,可以帶著小妻去玩,可他作為特助可是二十四小時待命。
“我送你。”
時芷珊跟了出去。
今天真的辛苦他了。
嚴卓可是陪著們折騰了一天。
時芷珊想想這特助工資高也不是不無道理的。
想到以前跟著江檸在謝氏的時候,嚴卓也是這般拚命與忙碌。
怪不得年近三十也沒一個朋友,實在是騰不出一點時間來談。
認識這麽久以來,時芷珊倒是很佩服嚴卓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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