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輕點,耳朵都要被你揪下來了,姑,我知道錯了行不?快鬆手。”
顧南洲疼得齜牙咧,連連求饒。
“要是再有下次,我可沒這麽輕易放過你。”
溫妤看著那被揪紅的耳朵,這才鬆手。
這個家夥就是欠收拾。
顧南洲著耳朵搖頭無奈道,“敢你們幾個就是親姐妹,一條心,我們這些男人都外姓的了。”
謝晚晴並著手笑道,“那當然,檸姐姐和妤姐姐對我這麽好,哪裏像你和哥哥那樣總是欺負我。”
“那哪能是欺負,那是哥哥對妹妹的偏,妹妹你平日裏拿著我們的卡去購,去刷的時候,怎麽就沒說我們這些做哥哥的不好,們能給你買這麽多限量款包包還有鞋子?”
顧南洲裝模作樣跟這個妹妹理論起來,倒沒有真較真。
謝景珩以往連話都沒這個親妹妹多說兩句。
倒是他這個異父異母的哥哥很喜歡這個妹妹。
顧南洲是家裏的獨子,他一直很想有個妹妹,奈何父親心疼母親,不忍再承生子之痛,便沒再要過孩子。
如此,顧南洲隻能把鄰家妹妹當自家妹妹往死裏寵。
結果,卻白疼一場,心都偏到別人家去。
不過他倒是沒有生氣,這個別人家,遲早也會為自家。
“妤姐姐們能給我,給我陪伴,你們隻會用卡用金銀珠寶來敷衍我,這能比嗎?”
謝晚晴不服氣,嘟著走到溫妤旁邊挽住的手臂。
顧南洲無奈扶額,懶懶道,“還好你沒找男朋友,否則高低是個腦,就怕後院的野菜將來是給你準備的,不行,妹妹你以後要是談了,必須第一時間帶回來給我們幾個哥哥過過眼,別到時被渣男騙財又騙。”
謝晚晴看了眼正在廚房忙活的背影,神氣揚揚道,“不會,他才不會騙財騙,他隻會寵著我。”
顧南洲瞇著眼睛盯著謝晚晴,危險的氣息迎麵而來,“哦?聽這意思,是已經談了?”
謝晚晴迅速別開頭抱住溫妤,“沒有,沒談。”
顧南洲質疑的視線落在小姑娘臉上,顯然他不是很相信。
這時,溫妤開口替謝晚晴解圍,“大哥,反正你也沒什麽事,進去幫忙弄個早餐。”
“你想吃什麽?”
未來顧太太發話,顧南洲哪裏還有心思顧其他。
“有啥吃啥,對了,我要煎蛋,不要水煮蛋。”
“好嘞,我這就去給你弄,等我。”
說完,男人哧溜走進廚房。
溫妤這才拍了拍謝晚晴的腦袋,“怎麽?你跟墨君玄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要公開?”
謝晚晴和墨君玄在一起的事隻有江檸和溫妤知道。
謝晚晴耷拉著耳朵,微微皺眉,“我跟君玄哥要是公開需要鼓起很大的勇氣,畢竟我們的關係這麽特殊,需要突破重重阻礙。在外人看來,哥哥跟妹妹好上了可是一件敗壞倫理的事,大多數人不能接吧。”
“何況爺爺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對我們家法置,最終棒打鴛鴦,哥哥也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最重要的一點是,君玄哥很在意爺爺的想法,他不想爺爺對他失。”
“一直以來,君玄哥都清楚,是我們家對他們家有恩,如果沒有謝家,就沒有如今的墨家,就沒有年集團,爺爺對他很好,他覺得對我有了這樣的想法是對爺爺的不敬,他一直都在克製對我的。”
“如果之前不是因為我被人表白,他就不會有危機意識,就不會跟我表明心意,其實我覺得我他,他我就夠了,至於公不公開這件事,等以後再找個合適的時機,如今我隻想好好跟他在一起,有一天是一天。”
理想生活很滿,但現實往往是殘酷的。
偽骨科這樣的能有多能接,更何況還是謝家這樣的大家庭。
前麵霍家已經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雖說兩人如今已經苦盡甘來,幸福滿,可走過來的曆程是多麽艱辛。
對於謝晚晴來說,不會怕也不會退,可不願看到墨君玄跟著罪,也不願看到兩人經曆生離死別。
那樣的話,寧願這輩子不嫁,也要墨君玄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搞不懂,又不是親兄妹,你們又沒有緣關係,這有什麽好反對的。看來生在豪門家族並非全是外人看的這麽風,其實也有好多無奈,心疼我們家晴晴寶貝,來,妤姐姐再抱抱你。”
“嗯嗯,還好有你們。”
謝晚晴再次鑽進溫妤懷裏尋求溫暖。
若是換作哥哥,早就被哥哥的大手給推到一旁去。
哥哥平日裏都不喜歡跟膩歪。
所以謝晚晴從小到大一直哭訴著為什麽有哥哥沒姐姐。
奈何再盼有個姐姐,謝家也沒辦法,總不能將謝景珩塞回肚子重造吧。
“妤姐姐,話說你們昨天在山上遇到蛇的時候,是不是你護著南洲哥下來的?”
謝晚晴再次想到溫妤和顧南洲昨天爬山被蛇咬的事。
溫妤笑了笑,“不是,是顧南洲護著我下來的,我最怕的東西就是蛇鼠那些,昨天看到那條小青蛇把我膽子都快嚇破了,真有那麽一瞬間是小腦萎的狀態,還好有他在。”
“是嗎?南洲哥昨天表現得這麽好,妤姐姐你知道嗎?南洲哥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也是蛇鼠還有蟑螂那些,昨天他竟然沒有嚇暈過去,真是神奇了,我跟你說喔.......”
謝晚晴找到機會跟溫妤說起顧南洲小時候被霍家哥哥用假蛇戲弄,並嚇得當場暈過去,還病了好幾天的事。
溫妤這才知道顧南洲昨天的行為有多man。
原來他也害怕,隻是更害怕,所以他不能在麵前表現出任何恐懼。
仔細想來,溫妤突然覺得這個男人似乎也沒有這麽討人嫌。
其實他這人還蠻好的。
原本溫妤就因為顧南洲的一些小細節心生一點好,加上謝晚晴今天說的事,就此對顧南洲的印象瞬間上升了一個le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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