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就沒有然后了。
陶曉皙即使第一次吃豬,也是見過豬跑的人,這......未免太快了點兒......
但這事兒關乎著男人絕對的自尊心,一不小心就能造一輩子的心理影。
忍著疼痛,著他濃黑的眉,紅著一張臉,言辭異常懇切地安,“沒事兒,可能是因為我太白了。”
……
作者有話說:
有一種尷尬是,你以為你很可以,你做了很多鋪墊打了很多預防針,讓別人也以為你很可以,但是你卻……并沒有很可以……甚至是很不可以……
這種尷尬---放哥的一分鐘.....
第5章
◎他到底要從哪兒收拾比較好◎
空氣里安靜了有一分鐘,或者更久。
他必須得說點什麼來打破眼前的沉默,關鍵是說什麼......
說自己是第一次……第一次也不是不可以的借口……
再是青瓜蛋子,也沒有這麼差勁的青瓜蛋子……簡直把他老陳家祖上八輩子的臉都給丟沒了……
既然說不出來,那就做吧,洗刷恥辱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用下一次有力的事實說話。
陶曉皙看著悶頭在前干事兒的人,手著他寸短的頭發,有些遲疑地開口,“你……不需要再……緩緩?”
回答的是更兇狠的吞噬。
“我……特別疼,能不能再等一會兒,或者……明晚再繼續?”陶曉皙溫言細語地商量。
他剛剛算是失敗了一次,急急忙忙再來一次的話,如果還像剛才那樣或者……還不如剛才,怕他臉上掛不住。
悶頭干事兒的人停下作,抬眼看,陶曉皙眼里出兩滴淚,角癟了一下,可憐的語氣,“真的很疼。”
青瓜蛋子陳放看到這個樣子,本來已經很旺的躁火從全一路燒到了頭頂,頭發馬上就要冒出煙來。
陶曉皙自然能到他的變化,眼淚也不流了,角也不癟了。剛才太懵了,迷迷糊糊中只覺到了疼,現在才真真切切地到了……四大金剛……之首。
陳放拿手抹了抹的眼角,相對于在他親時,對他說“一回生,二回”的小得意,他能明顯覺到現在的青和僵,更何況他剛剛還到了阻礙,他有些懊惱給這樣的第一次。
他從上移開。
沒有了重量的制和的灼熱,陶曉皙松了一口氣,雖然有為他自尊心著想的分,但是如果真的再來一次那種疼,怕不住。
不過……那口氣馬上又被給吸了回來,急著拿腳踢他,“你別看。”
“我去拿熱巾,敷一下應該會好一些。”陳放套了條子,起下了床。
敷哪兒……
陶曉皙直接用被子從頭到眼把自己給裹了個嚴嚴實實,他真的是……太流氓了,要睡覺了,他給敷給誰敷去。
開始是裝睡,后來是憤死,再后來是真的睡死了,太累了,從四點起床折騰到現在,給個枕頭就能睡過去。
陶曉皙是睡著了,陳放后半夜都沒怎麼合過眼,先是在腦海中反復復盤剛才從頭到尾的第一次,然后被某個睡覺不老實的人又是拉又是熊抱,大冬天的冷水澡他就洗了三次。
現在睡著了他不好,明天早晨一定把該找補的找補回來,該洗刷的全都給洗刷掉,頂著這個想法,陳放天蒙蒙亮才將將合上了眼。
陶曉皙一覺睡到大天明,睜開眼看到陌生的吊燈,人還有些迷瞪,一時想不起來自己睡在了哪里,等看到在床沿快要掉下去的人,才想起來,昨天結婚了,今天是婚禮后的第一天。
睡覺不老實,不老實到哪種地步,姜又琳和在一張床上睡過幾次,把姜又琳踹下床去幾次,還有睡前枕床頭醒后枕床尾的高超技,媽說前生可能是個鐘,所以這輩子睡覺是轉著圈睡的。
大概是床夠大,也可能是他太重,又或者是睡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潛意識里對自己有所約束,所以應該沒有睡到太不像樣,不然他現在應該在床底而不是在床上,陶曉皙自我心理安。
沒有管他,任憑他半個子懸在床沿那樣睡,怕一他,他就掉了下去,回頭再訛上,有理也說不清。
一晚上好眠,陶曉皙一掃昨天的疲累,滿復活,上也沒有任何不適,可能是因為……被敷過了。
陶曉皙一想到那個場景就憤死,關鍵睡著后他還給穿上了服,睡得太死,沒有任何察覺,陶曉皙不想知道他是怎麼給穿上的,快速逃離了案發現場,能逃多遠逃多遠。
外面是冬天里難得的好日頭,開了臺上的半扇窗戶,給屋里通通風換換氣。樓下的小院里,老太太正在曬被子。
陶曉皙探出頭去和老太太打招呼,“!”
秋芳看著樓上冒出來的人,笑得見眉不見眼,“哎!醒了?不?”
陶曉皙點頭,“我快死了。”
“那快下來,做了好吃的,就怕你們醒來會,”老太太就喜歡這樣的小姑娘,不扭,會撒,了就大大方方說自己了。
老太太又問,“陳放呢?”
陶曉皙小聲回,“還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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