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螢依舊綿趴在他的懷裡,主送相迎,磨蹭著語道:「還請好漢憐惜,莫要用太大氣力……」
第89章
既然如此相邀,若不恭從,豈不是不解風木頭一?
所以男人毫不客氣地住了的下,兇狠地吻住了的,靜待出手發難。
可誰想到,這郎竟然食髓知味,主與他舌相纏,毫無反抗,沒有麻痹他再出手的意思。
似乎在這曠野之外,郎比往常還要熱一些……
男人有些不信邪,於是大掌順著的臉頰漸漸下移,只聽郎在他的耳畔綿驚:「哎呀,好漢你竟這般壞……」
低低說完,又是主相迎,就好像以前的男人沒有餵飽過似的。
這下,郎還沒玩夠,男人卻先不住了。
郎太順從了,無論他怎麼放肆,都不牴,甚至連片刻的不適僵都沒有。
就算現在鉗住郎腰肢的是自己,可一想到這郎對別人如此施展人計,還施展得沒完沒了,他的牙就止不住地泛酸,後腦如被針刺般疼,作也略顯魯了起來。
跟男人的憤怒糾結相比,小螢的心思就單純多了。
心想難怪都野鴛鴦,這荒郊曠野的作鴛鴦,果然別有一番風味。
若是不急,真是捨不得喊停,可是若再氣這郎君,他大約真是要弄得自己全無力,走不得路。
所以略是不捨擒住了那男人放肆手腕:「天冷寒涼,郎君可願帶我去個溫暖之,再續水姻緣?」
淵雖然脾氣不好,可是很能氣到指尖微的地步,聽了的話,他忍不住再次將抵在了樹幹上,冷颼颼道:「閆小螢,你要幹嘛?」
閆小螢卻故意泄氣道:「怎麼還是你啊!還以為能換換人呢!」
話音剛落,的臟就要被鐵鉗大掌出來了。
小螢只能識趣告饒,親了親他的下:「好了,你一挨過來我就聞出是你,若是旁人,我豈會讓他?好好的郎君,偏拈酸吃醋!」
可讓淵憤怒的,卻不是故意認錯人這一關節。
「你方才朝西,是準備去哪?」
小螢道:「五里坡有鹽行分號,我總得尋個地方落腳啊!」
「然後呢?」淵嘲諷一笑,「你跟你義父的人馬匯合之後,打算去哪?總之是不再回京城了是吧?」
小螢沉默了一下:「我繼續留在你邊,只會拖累你。慕寒江這次不發難,只是以為我是個無害,救兄心切的郎。若是他知我底細,豈能如此相容?到時候,你豈不是還要牽連?假太子的事,始終是個炸雷,會炸得你一同傾覆,再難翻。」
說到最後,小螢的鼻子有些止不住的酸意,手摟住他的腰桿:「我……也捨不得你,所以讓我抱抱,一會便好……」
淵沒有,任著小螢抱了一會。
小螢閉眼正在傷,只聽咔嚓一聲,突然抬頭冷冷問:「你又給我拷了什麼?」
此時的腕子上又多了一副鐐銬,就算想鬆開他的腰都不能了。
這廝還真是上癮了,居然帶著這個來接。
淵像抱起嬰孩般,就這麼一把抱起了,一路上了林子裡早就等好的馬車。
因著鐐銬,小螢只能嬰孩一樣掛在他的上,等了馬車,挑眉問:「鑰匙呢?不會又扔到湖裡去了吧?」
淵垂眸看著,然後將手到兩側,將胳膊舉高抬起又放下。
「郎不是怕冷,要來個溫暖所在嗎?這裡夠不夠暖?若郎還冷,我這個子定也會郎熱起來!」
淵顯然記著在慕公子面前跟自己撇清關係的話,冷冷諷著。
小螢低頭看腕子上的鐐銬,不像犯人用的糙之,乃是鑲著金玉寶石的細緻玩意兒,挨著的一圈,居然還有綢包棉的襯子。
倒像是奇巧工匠做出來床幃之用的奢靡之。
他是從哪裡弄來這東西的?慕嫣嫣說得真沒錯,郎君一長大,壞起來就有些無師自通!
小螢眼睛微微晶亮,想要張說些不正經的,卻被淵用堵住,說不出話來。
當著慕寒江的面前唱雙簧是假,可淵想要一輩子將這郎鎖死的暗心思卻是真!
從郎被帶離王府的那一刻,他的人就跟蹤監視,知道了慕寒江將帶到了別院。
本以為這郎會當天夜裡就逃出來,誰知竟然在慕家呆了近兩個晚上。
依著的本事,豈有當天不能逃出的道理,那慕家到底有什麼絆住了的腳?
想到慕寒江含而不看向小螢的眼神,淵這兩夜已經被酸意泡。加上他又擔心小螢一個人真出了意外,一時間便是水火煎熬,差一點就闖慕家,不管不顧地將帶走了。
如今這郎又重新回到他的懷中,纖細的腕子襯著鐵包銀的鏈子,更顯白皙纖,微微敞開的領子蘊著讓人慾罷不能的奇巧風景。
奇峰秀就在眼前,如何不能讓人領略攀登一番?
可是小螢真的有許多話要與淵講,只能翻摁住了郎君,故意撒道:「好了,知道你在外面等得甚久,可是我兩夜未見你,也是想得睡不著,你看我的眼睛,長黑眼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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