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不同意,阿縈肯定會去找裴元嗣,到那時裴元嗣再以為他又欺負他心尖尖上的小妾,吃虧的人還是。
冷靜過后,沈明淑同意了阿縈的請求,不過還是不想見阿縈那副臉,讓白芷出去代為轉達的意思。
阿縈向白芷拜謝了沈明淑,高高興興地走了。
隔日下午阿縈挑了件袖口著圈兔的小襖遮住手腕上淡得快看不出來的傷疤,坐著一輛翠幄清油車去了沈家族學。
沈玦正在自己的小書房里用功背書。
上個月張夫子跟他說他有位通惠書院的朋友無意間看見了他的寫的文章之后大為贊賞,特意留出一個名額給沈玦,希他能在明春來通惠書院參加考試,沈玦就高興得不行,幾乎每天都悶在房里讀書背書。
從前在族學里只要沈玦背書稍微快些被夫子夸獎,沈瑞便會變著法兒的欺負辱罵他,為了姐姐和自己的日子能過得好一些,沈玦漸漸變得沉默寡言,讀書的績遂一落千丈。
嫉妒了,欺負自然也就了,但沈玦也想出人頭地,尤其是親眼看著姐姐被嫁給一個年紀大快一的男人做妾時,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沈玦夜里卻躲在被窩中掉眼淚。
他心疼姐姐啊,如果有一天他念書念得很好,就像大房的表哥徐湛那樣,在殿試中為當朝皇帝欽點的探花郎,就能平步青云、呼風喚雨,從此保護姐姐再不欺負!
聽說姐姐來了,沈玦一喜,趕放下手中的書走了出去。
一個多月沒見沈玦瘦了一些,額頭上也因為讀書急得長了兩顆痘,但沈玦很高興,黑漆漆的眼珠都是亮晶晶的,他以為姐姐還不知道他明年開春就可以參加通惠書院開年考的事,等兩人進了屋單獨說話的時候,沈玦親口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姐姐,還告訴沈瑞自作自反被大哥沈珽逐出了沈家族學,以后沈家族學里再也沒人敢欺負他啦。
現在的弟弟終于有了幾分年人意氣風發的模樣,阿縈配合著裝作很驚喜的樣子,同時心又止不住的酸難。
裴元嗣向瞞沈瑞事的經過是為了不讓阿縈擔心,可阿縈還是很不高興裴元嗣騙,有些擔心沈瑞會潛族學對弟弟實行報復,反復追問沈玦。
一旁的福兒端著茶水驕傲地道:“四爺再來我們爺也不怕,他一拳就能把四爺砸得倒在地上嗷嗷,姑娘你就放心吧!”
沈玦瞥一眼,“就你多。”
福兒笑嘻嘻地吐了吐舌頭。
阿縈既擔心弟弟,又心疼了無妄之災的福兒,查看了福兒額頭上的傷勢,小姑娘白的額頭上還是留下了一道約莫半指長的疤痕,不過被劉海遮擋看得并不明顯。
雖然有礙觀瞻,福兒卻一點兒都不怨天尤人,還反過來安阿縈不要放在心上,現在年紀還小,等年紀大了之后傷疤肯定都會消退了。
阿縈眼底微寒,在心里又記了沈二夫人母子一筆賬。
今年冬天不太冷,沈玦就上個月的時候傷了一次風,吃過藥后很快就痊愈了,考慮到還有幾天就快要過年了,阿縈給沈玦做了兩服,這次也帶來了,姐弟兩人一直聊到快要傍晚,擔心天黑之后會起風變冷,沈玦便催促姐姐趕回去。
“周大哥前段時間不是回老家探親了麼,他這麼久沒回來,就沒給你送什麼信兒?”
臨走之前阿縈狀似漫不經心地道。
沈玦這才想起來,周文祿七八天之前的確給家里寄了兩封信,一封信是福兒的,一封信是給他和姐姐的。
他將信拿出來直接給阿縈看道:“周大哥說姐姐之前托他從老家帶一些便宜的香料回來,事他都辦妥了,估計兩個月之就會回京城,讓我們別擔心。”
阿縈把信又從頭到尾都重新看了一遍后徹底放心。
周文祿果然穩妥,當初沒看錯人。
從沈家族學離開,阿縈也沒回沈家,而是讓車夫沿著保慶胡同東邊的那條街一直往南走,走到差不多快盡頭的時候開簾子,命車夫將馬車停在街右邊一家名為“仁心藥堂”的醫館面前。
這次阿縈出門只帶了菘藍,菘藍許久不曾跟著阿縈出來了,裴元嗣寵阿縈,菘藍便不敢再對阿縈造次不敬,以往沈玦但凡生病了總會來這里找坐館的孫大夫看病抓藥,菘藍討好地問:“姨娘是生什麼病了,為什麼要來藥堂抓藥?”
阿縈邊走邊解釋道:“不是我生病了,我是怕阿玦染病了也瞞著不說實話,想親自來問一問孫大夫他的最近怎麼樣。”
菘藍恍然大悟,奉承阿縈和沈玦真好。
進了藥堂,藥堂里的掌柜認識阿縈,一見便將請去了上間,孫大夫在樓上剛看完一個病人,看見阿縈進來還沒認出來,只覺得十分眼,“敢問夫人是……”
“孫大夫,我是阿縈,我嫁人了。”
阿縈笑著摘下了上穿的厚厚的織錦斗篷。
孫大夫捋著胡須認真端詳了阿縈許久,終于認出了來,驚訝道:“哦,是阿縈啊!半年多沒見你愈發出落了,老夫都差點認不出來了!”
孫大夫又問了阿縈的夫家是誰,兩人敘了一會兒寒溫,問起沈玦的況,孫大夫如實答了,沈玦病落下的早,要想恢復如初肯定不會那麼容易,但若是細心調理、多加防護壽數上還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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