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
淩墨可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主兒,段統敢襲擊他,他自然會加倍百倍奉還。
昨晚滕王閣那邊發生的事,難道真和淩墨有關係?
不對!
夏安然立馬搖頭否決,“肯定和淩墨沒有任何關係!”
聽過很多人評價淩墨,都說他是個兇殘冷之人。
可和淩墨在一起那麽長時間,雖然他氣場清冷,讓人看到了就心生恐懼,忍不住就……
然而,從沒見過他做過任何違法紀的事。
不管是對付江家,還是對付其他人或者家族……
淩墨有可能會鑽了一些空子,可從頭到尾都不會及違法之事,甚至會配合ZF警方,從來都沒有濫殺無辜。
剛才秋子白剛才說了,段統那邊死傷無數。
淩墨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
就算他想要收拾段統,也肯定是用其他法子。
比如和孫源合作,通過ZF部門打黑,去對付滕王閣,將這個黑勢力連挖起,而不是用這種腥的手段去理。
這分明是另有其人!
秋子白見夏安然這篤定的態度,角狠狠一,“我算是看出來了,活閻王在你心裏已經徹底洗白了,他在你眼裏,是不是一個絕世好人?”
夏安然盯向秋子白,“沒有證據的事,我自然要相信他了……”
秋子白癟,“行叭,你不信就不信!”
他也就隨口那麽一說,其實他心裏也不覺得滕王閣的事是活閻王做的。
倒不是他相信淩墨,而是無比確信生意不會助紂為。
剛才故意對夏安然那麽說,隻是覺得活閻王在夏安然麵前太白淨了,想要小小的抹黑下他。
奈何抹黑不了啊!
秋子白哀歎了一句,“你好好在這裏休息吧,我再出去走走!”
……
下午。
夏安然見外麵的太很好,又從床上起來,走到了臺那邊。
臺這裏有一貴妃椅上,夏安然就靜靜的躺了過去。
舒服的躺了好一會兒,有一個護士過來了。
夏安然況危急的那幾日,每隔半個小時就會有醫護人員過來,但這幾日夏安然的況平緩了,加之淩墨在邊,就沒讓他們頻繁來了。
如果有突發事,他們會主按鈴讓人過來。
今日淩墨在離開之前,是代了讓醫護人員每隔幾個小時就來一趟。
護士過來後,看著夏安然閉著眼睛,躺在外麵的貴妃椅上,主拿了一個毯子,隨意的給夏安然蓋上了。
隨後,護士目不自覺的落在了夏安然的臉上。
夏安然的臉是用藥改變了廓,那藥效還是很足的,能維持小半個月,以至於就算藥效慢慢褪去,可的容貌還沒恢複,依舊一副平庸普通的樣子。
護士越看越不明白。
這人明明如此平凡,怎麽會得那麽一個大人的歡心?
那位可是淩大,瀘海市最頂尖的豪門大爺啊!
這樣的大人不應該喜歡頂尖嗎?為什麽口味如此特別,喜歡的人如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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