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期待值 6】
【當前期待值:53%】
兩行字符從飛舞的銀票上飄起,陳伶俯瞰著腳下混的世紀大道,似乎是在等待一個回答。
從紫藤咖啡館離開之後,陳伶便徑直往塔樓這裏靠近,一路上對如今極城的況也了解的七七八八,而當他看到韓蒙與趙乙竟然同時出現在這裏,心中還是驚訝無比。
尤其是趙乙,他在極基地就以為趙乙已經死了……但趙乙現在不僅活著,而且還擁有了超乎尋常的力量。
對於群星商會,陳伶不會手下留,一方麵是因為他對這種發人命財的人極為鄙夷,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他跟群星商會本就是仇家,上次滅了人家老巢,現在發現閻晌自己又送上門來,自然得斬草除。
所以,當他發現閻晌等人準備暗中逃離時,便第一時間出手,將他們攔了下來。
“紅……紅心6?!”
看到那漫天飛舞的牌麵,與那張眼的麵孔,三大商會眾人的瞳孔驟然收!
“這怎麽可能?【紅心6】不是在進城的時候就死了嗎?”冷月會長難以置信的開口。
“他其實沒死?當時火車上的自焚隻是障眼法??”
“很有可能,畢竟黃昏社的人再瘋,也不至於當眾自殺吧?”
“那他這段時間,一直都躲在極城裏?他究竟想幹什麽?”
“該死,剛走一個黑桃,又來一個紅心……黃昏社的人,怎麽都湊到我們這裏來了?”
當看到自己掙來的錢,轉眼就就變幾包煤炭,閻晌的眼睛頓時就紅了,他死死的盯著塔樓上的那道影,呼吸重無比!
錢能不能拿回來先不說,他知道,今天想安全離開這裏,沒這麽容易了……
而偏偏這個時候,原本該守在他邊的三人,都已經不在。
閻晌眼眸中芒閃爍,他一隻手抓住脖子上的灰珠項鏈,兩手指住其中一截,用力將其碎!
……
與此同時,
兩條街道之外的無人小樓之中。
瞇眼男手握一柄長鐮,猩紅的鮮從長鐮的尖端不斷滴落,在地麵暈染出一片泊,又頃刻間被凍結冰塊,他皺眉不斷向前,像是在尋找著什麽。
砰!
隨著一聲輕響,正在追殺簡長生的瞇眼男,懷中的灰珠突然碎!
他的臉頓時大變,當即停下形,從懷中掏出一縷灰珠碎渣……
“會長有危險?”
瞇眼男順著那縷灰珠碎渣逐漸飄向的方位看去,正是之前世紀大道的方向。
嘀嗒的上樓聲傳來,隻見玉子手握一柄匕首,同樣臉沉的走上這一層,環顧四周之後,凝重的看向瞇眼男。
“你這一層也沒有?”
“沒有……他又逃了,就跟泥鰍一樣。”
“那就先別管他,會長那邊的況要。”
聽到這句話,瞇眼男氣的咬牙關,在他的腳下是一連串的跡,按照這個出量,但凡是個人類都已經該死了……但偏偏這樣的跡,幾乎覆蓋了整個樓層,甚至還有外麵的街道!
“該死……明明差點就能抓住他了。”瞇眼男攥著鐮刀柄,“明明都傷到四五要害了!怎麽還這麽能跑?這家夥太他媽難殺了……”
“他不是普通的【修羅】,正常的【】技能沒有這麽變態的生命力。”
“我們兩個四階聯手,竟然都殺不死他?”
“放棄吧,會長那邊要。”玉子冷聲開口,“要不是你非要追殺他,會長那邊也不至於缺人手……”
“不應該啊,力夫不是在那嗎?現在的極城,應該沒人能的了會長才對。”
冷宇搖了搖頭,還是放棄了繼續追殺的念頭,跟玉子二人急速往世紀大道的方向衝去!
幾乎同時。
一滴鮮緩緩滲出天花板,滴落在已經凍結的泊之上。
天花板上方的夾層中,一個渾是,奄奄一息的影,終於長舒一口氣……
“活下來了……”
“不過,他們明明差點就要抓住我了……為什麽在這時候離開?”
簡長生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眸中微閃爍,等恢複一些力之後,咬著牙艱難站起,踉蹌的向天臺走去。
“那家夥,難道真的來了?”
簡長生踏上天臺的瞬間,便看到遠的街道上空,那漫天飛舞的【紅心6】,以及高高坐在風箏之下的影,瞳孔驟然收。
他獨自在天臺,怔怔的看著那影許久,苦的笑了一聲:
“媽的……”
“憑什麽又比我帥??”
……
世紀大道。
隨著閻晌碎那顆珠子,他的神終於鎮定些許,但下一刻,那道影便輕飄飄的落在他的前。
“我在問你話……你聽不見嗎?”陳伶淡淡開口。
見紅心6突然來到他們前,銀月冷泉兩位會長都嚇了一跳,驚恐的往後退去,負責保護他們的手下當即衝上前,從懷中掏出槍支對著那影連!
砰砰砰砰——!
陳伶形一晃,便輕鬆躲過所有子彈,一柄短刀落他的掌間,他隻是輕輕向前一踏,形便如同魅影閃過眾人。
他站在閻晌的前,目冰冷的著他:
“【黑桃6】在哪?”
噗!
下一刻,他所有掠過的手下上同時出一團,直的倒在地麵。
閻晌臉蒼白的咽了口唾沫:
“他走了……”
陳伶點點頭,“哦。”
閻晌見陳伶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茫然開口,“你……你不問問他去哪了嗎?”
“他去哪跟我有什麽關係?隻要別死在這就行。”陳伶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比起他,我還是更在意你的死活……你要是不死,從今往後,我心難安啊……”
閻晌愣住了,他從陳伶的笑容中,似乎讀出了一不一樣的意味……
“你,你什麽意思?”
“啊~你不知道嗎?”陳伶攤手,他緩緩湊到閻晌的耳邊,輕笑著說道,“你的老巢是我毀的,你的兒子是我殺的,你的也是我曝的……驚不驚喜?”
閻晌的瞳孔驟然收!
“你……?是你???”
“還有一個東西,你見了應該會興趣……”
陳伶將手揣口袋,等再出時,指尖已經多了一枚紅的戒指……那是在兵道古藏時,從閻喜才的上取下的。
看到這枚戒指的瞬間,閻晌的臉上再也沒有一,他整個人踉蹌的往後倒去,看向陳伶的目中充滿了驚恐與憤怒!
“殺喜才的也是你?!一切都是你?!!”
“是我,是我!都是我……”陳伶將戴著戒指的手,緩緩刺一旁的中,頓時眼可見的幹癟下來。
陳伶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
“還有……”
“殺你的,也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