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立刻打死人,還打了一群人,錯是沒有的,架不住有人要說的話,也容易說皇后娘娘對下嚴苛。
你做的再好,總有人要說你的。
“呵,殿中省的人下午來吧,也不好一直大皇子邊沒有人不是嗎?”
“是,那奴婢親自去回話吧。”杜康道。
無眠點點頭,他就去了。
“不管怎麼說,陛下這麼安排,也省了您的事。”更加坐實了皇后娘娘就是因為擔心皇子才這麼置的那群人。別人也不敢在說了,這就是對皇后娘娘的維護。當然了沒這麼簡單,陛下也還有別的心思在。但是們做奴婢的不能攛掇主子跟陛下生氣,那不對。
無眠看臨水和飛絮:“你們想的對,陛下都如此行事坦了,我又怎麼好繼續記仇呢?陛下既然要做個大方的夫君,將他親子的事坦的給繼室。那麼作為這個繼室,這個繼母,我要是做事不坦,我要是記仇,那豈不是辜負了陛下對我的信任?”
這話說的無比嘲諷。
“無非就是個易,我出了這口氣,不背這個冤枉。陛下給我權利繼續看顧大皇子。他是在告訴我,我就此住手。你們是我最親近的人,不要糊涂。不要覺得我在陛下心里多麼不一樣。哪怕真的不一樣。這天底下的男人不是沒有對妻子不疑不棄呵護倍加的,但是那不包括陛下。”
“是,奴婢謹記。”兩個人忙道。
無眠站起來,輕飄飄的:“男人,只要你覺得他寵你,那你就永遠低他一等。”
臨水和飛絮對視一眼,有些不解,但是好像又了解。
晌午的時候,陛下那邊居然差人送了一桌好菜來給皇后,也沒說是賞菜,也沒皇后謝恩。
不管里陛下究竟怎麼想的,此時做了這些,也是肯定了皇后的意思。
總歸對們儀宮來說是個好事兒。
無眠對此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只是來送菜的都得了賞賜,歡歡喜喜的走了。
不管皇后心如何,面上是沒什麼病。
下午時候,殿中省來了人。
來人其實也忐忑的,來的是三個人。
從五品的殿中省宋副監,還有一個宮人是一位管事,姓何。一位管事的姑姑,蘇姑姑。
“喲,來了這麼多人?”無眠笑著對他們擺擺手:“都坐下。”
三人自然不敢直接坐下,都行禮請安。
“坐吧,宋副監頭回來吧?”
“回娘娘的話,臣是第一次來。臣上任兩年,還沒有單獨拜見過皇后娘娘呢。”宋副監忙又起。
“好了好了,坐下說話。”
“你們的來意我知道了,你們選的人呢?多個?”無眠直接問。
都來了這麼幾個人,想必他們也周全。
問題是他們不周全……
陛下只一句話,他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給。看皇后的意思?皇后什麼意思?
眼下他們看,皇后跟大皇子這……算撕破臉了吧?這還怎麼給?
是給聰明機靈的?還是年輕好看的?還是老實憨厚的?
“回娘娘的話,這人選,臣等就是略的選了一些,的還要娘娘您定奪呢。”宋副監小心道。
“按著規矩來就是了,奴婢最要的是什麼?聰明些,忠心些,機靈會伺候人就是了。”無眠笑了笑:“我是個做后娘的,這事怎麼周全也難保不周全。陛下是好意,我要是過于手了,難免大皇子不安心。你們選好了,我看一眼就是。只是有一樣,心眼子別太多,大皇子還小,別有那有心人瞎攛掇。伺候主子的,別害了主子。”
三人都沒來得及說什麼,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出來了。
宋副監苦著臉,何管事憨厚笑,蘇姑姑神如常。
三人出來后面面相覷,趕先走。
走遠了,回去才嘆氣:“這怎麼說的?這……這也沒說什麼吧?”宋副監皺眉:“你們二位常在后宮走,你們說說?”
“嗨呀,這不是說的很清楚嘛。就這麼一回事嗎。”何管事笑呵呵。
宋副監嘖了一聲又去看蘇姑姑。
蘇姑姑也笑瞇瞇:“娘娘確實沒說什麼,我估著這意思就是如常嘛。”
“嘖,你們就說說,娘娘最后那幾句話什麼意思。”宋副監直接問。
“大概是說,選安分些的?您瞧,那杖斃的不就是因為不安分嗎?”蘇姑姑依舊笑瞇瞇。
宋副監頭大,要不說他是個副的呢,真不如這群人腦子好。
被打死的那不都有?
“宋大人別擔心,咱們就如常安排。也不需要如何,只需將前面的人下場多跟他們說說就是了。其余的,人心隔肚皮,哪知道究竟如何呢?有個懼怕就行了。”蘇姑姑道。
“……既然是這樣,這事給您?”宋副監問。
“好,那就奴婢來。”蘇姑姑笑呵呵的,也不介意這活兒好不好干。
宋副監搖搖頭,對豎起大拇指:“行,您老可真行。”
還得是你們啊。
黃昏時候,英瓊樓來了。
無眠也想著今日他會來。
來的時候,無眠也沒什麼事做,正在廊下看夕。
瞧著那人進來,側頭看過去,沒急著去請安,也沒迎上去,只是遠遠的對他笑。
英瓊樓就看著幾日不見的小皇后迎著夕對他微笑,看不真切的神,但是總覺得與自己的想象不一樣。
不該是生氣嗎?
【從看見有人說什麼大婆教我就開始生氣,氣了一天了。越想越氣,我就直說吧,麻煩有這個想法的離我遠點。怎麼著啊?雖然你是他老婆但我們是真這樣就不是大婆教了?你就說破大天,古代繼室就是比原配低一等。但我沒說無眠比沈皇后低一等,有罪當然另說。但是大婆教這話要是生說的,你不覺得這幾個字很侮辱?要是男生說的,你說個der。就這,哪怕因為這段話得罪人數據崩了呢,不說我過不去心里這個坎兒。其實我本人不知道大婆教啥意思,就是看著就刺眼惡心。
先更一章,你們先睡吧,我繼續寫,一會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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