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也看不出長得像誰,反正一個鼻子倆眼睛。
不管多人看,小太子本不睜眼。
于是只好娘抱著去躺著繼續睡。
“不問朕?”
無眠笑了笑:“立都立了,還問什麼?陛下莫不是要我謝恩?這是我一個人的兒子嗎?”
“你呀,我何嘗有這個意思?”英瓊樓只是覺得,立儲這樣的大事無眠都這麼淡定,他有點奇怪罷了。
“是立的早了些,但是君無戲言。這種命令出了口就是出了口,我再說什麼不都是虛假的?”無眠仰頭看他:“陛下今日還忙吧?能空歇會吧?累什麼樣了。”
“無妨,你好好生下了孩子,我就安心了。后頭的事都好辦。”大胤富庶,眼下就算有災難,也并不愁賑災的糧食,只是要選合適的人去。
這一次,甚至不需要多問,英瓊樓就又把大舅哥派去。
下午的時候錢氏進了宮,一見了無眠眼圈就紅了:“怎麼就不提前我來呢!”
無眠尷尬,也不是故意的,就……
“怕您擔心。”無眠只好道。
“真是,真是!遭罪了吧?生了一夜!”錢氏坐下來拉住的手細細看:“看你這臉,都有些浮腫。這屋子里太熱了,不能這麼熱,這本來就六月天了,還這麼燒?之前是下雨,這會子雨停了,再這樣人不得中暑了?”
“我想著回我正殿去休養了。”按說是要在產房里坐月子,但是這里確實不太舒服。
錢氏想了想沒攔著:“那也行,就趁著還沒大熱起來趕回去。這回說什麼我也陪娘娘幾日。”
“好,母親不看看孩子?”無眠笑著問。
“哦哦,看看,看看。”
說話間起往隔間去,一進去就要跪下,被臨水扶著:“夫人可別這樣,雖說是立太子了,但是娘娘說了,小時候就儲君長的皮實些,這些大禮等他大了再。”
錢氏一想點頭:“是這個道理,小孩子家的,還是耐摔打些。”
也只有錢氏這個沒心眼子的敢說這種話了,好在臨水們跟著無眠學的也都敞亮。
錢氏沒抱,就是了孩子的小手,看著就喜歡的不行。
夸了好幾句。
一邊的娘心里好笑,心說娘娘的母親跟娘娘真不是一個子。這位看著就沒什麼算計,能在那大家族做主母,如今怕是全仰賴生的好兒了。
得知岳母進宮,黃昏的時候陛下親自來見。
見無眠搬回原來的地方倒也沒說什麼,這當然不合禮數。
但是他的皇后一向太過于合禮數了,偶爾有一件事不合禮數,他到的甚至是高興。
錢氏行禮的時候,英瓊樓做出虛扶的姿勢,呂忠趕上前扶著:“夫人不必如此多禮。”
“夫人便安心住下陪著無眠,一應事務都于儀宮中宮人宮。有什麼事就人來與朕說,住在這里,就如家中一樣。”英瓊樓說著,看了一眼臨水:“你等照顧好夫人。”
“是,陛下放心。”
“臣婦多謝陛下關懷。”錢氏也趕道。
至今見皇帝見太后行禮的時候都有點張,生怕自己沒做好。
英瓊樓進了室,無眠正側躺著看他。
“覺如何?”
“幾個時辰沒見而已,陛下還沒忙完?好好休息吧。”無眠手拉了一下英瓊樓的手。
“嗯,看過你之后就回去休息了。玉珠兒來過了吧?”
“來過了,現在安心被娘抱去用膳了。”
“那就好,你和孩子們好好休息著,我明日再來看你們。”
“嗯。”無眠看著他:“外頭災的事還忙著呢,你別趕著一天就忙完。累壞了怎麼辦?”
英瓊樓握住的手:“知道了。”
皇帝走后,錢氏進來想起來了說了無眠大哥要去災區的話。
無眠聽了只是搖搖頭笑了笑,什麼的都沒說。
不管外頭如何翻天覆地,在儀宮中,剛出生的小儲君就是只是個小嬰兒。
并沒有因為他是儲君就有不一樣的待遇。
只是在他出生后幾日,無眠就斷定自己的判斷沒錯,這小子就是個不省心的。
原因就在于他的哭,剛出生的時候能哭就算了,那表示健康。
他還脾氣大,他還能折騰。
喂吃的太急了把自己嗆著,娘已經是第一時間就采取措施了,也沒什麼事,小孩子嗆嘛,說來也可能很嚴重,但是這件事常見吧?
但是他不行,他嗆著了之后就得哭,甚至哪怕著肚子呢,那也得先哭。
哭起來就驚天地的,嗷嗷的。
玉珠兒已經從第一天好奇第二天期待到現在都有點怕了他。
挨著無眠問:“娘親,他怎麼一直哭?”
無眠……問的好啊。
好在有娘有丫頭,這要是自己帶,這樣的娃帶大,做娘的不得老好幾歲?
但是這聽在陛下耳朵里就是好!哭的好大聲,好,孩子健康!
哭個沒完,好,這是孩子有勁兒,好!
夜半必哭一次,他也說好,這是孩子有神。
無眠……
所以說這做爹的,真就沒話說了。
六月初十的時候錢氏才出宮,這時候無眠表面上已經養的不錯了。
當然里沒有幾年休想養好。
至于那孩子,已經長大了不,真是見風長。
還不知道,因為儲君的誕生,整個大胤朝有多人激。首先是宮中的所有宮人宮,一些使的鮮能有這樣的賞賜機會,三個月呀!
整個儀宮的人更是,陛下出手,真的就是真金白銀的給,尤其是臨水們這些大丫頭,杜康這幾個大宮人,這一次的賞賜頂得上多年的賞賜。怎麼不高興?
其實就是這個大赦天下。
當然大赦天下不是所有犯人都赦免,有些罪大惡極的人通常下獄之前就會說明是遇赦不赦,就算沒說的,下面也會酌辦理,都有章程。沒有皇帝說大赦天下就把擄掠殺人放火的人都放了,那就不是造福是造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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