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眠雖然阻攔了,但是英瓊樓不可能真的不問。
他不好去驚貴妃,貴妃被大公主這麼一氣,果然是病的更重了。
本來還能下地,現在是本不能起。
無眠臨水親自去看了貴妃,貴妃也只能撐著見了臨水。
另一頭,英瓊樓直接人給大公主送去了一整套的經書,好好抄錄。
這就差明著說不孝了,但是皇帝也不是為這件事,還有這件事傳出去后皇室的面。
真要是不管大公主,那人家外頭怎麼看?未來的大駙馬家里又怎麼看?
但是大公主想不到那麼遠,在看來,那就是父皇徹底的偏向了皇后,全然不把和母妃放在眼里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就算是暫時過去了。
八月初一的時候,英瓊樓和無眠帶著儲君和玉珠兒在頤寧宮里給太后請安。
太后看著娘懷里的孩子問無眠:“這孩子有沒有名?”
“暫時沒有,也是該有一個,好邊人著。”立是立了,但是長輩們也怕孩子從小就那麼重的擔子不住,能有個名先著也好。
“不如就象兒如何?象都高壽,又吉祥,多好的寓意?”太后道。
無眠一陣無語,但是太后都這麼說了,還能拒絕嗎?
“母后說的是,象是瑞吉,給儲君做名,倒也不算太差。”英瓊樓點頭,顯然也覺得合適。
“多謝母后,那日后就象兒吧,”無眠笑道。
心里想著就給孩子墩子又有什麼不好呢?
結果就是小九去了一趟皇祖母的宮里,就得了個新名字象兒。
“既然太后娘娘給起了名字,日后就起來吧。”臨水們都應了。
娘們就開始象兒象兒的起來了。
當然們不能一直這樣,也要稱呼儲君,太子,偶爾象兒。
這也是太后第一次給孫輩里的孩子起名。就連七皇子那會子也沒做過。
說起七皇子,七皇子的生母那就出問題了。
“娘娘,行宮那邊傳話,說是付人邊那個荷吊死了,行宮那邊不敢置,特地人送來消息,說是……還扣住一個侍衛。”金波道。
“出什麼事了?怎麼死的?”
“回娘娘,那邊來人就在殿外,奴婢他進來回話?”金波問。
無眠點頭,就那宮人進來。
他進來先叩頭拜見,無眠也不起:“說吧,是什麼事?”
“回娘娘的話,原本是付人邊的荷與侍衛有染,被付人邊的另一個宮荷香的發現了,告知了付人。然后付人迫荷自盡,荷就當真自盡了。如今前因后果都明白,那侍衛人也已經拿住了,還請娘娘示下。”
無眠皺眉:“這事屬實?真的與侍衛有關系?”
“回娘娘,確有其事。”宮人忙道。
“你是直接來報給我?”無眠問。
宮人忙不迭:“回娘娘,奴婢自然是第一個就報給娘娘知道。”
“承認就行,來,給我拉出去,賞他二十個板子他好知道怎麼辦事再帶進來。”無眠淡淡的。
那宮人一愣,就已經被左右架出去。
很快就就傳來皮的聲音,大概是里咬著東西,倒是不見這個人喚。
二十個板子打完人再進來,瘸著,他終于知道自己錯了。
發生了這種事,又是付人邊最親近的丫頭,傳出去是什麼靜。
侍衛到底是跟宮不對勁,還是付人本人?
所以這個管事的宮人不敢去直接跟陛下稟報,畢竟誰人不知道皇后的仁善,從來寬和待下,他想著這件事先給皇后說,或許皇后不會太生氣,他也不至于太多牽累。先來跟皇后說,皇后娘娘再跟陛下回話,那樣的話說不得這件事他就算是過去了。
可惜,預估還是錯了。
皇后雖然寬和,也不肯吃這種拿,想借著皇后的寬和善心做別的事,那除非真的高明到皇后看不出來,不然就這樣的結果。想隨便拿皇后作筏子,就是作死。
“李管事,這回能好好說了嗎?”飛絮問。
李管事忙不迭又跪下:“奴婢該死,奴婢的錯,奴婢再也不敢了。”
無眠哼了一聲:“這件事該怎麼置就怎麼置,”
“還請娘娘示下,奴婢愚笨……”李管事真的是自己揣不出來啊……
“不知道,要不要再給你二十個板子開開竅?”金波哼了一聲:“實在不行,你就去太極宮說一遍。”
李管事瞬間氣短,他就是不敢啊。
陛下聽了肯定生氣,這種事……要是外頭有人討論,難保就壞了宮里的名聲。
誰敢去做那個說壞話的人?
“去請付昭容過來。”無眠擺手。
李管事一直跪著,很快付昭容就來了。
臨水出列,將方才的事跟付昭容說了,付昭容臉一變:“荷竟……皇后娘娘,這事該如何置,都有娘娘做主,妾并不該多說什麼。”
越是想要付人好好的,就越是提起這個人。
“人已經沒了,就按照正常來辦喪事,至于那個侍衛,既然抓住了就按規矩置吧。”能混到去行宮那邊守著的侍衛,也不會是什麼貴族家里的孩子了。
這種置,不至于死,但是也算是前途盡毀。
“至于付人,你說是死了荷?”無眠問。
“回娘娘,正是如此,事敗后,荷曾求著付人不要聲張,付人就著去死,如果不可能死,就一家子都到拖累。所以荷沒法子,只能自盡。”李管事道。
無眠搖搖頭看付昭容:“這件事你怎麼想的?”
付昭容長嘆一聲:“娘娘只管置就是了,妾別無二話。”
這種事說出來也是有理由的,要說付人是為了臉面好看才死了宮,那反倒是不算什麼壞事。
無眠撇了一眼付人,又看李管事:“行宮里住的也不安生,就好好搜一搜,看看還有什麼齷齪事吧。”
“至于這件事,不能怨付人,就正常去辦吧。”無眠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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