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有個好歹可怎麼說呢?真豁得出去。
“想必自己心里有數,還好是沒事。”想想確實有點后怕。
真要是給人家撞小產了,那真是罪過。
無眠失笑,大家都不容易,想方設法的都要跟陛下一家子套。
無眠也索就全了,送了不補養的東西去,不說別的了,這康王府的嫡子還在玉珠兒邊跟著呢。
見針,真是各有各的本事。
“賞賜送去就好了,你們說說,大公主這事我該怎麼置?”
“娘娘,還是先跟陛下說說吧,就算您要派人去教導,也得先跟陛下說,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咱們說不清楚。”飛絮道。
無眠嘆口氣:“嗯,走吧,給我換個外,我去見陛下。”
九州殿中,英瓊樓聽說無眠來了,就起進來。
“快晌午了怎麼來了?不曬?”
“來跟陛下吃個午膳,順便有點事跟陛下說。”
“呵呵,我就知道你,沒事你不來。”英瓊樓這話說的好似抱怨,但是又看不大出來。
無眠也就只當不知道:“哪的話,又不是急事兒,等著陛下哪天來我這里我再說也是一樣。還不是想來看看陛下這里?重修后還沒見呢。”
“坐吧,上茶。”英瓊樓拉著。
很快,丫頭們就送上了茶水,還拿來了新鮮的水果。
櫻桃紅紅的,看著就喜人。
“娘娘嘗嘗,一早上才送來的。陛下不大吃呢。”碎玉笑道。
“皇后那沒送去?”英瓊樓問。
“回陛下,送了,但是娘娘來了陛下這邊,自然還是要給娘娘吃的。”碎玉賠笑。
“你有心。”無眠笑著拿起一顆,這個時候的櫻桃還好吃,小是小了點,倒是酸甜可口。
“好了,你說說什麼事?午膳還有一陣子,說完就差不多了。”
無眠手,將一顆櫻桃遞到了英瓊樓邊。
素白的指尖夾著嫣紅的果子,就算不吃,也想吃了。
英瓊樓不習慣,但是還是張吃了:“這麼看著,都不知道你想說什麼,朕都忐忑了。”
“唉,事確實不急。我估計陛下也聽過一兩句,還是那一日賞花宴,十妹妹特地跟我說的。玉奴兒府里如今鬧的有些過了。”
英瓊樓將櫻桃籽兒吐了,皺眉:“至今沒圓房?這事我知道。”
“這不是什麼要事,婚前也沒見過,婚后慢慢培養也沒什麼,圓房急什麼呢?只是別的,玉奴兒如今子暴躁的很,打罵府里下人就罷了,不該連著周家人也被打罵走。周家比起皇室來門第是不怎麼樣,可在朝中也是正經的員。結了親就是兩姓之好,怎麼能這麼做?”
“打罵周家人?”英瓊樓皺眉更深了。
“唉,……這種事,我這個做母親的也不能裝作不知道。咱們皇室不管,日后外頭不一定傳什麼樣子呢。我想,先派人出去教導教導,所以來跟陛下說一句。”無眠嘆氣。
“真是個混賬東西。”英瓊樓很失,他也不知道這個兒怎麼就這樣了。
“息怒吧,兒都是債,陛下是皇帝也是一樣。做爹娘的就都要著,我想著明日臨水去一趟,好好教導,哪怕外頭人看著呢,也不能不管。”
“嗯,那就依你。”英瓊樓做爹的覺也是這幾年才深刻,大皇子大公主這幾個孩子,他也不是不在意,就是遠沒有這幾年對小的皇子公主更在意。
而且他也不可能反省自己,他只會覺得是貴妃沒生好,大公主沒長好。
臨水是儀宮掌事大宮,如今出去也是要被一聲姑姑的。
去就很明顯代表皇后親自去,是做母后的教導不懂事的兒。
孝寧公主府上,臨水去了半日了,都沒見著公主。
接待的人只說公主還在梳妝。
臨水倒是沉穩,跟著臨水的丫頭皺眉:“這都要午時了,怎麼還在梳妝?”
傳話的丫頭頭都要低進肚子里了,們敢說什麼呢?這是主子的話……
臨水開口:“我等著就是了。”
大公主的糊涂,臨水也不是今日才知道,本來也知道不一定能順利,也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大概是畢竟不能臨水一直這麼等著,午時都過了,才紆尊降貴的在正院里見了臨水。
臨水也沒有因為等太久而表現出什麼,按著規矩,傳皇后的話。
自然沒什麼好話,斥責的,訓導的。
“皇后娘娘遠在行宮,倒是什麼都知道,我府里怎麼樣,知道幾分?”大公主冷哼。
臨水覺得有些詫異,不是詫異大公主的言行,而是本人。
也沒多久沒見,怎麼大公主的變化這麼大? 如今看起來,仿佛了許多,卻也刻薄了許多。
整個人都著一子尖酸的氣息。
“公主,不可不敬皇后娘娘,您要一聲母后。皇后娘娘教導也是為您好,不然來日言上書,場面就不好看了。”臨水不卑不。
“為我好?多管閑事,還是心四公主去吧。言能說我什麼?我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了?”大公主冷笑。
其實覺得現在的生活比之前舒服多了,如今自己當家做主,整個公主府都是一個人說了算,本沒覺得自己有錯。
“公主,您這樣說話是一個晚輩該有……”
臨水話沒說完,大公主就把茶碗丟過來了。
“放肆,你一個奴婢,這樣對本公主說話又是什麼規矩?你以為你是誰?狗仗人勢,也不看看你原本是個什麼出,如今倒是把你高高的捧起來了?你不就是仗著狐得寵,等你老了,看你怎麼跌下來!”
這話,一聽就知道罵的不是臨水。
臨水氣急,跟著臨水來的竹怒道:“孝寧公主莫不是瘋了?怎麼好好的說些瘋話?你們是怎麼伺候的?”
“來人,給我打們。”大公主瞪眼起。
屋子里一時寂靜,誰也不敢。
這可是皇后娘娘邊的人,誰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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