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眠也恨不得睡過去，但是也有點，艱難的想要不今晚不吃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英瓊樓都快要睡過去了，才把自己拔出來：“好歹吃一口再睡吧。”

英瓊樓迷糊的嗯了一聲，人進來伺候。

天已經黑了，這一折騰，至是折騰去了一個時辰。

等兩口子終于坐在了餐桌前，英瓊樓那的狀態可算是全召回來了。

“再有今日這樣的事，朕要提前走，他們去吵就好了。”

無眠給他夾了一筷子才放在面前碟子里：“我父親不比陛下勞累多了？”

說起這個老父親，英瓊樓真的就很佩服，搖搖頭，先吃飯。

等吃飽了，他由衷的道：“過幾年，你父親教導象兒吧。”

反正儲君的老師不可能只有一個，必須有這位老丈人一席之地。

無眠笑：“我父親學的東西可雜，不怕把孩子帶歪了？”

“無妨，有你在，我安心得很。”看看這個母后吧，讀的那些書，哪一本能把孩子養歪了？

就這份見識，都不會孩子不。

不過這話他沒說，他覺要是自己說了，無眠就要板著臉說一句：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嗎？

本來英瓊樓想著是來皇后這用膳，然后在呂忠搬來奏折理的，現在好了，折騰了那一場，現在他也不想。

稍微坐了坐就睡覺去了，畢竟半夜起來的，也是累得很了。

臨睡著之前只對無眠說道：“外頭的事你不必擔心，這件事跟你大哥沒關系。”

無眠嗯一下，確實不是很擔心，惡意中傷這種事不算個事，陛下也不能因為幾句流言就弄出多大的陣仗。

不過私底下，該查還是要查的，覺得就是齊家的功勞。

但是也不好說，別的嬪妃娘家就沒有這些心思了？

有時候，嬪妃自己不想爭，可那些家族不一定這麼想。

趙家越是如日中天，別人就越是羨慕眼饞。

畢竟一個兒能帶著家族騰飛，這種投小收益高的事，誰家不想要？

早上無眠醒來，人一翻就聽見一聲悶哼。

無眠的瞌睡都驚走了，扭頭一看，英瓊樓剛好側：“你這，越發有勁兒了。”

險些把他肚子壞。

無眠詫異：“陛下怎麼還在？”

英瓊樓看了一眼，這一眼很復雜。

無眠的理解是：你作為我的皇后，我如果起你不是要跟著伺候？你怎麼好意思問出這種話的？

搖搖頭把腦補丟掉：“該起來了吧？”在行宮里，無眠那幾個嬪妃松快一下，不必每天過來，所以一般來說睡醒的時候就不是很早了。

英瓊樓嗯了一聲：“難得睡這麼久。”

兩個人起，玉珠兒已經要去念書了，這個時辰看見父皇，也意外：“父皇！”

“嗯，來。”英瓊樓招手過來。

“早膳吃過了？”

“嗯，父皇和娘親都沒吃吧？我都吃飽了，要去念書了。”玉珠兒仰頭道。

“好，那就去吧，父皇前幾日殿中省給你做了幾個項圈，這幾日就送來。到時候戴著去念書。”英瓊樓道。

孩子還小，首飾戴不住，項圈可以。

“那娘親有嗎？”玉珠兒問。

“有，怎麼能了你母后的？放心吧。”英瓊樓好笑。

“謝謝父皇，那我走啦！”玉珠兒開心的道。

結果是，開開心心的走，下午哭著回來的。

這可把無眠嚇一跳，跟六皇子打架都不哭的孩子哭這樣，當娘的可不嚇著了？

還好瞧著新柳幾個面平靜，就知道應該不是委屈了。

“這是怎麼了？”無眠趕接住燕投林的孩子抱著拍后背。

林婕妤正在這里，瞧著也是嚇著了：“出了什麼事？誰敢欺負了玉珠兒了？”

“沒欺負。”新柳笑著解釋：“娘娘，咱們公主換了一顆牙，公主嚇著了。”

玉珠兒哇一聲又哭了：“娘怎麼辦啊，沒有牙齒了！”

無眠……

“噗……”

“咳咳沒事沒事，別哭，牙齒還會長出來的。”無眠趕哄著：“小孩子的牙全部都要換一遍的，娘小時候也是這樣，不要怕。”

玉珠兒哭的直：“真的嗎？”

“真的真的，娘什麼時候騙你了？來娘看看。”無眠孩子張開。

玉珠兒的下面門牙掉了一顆。

“這孩子換牙是有點早是吧？太醫來看看吧。”知道沒事，但是落在自己孩子頭上，總是有點不放心的。

“是早，不過娘娘放心吧，有時候孩子就比男孩子早。”許嬤嬤是聽說公主哭著回來，趕著來的，就聽見了這事。

“來，玉珠兒給嬤嬤看看。”許嬤嬤蹲下看過后笑道：“是不是磕了一下？”

“是，公主跟四皇子玩的時候自己胳膊磕了一下就掉了。”新柳將手帕包著的牙齒拿出來。

許嬤嬤笑道：“先收著，等回宮了，丟房頂上去。”

看大人們都這麼淡定，被抱著的玉珠兒也不哭了，眼淚珍珠似得落下來，自己手。

無眠攔住，用帕子給沾掉淚水：“好了不哭，換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等弟弟大一點也一樣要掉。明天去宮學，你問問哥哥姐姐，他們小時候也都換了牙齒的。”

“真的嗎？”玉珠兒還是有點疑的。

“真的，不過有一樣，不許那個豁口哦，不然長出來的牙齒就不整齊了。”無眠不敢說不然就不長牙了的話，怕把孩子說的又哭了。

但是……介于自己親經歷，一般大人說不許也是沒用的……

果然，就剛說完，玉珠兒下意識就了一下……

太醫和英瓊樓是前后腳來的。

本來，聽說玉珠兒哭著被抱走，他有點擔心，他不覺得誰敢欺負孩子，就是擔心孩子哪里不舒服了。

結果路上遇見了太醫，得知兒換牙，一下就不擔心了。

他過來的時候玉珠兒已經洗臉了，但是眼睛還是看得出哭過了。

英瓊樓抱著坐在那太醫看。

太醫也說沒什麼事，正常，小孩子換牙的時候有時候牙齒還沒活，但是一下也就掉了。

最后的醫囑也就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