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旺出去的時候命人將大門關閉,沒有陛下的旨意,大皇子自然出不去。
說來費事兒,其實這也就是這一下午的事。
南苑里,二皇子和三皇子一頓飯還沒吃完呢,二皇子的奴婢就來把這件事告訴他們了。
三皇子一愣:“怎麼忽然就回宮了?”
二皇子也愣了一下,隨即給自己和三皇子滿上酒杯,自己端著酒在三皇子的酒杯上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他這是……離著自己的陌路更進一步。”二皇子看著白瓷酒杯,臉上是笑著的,只是垂著眼。
三皇子不解:“這話我不懂。”
二皇子搖頭:“沒什麼,做個懂事的好皇子,多懂事,多孝順比什麼都好。”
三皇子這回懂了,也笑了。卻不愿意順著這話說下去了:“再喝一杯吧,你娘也不許你多喝。”
仿佛一下子人就豁然開朗了。又好像其實一直都是開朗的,只是不想去琢磨罷了,誰知道呢?
皇后此人……
確實有容人之量,確實慈大度。
可不是你可以一次一次冒犯的人,到最后,屢次冒犯的人,只有一個死字。
自己的母妃不就是這樣嗎?
的時候,好像沒脾氣。你瞧著好像十分的好說話,也能隨意冒犯。
可你真的隨意去說什麼做什麼了。就你知道狠的時候,也你知道什麼懼怕。
老大住外頭,發病的時候父皇就算知道又如何,畢竟看不見,會的不深刻啊。
住宮里,那就不一定了。
好好的皇家子弟,最后人不人鬼不鬼,父皇怎麼想?
嬪妃冒犯了皇后,皇后會下死手死。
那皇子呢?不能下死手,但是可以誅心,可以這個皇子永遠被厭棄。可以陛下出手啊。
的兒子還小,但是可以其余的皇子和皇子的生母看清楚,兒子的地位沒有人可以撼。
否則大皇子就是前車之鑒。
“老二,你說這世上的人怎麼樣算有福氣呢?”三皇子夾了一顆煮花生,問的隨意。
二皇子撐著頭:“七皇叔那樣的。”
七皇叔,便是英瓊樓七弟,衍王。
此人……風流好,好吃懶做,反正就是個廢柴。
但是人家的母親周太妃跟太后關系好,人家親哥哥康王也得用,親姐姐也在太后和陛下跟前得臉。
自己又會賣乖,對太后的時候什麼都好意思說。
對皇兄皇嫂也是客氣的不得了,又會哄著,平日里有賞賜都有他的。
活不干,日里就瞎逛,確實富貴閑人。
三皇子笑了一下:“是,七皇叔過得是好,所以最有福的人,得會投胎啊。”
二皇子嘖了一下:“投不好胎怎麼著?投河?”
三皇子不說話,夾了一筷子菜,又夾了一筷子。
“依我說,除非你覺得投胎不好就要去死。不然活著就得是個活人樣兒。你看老大那個后院,妻妾他禍害的,他那倆孩子死的冤不冤?如今這個保住還好,要是還保不住……這人絕后你信嗎?”二皇子也不管三皇子被他懟沒音了,徑自道。
“你扯遠了。”三皇子頓住筷子。
“遠嗎?你我都可都定親了,三五年,都是有妻有子的人,自己不如意怎麼辦?妻妾子嗣承擔?要是這麼想,那不如如今就投河,橫豎你也沒娘了,沒人哭你。”二皇子壞笑。
三皇子筷子再一次頓住,真想用這筷子爛對面那人的臭啊。
“你能說點人話嗎?”三皇子氣得不輕,剛進的牛都吃不出個牛味兒了。
“嗯,你說,哪句不是人話?哪句不對?”二皇子吊起眼睛看三皇子,姿態十分欠揍。
三皇子深呼吸,把筷子一丟:“不吃了。”
不想聽他再說一個字,于是轉就走。
他走后,二皇子娘過來拍了二皇子一下:“你這個孩子,好話不會好好說?”
“好好說什麼,一個個的骨頭賊,什麼都不怕,什麼事兒都敢做。既然敢做,就自己承擔下來,禍害別人算什麼意思?”二皇子臉不怎麼好。
娘嘆氣坐在他對面:“我看著三皇子跟以前也不一樣,他也沒地兒說話,跟你說說就說說。總歸我看著他跟大皇子不一樣,不是一路人。”
二皇子不說話,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被娘攔住了:“心里不痛快也不能多喝酒,這酒不是好東西。”
二皇子趁著娘手一松,還是一口悶了。
娘氣的又拍他一掌:“不省心的,不許喝了。我膳房給你送些湯過來。”
說著就把酒壺拿走了。
“加點胡椒。”二皇子悶悶的。
子不好是真的不好,他是喝幾口,但是喝了酒子就發寒。
這也就八月初,喝了點酒,人就覺得寒津津的。
娘說好,不多時,熱乎乎的豆腐魚羹就端來了,撒了胡椒,辣辣的吃進去就熱乎。
等二皇子睡了,娘才離開里屋。
“睡著了吧?”丫頭問。
“嗯,唉,他不大高興。”娘道。
丫頭點頭:“瞧出來了,好在也算發泄了,別嘔出病來。”只要是伺候二皇子的,沒有一個不擔心他的。
為他,也為自己。
至于二皇子為什麼不高興,娘也好,伺候的丫頭也好,都很默契的不提。
三皇子酒量是真的不好,他回去后還想喝,被自己的宮人們攔住了。
結果就這樣,洗漱后還是開始醉了。
醉了也沒哭也沒鬧,就是唱戲。
誰也不知道他唱的什麼玩意,他還比劃,看起來像是戲臺子上的將軍比劃大刀長矛之類的。
但是聲音又細得很,像是姑娘家。
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才睡了,真真是魔音貫耳。要不說伺候人的最可憐呢,攤上什麼主子都沒招。
此時的宗正寺,大皇子邊的人已經過了幾遍刑。
那個姓陳的幕僚單獨審問,其他的幕僚在一個房間。
明氏由監審問,都上刑了,也是什麼都招了,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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