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謝?”
虞枝枝也沒想到謝遲居然沖上來了,見他神慌張的樣子,突然有點后悔這麼嚇他了。
但做戲做全套。
癟了癟,沖謝遲張開懷抱,嗓音都染上委屈,“老謝,我好痛…”
謝遲的眼尾瞬間紅了,聲音都帶著抖,“枝枝…”
他將人抱起來,路過付芊時還被手拉住角,“會長我沒有…”
“別我男朋友啊死鬼!”虞枝枝撥開付芊的爪子,“有什麼事沖我來…”
“你!”付芊又急又氣,臉變得通紅。
謝遲沒分給付芊一個眼神,這下讓付芊更著急了,直接擋住了兩人的路,“會長,我沒有推虞枝枝,是…是自己…”
“夠了!”謝遲見的了怒,聲音冷的不行,“一邊站著去,別擋路。”
虞枝枝還是頭一次見到謝遲這個樣子,有點說不出的帥氣。
繼續將腦袋埋在他頸窩,好好飾演起小妻的角,“老謝好痛…”
付芊傻眼了。
緩了兩秒回過神,將所有怨氣都發泄在秦迎夏上,“都是你!都是你!”
這下又得罪了學生會會長,以后很多事辦起來都會很麻煩。
付芊剛朝著秦迎夏的方向走了兩步,靳酌就從側掠過,將秦迎夏攬進懷里。
“想做什麼?”
靳酌神冷峻,低沉的嗓音中著不悅。
付芊徹底泄了氣,想盡快逃離現場,卻被后人住。
男人本就高,此刻站在更高兩階的臺階上睨著,眼神很輕,給人的迫很強。
“監控應該錄到你推了我朋友和虞枝枝,”靳酌沒什麼耐心,“道歉。”
付芊想反駁自己本沒有想推虞枝枝,但仔細想想的手確實到了虞枝枝。
礙于靳酌和謝遲是法學專業的學生,不想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老老實實地道歉了,“對不起,是我不該推學姐們的…”
眾人唏噓不已,那聲音臊得付芊沒臉見人,十分狼狽地離開現場。
…
“老謝老謝,”虞枝枝拍了拍謝遲的胳膊,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謝遲趕找了個長椅坐下,“哪里疼嗎?我…”
見他急的眼淚汪汪的模樣,虞枝枝笑了,抬手著他的臉,“傻不傻啊老謝,我是裝的。”
謝遲抬手蹭了下眼睛,“…我知道,我就是怕你真的沒控制好力度,把自己摔疼了…”
他和虞枝枝談也快一年了,怎麼會看不出是在演戲呢?
虞枝枝心里最的地方被他的話中,親了親他哭紅的眼睛,“老謝,我怎麼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求之不得的。”謝遲將人抱到上來,揚起臉與接吻,“多我一點。”
讓意糾纏,直到沒辦法離開彼此。
虞枝枝的指尖探進他的發中,肆意輕扯了下,像吸貓一樣去嗅他頸窩的味道,“好香,是…柚子的清香。”
“嗯…”謝遲點頭,“來找你之前,已經在宿舍給你剝好了柚子。”
紅輕揚,張口在他鎖骨上咬了下,離開時又輕輕-舐著,“是你香。”
虞枝枝明顯知到了謝遲呼吸變得沉重。
“老謝…”
“今晚出去住吧?”
謝遲的指尖扣住長椅邊緣,極力克制著,“…再等等。”
等他順利為法,等他的未來再穩定一些。
虞枝枝從他上下來,坐在另一邊,“那好吧,你以后別求著我。”
謝遲湊過來抱著,討好似的用腦袋蹭的頸,“老婆別生氣好不好?”
“沒生氣。”虞枝枝了他的發,像哄小狗般哄他,“你乖。”
許是怕虞枝枝真的生氣了,謝遲摟著不肯松手。
虞枝枝由著他抱,“老謝,和你講個有趣的,剛剛在樓梯上付芊還哭了,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可憐,可明明犯錯的人是,所以的眼淚就跟我上的蝴蝶結一樣沒用。”
謝遲:“……”
雖說話糙理不糙,但他老婆這話也太糙了。
而且…
“還是有用的,蝴蝶結。”謝遲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每次我得靠著那個蝴蝶結來區分前后,再給你穿上。”
虞枝枝:“……”
“不了了,出去住吧。”說完就站起,作勢要拉謝遲出去住酒店。
那架勢好像在拉著什麼良家婦男。
…
靳酌牽著秦迎夏路過看見的時候,都忍不住笑了。
秦迎夏臉上的淚還沒干,被靳酌拿指腹蹭過,“看不出來我老婆還是個演技派啊…”
有些,“付芊的心思不純,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的辦法最好用了。”
“嗯,真棒。”靳酌捧著的臉左右親了好幾下,那點殘余的淚水都被他吻走了。
秦迎夏被他親的有些,笑著躲他,“…”
的視線注意到了靳酌開了一顆扣子的襯領口,出的皮上也留了幾個草莓印。
“你明天上課的時候要把扣子扣好喔…”
靳酌從不在意別人投來的目,他甚至很喜歡秦迎夏給他蓋的印章。
不過既然發話了,靳酌也很聽的話,“知道啦小寶。”
“之前我們沒談的時候,你還總是把四字金言掛在上,我們在一起后,你的朋友們沒拿這個打趣你吧?”秦迎夏一邊問他,一邊踮腳幫他把扣子扣好了。
靳酌輕輕笑了聲,“習慣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別看他總因為這個被打趣,也總有還回去的時候。
靳酌送秦迎夏回宿舍的路上還見了江應淮和姜稚魚。
兩人手腕上都戴著熒手環,上穿著的運服。
大一是不用參加“熒夜跑”活的,這個手環大概率是姜稚魚覺得好看,從自家男朋友手上拿的。
“迎迎!”姜稚魚見到秦迎夏就快步走了過來,“迎迎你沒事吧?”
“嗯?”秦迎夏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了?”
“就是你和枝枝被人從樓梯上推倒的帖子已經掛出來了,那人也太過分了!”姜稚魚說道。
雖然上大學之前也在網上刷到不帖子吐槽大學生活的暗面,沒想到這次就發生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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