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行人下了飛機,秦山已經派了秦家的司機來機場接他們,三輛極奢的勞斯萊斯停在路邊,引得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
“不是,迎迎…”虞枝枝挽著秦迎夏的胳膊,滿眼訝異,“你不是說秦叔叔是開酒莊的嘛?”
“是啊。”秦迎夏了手指,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他有點小錢。”
虞枝枝倒吸一口涼氣,“這哪里是有點小錢啊?”
這分明是超級有錢好不好?
知道秦迎夏家境優渥,但沒想到會是頂級豪門的大小姐啊!
“老天啊,到真千金了!”
大家做朋友這麼久了,都沒有細問彼此的家境什麼的。
有時候聊天聊到幾句,都是一筆帶過。
平時出門消費的時候也可以看得出來,幾人都不是缺錢的人。
秦家的司機見到秦迎夏,畢恭畢敬地喊了聲,“大小姐。”
秦迎夏應了聲,“小煬來了嗎?”
話音剛落,秦煬的聲音就傳來了。
“哥哥姐姐!”
小秦煬從車上跑下來,打開懷抱就朝著他們跑過去了。
秦迎夏蹲下來將他接住。
“小煬今天打扮的這麼帥氣啊?”
手指撥弄了下他的小領結,他腦袋后面還掛著小墨鏡,聽見秦迎夏夸他笑的更甜了。
秦迎夏把姜稚魚介紹給小秦煬認識,“這是魚魚姐姐,是江應淮哥哥的朋友。”
小秦煬一點也不怕生,乖乖問好,“魚魚姐姐好,我秦煬~”
姜稚魚被他這聲姐姐的心,“好乖,讓姐姐抱抱!”
如愿抱到了小秦煬,果然是香香的,“天知道我多麼想要個弟弟妹妹啊!”
…
秦家里里外外都已經布置好了,氛圍比過年時還要熱鬧。
幾人都禮貌地向秦山問好,秦山到底是在商場是沉浮了多年,帶給人的氣場是很不一樣的。
“你們好,謝謝你們愿意來秦家陪迎迎過生日。”秦山放下手里的茶盞,管家很快反應過來,讓傭人抱著大大小小的禮盒送到他們面前。
“這是叔叔給你們準備的禮,希你們會喜歡。”秦山道。
秦迎夏大大方方地將禮盒往他們懷里塞,“都拿著呀,看看喜不喜歡。”
幾人也不好推辭,“謝謝秦叔叔。”
“爸爸,為什麼沒給靳酌準備禮?”秦迎夏回眸問坐在沙發上的秦山。
秦山面不改地品了口茶,“他已經從我這拿走了最寶貴的禮,還要討什麼?”
靳酌眉梢輕挑,溫的眼神落在秦迎夏上,他笑著,“確實。”
秦迎夏盯著秦山看了很久。
在商場上運籌帷幄多年的秦董居然被自己的兒盯得不自在起來,“…怎麼了?”
蹙了下眉,又很快舒緩開,“就是覺得你說話變麻了。”
不太像秦山。
秦山:“…哦。”
他就知道不該看小秦煬送給他的那本《如何當個好爸爸》
-
京禾的冬天溫暖如舊,夜幕降臨后繁星鋪了滿天,晚風輕輕扯著花園里的花枝搖曳。
花園里被扎了圈星星燈,飄著是明氣球里放著糖果,彩的糖在燈下散出五彩斑斕的。
空氣中彌漫著花香和酒香,還帶著點蛋糕涂抹在臉上后飄出的甜膩。
秦迎夏的頭發上沾了點亮片和金箔紙碎,被靳酌捻了下來,鼻尖和臉上都被虞枝枝和姜稚魚抹了點油,梨渦在邊漾起。
靳酌滿心滿眼都是。
他喜歡的姑娘,今晚一定很高興。
“干杯呀!”
秦迎夏喝了點果酒,人已經有些薄醉了。
還拿著酒杯懟到靳酌臉上,“干杯,酉酉!”
靳酌垂眼,看著送到邊的酒,“這是…讓我喝的意思?”
他沒再說話,借著的手將那杯果酒喝了。
喝完后還了,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模樣。
那邊幾人在打蛋糕戰役,被抹了最多油的人居然是裴瀾鶴。
“真服了,就不樂意跟你們這群小玩!”
他一對四,怎麼都是逃不過的。
謝遲和江應淮擊了個掌,朝著他挑眉,“鶴兒,歡迎來到對抗路。”
裴瀾鶴:“……”
他順手抱起在一邊樂呵的小秦煬,舉高擋著臉,“看在孩子的份上,放我一馬。”
小秦煬很配合,小手合十,開始賣乖,“不要砸鶴兒哥哥,也別砸煬煬的小臉,哥哥姐姐我還是個孩子…”
秦山就坐在長桌盡頭的位置,看著這些孩子玩鬧,他拿起自己的手機,對著他們錄了段視頻。
剛放下手,側臉就被冰涼綿的油覆了上來,他轉頭,看見糊他油的人不是別人,是他的兒秦迎夏。
腦袋上戴著的那頂藍寶石王冠是他從帝氏舉辦的拍賣會上買下的,特意送給秦迎夏當作生日禮。
“爸爸,送點壽星的福運給你。”秦迎夏是真的有些醉了,站都站不穩。
也正是因為醉了,才愿意主搭理他。
秦山抬手扶穩了,他將帶到邊的椅子上坐下,“在這坐好。”
秦迎夏腦袋靠著椅背,隨著的作腦袋上的王冠也歪了點。
秦山手給扶正,他眼里有淚,臉上的表是作為父親該有的慈,“爸爸不需要福運,你把它收好了。”
他終究是對不起這個兒的,現在只盼著還愿意理他就好。
“迎迎,今晚開心嗎?”秦山拿著方巾去秦迎夏臉上的油。
秦迎夏將眼睛睜開條看他,“…開心,好開心。”
沒有商業場上的那些阿諛奉承與利益糾紛,就這樣和好朋友自由隨地開了場生日派對,自然開心了。
“開心就好,爸爸終于做了件讓迎迎開心的事了。”秦山眼睛發酸,臉上還是笑著的。
秦迎夏閉上眼睛,沒說話了。
靳酌就在不遠靜靜地著父倆,他手里提著酒杯,酒水在杯中輕晃著,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派對結束后,靳酌將秦迎夏抱回了的臥室,小秦煬在前面帶路,給他開門,“哥哥,這就是姐姐的房間。”
開門的瞬間,獨屬于秦迎夏上的馨香朝他襲來,讓他渾繃,嗓子發干。
孩子的閨房一直都是最私的存在,這還是靳酌第一次踏足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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