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能見你。”
蘇心悅的頭發剪短了,穿著灰的西裝,整個人看著很干練。
注意到謝遲和江應淮過來了,朝他們出笑容,“學弟們找到心儀的崗位了麼,要不要考慮來我們公司試試,薪資待遇都好說。”
謝遲:“婉拒了哈。”
蘇心悅并沒有放棄,繼而向江應淮,“江學弟也不考慮下嗎?”
“暫時還不想遭社會毒打,我要選擇把書讀爛。”
“哈哈…這樣啊,”蘇心悅也沒覺得尷尬,目重新回到靳酌上,“靳酌,你呢?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謝遲和江應淮嚴重懷疑剛剛問了一遭,重點還是想知道靳酌的工作去向。
靳酌神如常,“結婚。”
“結婚?”蘇心悅的笑容僵在臉上,抬手將頭發至耳后,“你…你才多大就考慮結婚了哈哈…”
“怎麼,不行麼?”靳酌微抬下,沖輕勾角,“我比較著急。”
蘇心悅:“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們畢竟比我小嘛,我到現在還沒有男朋友呢,沒想到學弟們先急著結婚了。”
靳酌臉上的表瞬間變得溫,“我等不及要娶我朋友回家了。”
“雖然我畢業多年,但也有關注學校的帖子,你的朋友是…秦迎夏吧?人長得很漂亮…”蘇心悅由衷說道。
漂亮是真的漂亮。
蘇心悅出社會這幾年也沒遇到比秦迎夏還要好看的。
“難怪當年我怎麼追也追不到你,原來是喜歡這種類型的孩子啊,還讓我意外的。”
以為靳酌會喜歡那種理的生,也一直往那方面努力。
沒想到…
靳酌看了眼時間,沒心思與蘇心悅在這敘舊。
更何況他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聊的。
“我朋友要下課了,先走一步。”
“等等,”蘇心悅攔著他,“也到飯點了,我請你們吃頓午飯,就當是…為當年的事賠禮道歉了。”
“不必。”靳酌一口回絕了。
蘇心悅卻笑了,“我是真心想賠禮道歉的,沒有別的意思,不信的話你可以帶上你的朋友一起來。”
“我知道。”靳酌看向,眼里滿是疏離,“我只是覺得沒那個必要,當年的事我不想再提,畢竟都鬧的不愉快。”
蘇心悅愣在原地。
謝遲和江應淮也掠過直接離開了。
當年的事在他們那已經翻篇了,不知道蘇心悅這時候挑起來又是什麼意思。
就算是真心想賠禮道歉的,但那已經是過去式了。
這聲“對不起”來的太遲,不要也罷。
-
秦迎夏現在大三在讀,除了平時參加些專業比賽外,在抖網上的更新頻率也沒有降下來。
不僅是的大號保持更新。
那個“AAAA迎迎小寶專屬”的賬號作為小號更新和靳酌的日常,更新的頻率會更高點。
所以當蘇心悅找到時,正在學校的咖啡館抱著電腦戴著耳機剪輯視頻。
蘇心悅敲了面前的桌子,引得秦迎夏注意后直接在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秦迎夏扯下耳機,對著笑了笑,“不好意思同學,我對面的位置有人了。”
靳酌下午有堂講座要聽,算算時間也快結束了。
蘇心悅全當做沒聽見的話,自顧自的點了杯咖啡,“你是靳酌的朋友?”
此話一出,秦迎夏還有些微愣。
學校里的學生都知道是靳酌的朋友,這人還這樣問,只有兩個原因——
要麼不是帝大的學生,要麼就是故意來挑釁的。
“是我。”秦迎夏合上電腦,手腕上的鉆石手鏈閃過璀璨的,“你找我什麼事?”
蘇心悅的視線不不慢地,從細白手腕移到頸上掛著的項鏈上,項鏈末端吊著的是枚戒指。
“看來,靳酌是真的很你啊…”
連鉆戒都這麼迫不及待地送出去了麼?
“我蘇心悅。”
秦迎夏有點茫茫然地眨了下眼睛,“你好?”
“你不知道我?”
“我應該知道你嗎?”秦迎夏更不理解了,“學姐為學校作出什麼貢獻了還是別的什麼…”
蘇心悅突然就笑了,往后靠了靠,“算了,我直接說了吧,我大四喜歡靳酌的那年,他大一。我對他算是一見鐘,喜歡靳酌好多年了,今天來這就是想看看把我比下去的生是什麼樣的。”
秦迎夏懂了,攪著手里的咖啡,整個人都是溫婉的,“為什麼非得和我比呢?把自己當砝碼放在天秤上的行為損人不利己。”
“當年靳酌拒絕你,肯定不是因為你當時不夠好,只是沒讓他心而已。”
“我和靳酌在一起,也不是他權衡利弊后的結果,恰好我們都為彼此心,就這樣簡單。”
蘇心悅被眼里的善意,“你會和靳酌結婚嗎?”
秦迎夏莞爾,“當然。我深著他。”
“可你們專業不同,興趣好也不太相同吧?”蘇心悅端起咖啡品了口,苦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你玩網,在我的認知里靳酌是不喜歡在網絡上拋頭面的。”
放下手里的杯子,發出“啪嗒”一聲輕響,“你有沒有想過,你們之間的,都是靳酌在做犧牲,是他一次次遷就你。”
秦迎夏將電腦重新打開,把屏幕面向蘇心悅,“我正在剪輯和靳酌的日常,你要看看嗎?”
點了播放鍵。
視頻開始晃起來,由一片漆黑到出靳酌的臉,是他主打開鏡頭在錄。
“今天的天氣很好,已經很久沒有錄制日常視頻了,好像已經過去了…三天?”
“啊,雖然才過去三天,但覺就是很久沒記錄了。”
“迎小寶也沒有提起來,要不說人在幸福的時候是來不及記錄的呢…”
“這三天我們依舊在幸福地生活,希大家也是。”
“現在帶你們去看看我老婆在做什麼,還沒有醒…我得小聲點。”
“這兩天變得咬人了,不就得給我來上一口,我知道這是生理滿足喜歡的表現,咬的倒是不疼,就是…讓我遭不住。”
“迎迎總說我很可,說我睡覺的樣子可,吃飯也可,就連我好好地坐沙發上,都得給我來一口,說可死了。”
“我一大老爺們,整天被夸可像什麼話啊,”
“但總夸,我也聽,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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