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枝和姜稚魚在秦迎夏的房間里,謝遲和江應淮回到自己房里看見沒人在,馬不停蹄地往樓上跑。
“老謝你來的真好,快快嘗嘗這家的甜豆花,好吃死了!”虞枝枝朝他勾手。
姜稚魚也將自己嘗過幾口的面條往江應淮懷里推,“阿淮你吃。”
們點的太多了,本吃不完。
早在他們來之前,靳酌已經吃了好幾樣了,如今都有些撐。
六個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到最后全都無力地癱在沙發上,“撐死了…”
秦迎夏著肚子,提議道,“要不我們出去消消食吧?”
虞枝枝點頭如搗蒜,“去去去!吃多了晚上睡不著!”
“欸枝枝,你剛剛說不是想拍那個燈舞嗎?”姜稚魚坐起來,“我們去外面拍,剛好雪景這麼,大家都給你打燈啊…”
“好哇!”
…
一行人來到室外,雪鄉的房屋大多是那種斜坡屋頂,方便積雪落,但今天下了一天的大雪,屋頂上的雪累的很厚,也沒有落的趨勢。
屋檐下圍了一圈暖黃的小燈泡,遠遠去很像熊出沒里出現的“團結屯”景象。
“好啊…”
秦迎夏站在觀景臺上往下看,將雪鄉全景都收進眼底。
“枝枝你站在這個位置,我給你錄視頻!”
選好位置,讓虞枝枝站了過去。
謝遲湊過來看了眼鏡頭里的虞枝枝,立馬變星星眼,“我老婆太漂亮了!”
虞枝枝也不害,“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誰的未婚妻呀!”
“老婆你麼麼!”謝遲扭著和比心,還是“楊真真式比心”
直接逗笑了在場所有人。
“老謝你讓我在大家面前抬不起頭來哈哈哈哈哈!”虞枝枝笑話他,“快過來幫我打燈呀!”
謝遲:“來了老婆!”
秦迎夏放出類似的視頻給靳酌和江應淮看,告訴他們怎樣卡點。
“OK的呀!”江應淮也是沖浪達人,“完全沒問題。”
靳酌也點頭,“會了小寶。”
“好!”秦迎夏將攝像頭打開,“那我們開始吧!”
音樂聲響起,虞枝枝跟著節奏擺作,后幾人的燈也配合的很好,視頻是一遍過的,非常節約時間。
虞枝枝來秦迎夏邊看品,“迎迎你拍的真好!后面的燈大師也很給力呀!贊贊贊!”
秦迎夏將視頻發給,“枝枝你挑個時間發在賬號里去。”
“好啊!”
-
夜里,民宿外傳來幾聲響,是積雪落的聲音。
秦迎夏醒了一會,迷迷糊糊說了句,“酉酉,雪落了…”
“嗯,明天早上起來看,快睡吧。”靳酌將摟,抱著重新睡了過去。
隔天一早,秦迎夏起床后拉開窗簾,玻璃邊緣結了層水霧。
往外看,昨夜還雪茫茫的屋頂已經沒了大半,剩下的也有人在拿著工往屋頂上鏟雪。
大塊的積雪像豆腐塊似的往下落,砸在地面上發出悶悶的聲音。
“靳酌,”秦迎夏轉頭向在洗漱的男人,隔著明的玻璃墻與他說話,“我們等下去鏟雪吧?看著好有趣啊!”
想玩。
靳酌里叼著牙刷,聽見說的話,吐掉口里的泡沫,“好,快來刷牙。”
“來啦!”秦迎夏挎著拖鞋朝他跑去,進浴室抱住他的腰,抬頭在他下上親了親,覺得有些扎,“酉酉,你的胡茬冒出來了點。”
孩溫熱的指尖在他下上輕刮,到了些小胡茬,“著的。”
心來,“我幫你刮胡子好不好?”
靳酌的剃須刀是電的,應該很容易作。
“好啊,下手輕點啊老婆,我怕疼~”靳酌故意拖腔帶調道。
秦迎夏知道他又在逗了。
“那我弄疼你了怎麼辦?”的指尖在他上輕點,眉眼如畫,“你會喊嗎?”
靳酌將抱上洗手臺,“會啊,我會喊老婆。”
他去親吻的鼻尖,“因為我知道我老婆會心疼我,不舍得讓我疼~”
秦迎夏被他親的鼻尖有些,“酉酉,我幫你剃胡子,你別呀…”
電剃須刀開啟,空氣中響起輕微的震音。
平時靳酌自己用的時候倒也沒什麼,如今是秦迎夏在幫他剃胡子,他渾都有些僵。
剃須刀在下上運作,秦迎夏聚會神地幫他刮干凈下上的胡茬。
刮過的地方還會用指腹去,確定刮干凈后才會收手。
到最后他的胡茬被刮干凈,收回手時指尖被他含著親吻。
“靳酌…”
秦迎夏咬,著他的從指尖下移到的掌心,帶起陣陣意。
“。”
靳酌起眼看,眼底的念不做遮掩。
主揚起臉,與他接吻。
直到秦迎夏洗臉時,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
…
“賣豆腐嘞!新鮮的豆腐,都來看看啊——”
靳酌和秦迎夏剛下樓,就聽見謝遲和虞枝枝的賣聲從不遠傳來。
“怎麼一晚上沒見,都賣上豆腐了?”靳酌走近,看見謝遲口中的“豆腐”就是屋頂上還沒落下來的積雪。
謝遲:“廢話,這位爺,顧一下小本生意嗎?”
“行啊!”靳酌抬眼,隨手指了個位置,“我要那塊的豆腐。”
“沒問題!”謝遲抬起鏟子,剛劃拉兩下,他就被被那塊積雪給砸中了,“靠!”
靳酌笑的直不起腰,“怎麼回事啊?謝師傅技不佳啊…”
謝遲抹了一把雪,“失誤失誤。”
虞枝枝將他帽子里的雪給抖出來,“老謝,玩夠了沒,別冒了。”
“沒事兒,穿的服厚著呢!”
秦迎夏從另一邊拿了工過來,“酉酉,我們也去幫忙鏟雪吧?”
今天還有場大雪要下,如果屋頂上的積雪不鏟除,晚上房頂就要被塌了。
“我剛剛在那邊看見魚魚他們也在幫忙鏟雪呢!”
靳酌拿起鏟子,一手牽住秦迎夏,“好,我們去那邊賣豆腐。”
他還不忘打趣謝遲,“我們就不在這和謝師傅搶生意了。”
謝遲:“快走快走,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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