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的屋沒開燈,昏暗的線下勾勒出他好看的廓,腹部塊狀分明,形狀恰到好,十分漂亮。
江聽晚飛快掃一眼就收回視線,扶著欄桿站起來,左腳微微曲起,腳尖點地,長發下來擋在頰側,一眼看上去就有些楚楚可憐。
心里又氣又悔,氣任炔好好的一個律師怎麼玩這麼惡劣的手段,悔自己怎麼沒跳偏一些。
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跟傅承洲解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就算真說了也一定會被他嘲諷取笑。
果不其然,江聽晚聽到傅承洲喜怒不明地嗤笑一聲,“想不開的話你應該找一個樓層比較高的地方。”
江聽晚抿了抿,“我不是......”
傅承洲一眼就看出是逃出來的。
高跟鞋都還拎在手上。
這個蠢人,以為律界沒有壞人嗎?
江聽晚的話堵在間,覺得和傅承洲坦白完全是自取其辱。
指了指門口的方向,“我可以從你的房間出去嗎?”
已經想好了辦法,從傅承洲這里出去繞到先前跳舞的海灘上,然后等著任炔打電話詢問的去,就說自己出來找他,和他錯過了。
這樣既不會讓兩個人尷尬,也可以趁此機會自己去開一間房。
傅承洲一雙深邃如墨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江聽晚,“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是跟別的男人來的,你現在又從我的房間里出去,你可真有意思。”
江聽晚一聽就知道他誤會自己和任炔的關系了,“我和任律師只是來這里玩,沒你想得那麼齷齪。”
傅承洲的眼神凌厲幽深,仿佛能迸出冰渣子把江聽晚得無完。
“那你可以解釋了。”他抱臂環倚在門邊,并不打算讓江聽晚從自己這里“借道”。
傅承洲似笑非笑,漆黑的眸子里毫無波瀾,“是自殺未遂?還是被人追殺了?”
江聽晚垂下眼睫,纖的睫掩蓋住眼底的緒,聲音也淡淡的,“都不是,你讓我走吧,我不想和你吵。”
傅承洲瞇起眼睛,眼里慍漸濃。
剛才不是和那個男人在海灘上跳舞跳得那麼開心嗎?現在到他這里卻冷淡這樣。
等不到傅承洲的回應,江聽晚著頭皮往里走,腳踝傳來刺痛。
側過子想從傅承洲邊走過去,不料子勾到了花架凸起的鉤子上,花架最上方的一盆水仙朝砸下來。
傅承洲手攬住江聽晚的背往懷里帶。
然而他的作還是慢了一步,花盆里才灌過水,落下來時灑了不水在江聽晚的背上,子也沾了褐的泥土。
江聽晚很快就到背上一片。
恰好有海風吹過來,涼意激得不往前直了。
的鼻尖到傅承洲的膛上,呼吸間都是男人沐浴過后的淡淡冷香。
江聽晚耳發熱,連忙后退,卻被傅承洲攬著后背不開。
掙了幾下,他的力度不減反增,甚至霸道的往下摟住的細腰。
崴了左腳,為了防止摔倒,只能攀住他的手臂保持穩定。
傅承洲垂眸掃了一眼的手,“拎過鞋的臭手就往我上?”
江聽晚:“......”
撇撇,抬頭時撞上傅承洲幽深的眼睛。
傅承洲洗了澡,平時里梳大背頭的額發垂下來,凌厲和迫被沖淡了不,但他的眼神依舊極富侵略。
江聽晚打了一個寒,“傅承洲,你松......啊!”
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被傅承洲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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