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不不愿地換到傅承洲邊,坐穩之后突然覺凳子朝他的方向被拉了一下。
差點摔倒地上,迅速抬手抓住桌沿才不至于從椅子上摔下去。
傅承洲睨了一眼,“坐那麼遠,不如你自己去吃一桌。”
江聽晚覺得他真是莫名其妙,今天怎麼總是找的茬。
偏偏又不好當著別人的面和他對峙,只能忍氣吞聲。
霍司澤心好,讓侍應生拿來一瓶紅酒。
沈寧立刻起倒酒,要給傅承洲倒酒時,江聽晚下意識口而出,“阿寧,他冒了不能喝酒。”
沈寧倒酒的作一頓,“傅總?”
霍司澤吊兒郎當地歪在椅子上,“江小姐還真關心我們承洲。”
傅承洲嗤笑一聲,“誰給你說我冒了?”
江聽晚眉目清冷,“那行,你喝吧。”
喝死你!最好頭孢配酒,越喝越有!
飯桌上,霍司澤和傅承洲在說工作上的事,沈寧偶爾會回答幾句。
江聽晚不是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只能悶聲干飯。
以為自己被傅承洲拉進泳池里,可能也會冒,沒想到打了幾個噴嚏,洗了熱水澡之后,就一點覺都沒有了。
今天就吃了一碗米線,現在得能啃下一頭牛。
桌上的飯菜幾乎都是一個人在吃。
傅承洲有好幾次的目都落到堆滿了蝦殼的盤子上,眉心狠狠了幾次。
霍司澤也注意到了,不笑了幾聲,“看來江小姐很喜歡這里的飯菜。”
傅承洲:“只是不挑食,只要是能吃的,都能吃得津津有味。”
江聽晚吃肘子的作停了下來,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舒服?
霍司澤的視線移到沈寧上,“寶貝,你得多吃點,最近抱你我都覺得有點硌手了。”
沈寧默不作聲地點頭。
酒足飯飽后,江聽晚隨便找了個理由和他們分開。
這個高爾夫會所是綜合會所,什麼都有。
自己開了間房間,把門鎖好后往床上一撲,子落到床上時打了個嗝。
側過臉盯著床頭的臺燈,約覺得霍司澤應該是知道和傅承洲的關系了。
除了第一次遇見,之后的幾次他總會漫不經心地調侃和傅承洲。
江聽晚翻過平躺,有些心煩地抬起手臂搭在眼前。
多一個人知道和傅承洲結婚的事,想要離傅家就難一分。
尤其目前和傅承洲陷了一種奇怪的狀態。
以前想見他,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人影,就算人來了,也不會多說話。
現在卻是截然相反。
江聽晚不明白傅承洲到底是什麼用意。
安靜地躺了一會兒,起去洗漱之后,鉆進被窩里準備睡覺。
睡前翻了翻手機,孟懷煦那邊沒靜,任炔也很安靜。
無奈嘆氣,今天剛把任炔拉到自己的戰線上,無形當中卻又得罪了。
看來明天還得親自登門把人哄好。
求人辦事,臉皮總得厚點。
正睡得舒服,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外面傳進來。
江聽晚迷迷糊糊地翻過,混沌的思緒突然變得清晰。
這三更半夜的,突然有人敲門實在是太過驚悚駭人。
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下床,順起玄關柜子上的熱水壺。
江聽晚湊到貓眼往外看,站在門外的人竟然是謝炤。
他向來波瀾不驚的臉上此時有幾分著急。
江聽晚把熱水壺放下打開門,“謝助理,有事嗎?”
“太太,很抱歉這麼晚打擾您。”謝炤把手機遞到眼前,“您看。”
手機里是傅承洲躺在床上的照片,他眉頭皺,臉發紅,看上去很難。
江聽晚角了,“他發燒了還是醉酒了?”
謝炤:“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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