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從室走出來,江聽晚立刻起給他讓座。
嚴圳震驚地睜大眼睛,嚴名傻眼。
他不是走了嗎?
謝炤把先前劫持江聽晚的兩個人從沙發后拖出來,一臉嫌惡地掏出手帕了手。
嚴名察覺到大事不妙,雙開始發。
他后的保鏢拉下槍栓,細微的咔噠聲在他的耳里不斷放大。
一滴豆大的汗珠順著嚴名的額角落,他哆嗦著說:“傅總,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
“呵。”
傅承洲喜怒不明地低笑一聲,手里把玩著先前江聽晚差點砸到他上的花瓶。
“我的書在你這里,你跟我說是誤會?”
嚴名狡辯,“可能是江小姐迷路了。”
江聽晚握手心,極力忍住上前扇他一掌的沖。
嚴圳是個火脾氣,今晚被江聽晚耍已經讓他怒火中燒,傅承洲又把嚴氏當猴耍,讓他這會兒完全失去了理智,開始破口大罵。
傅承洲微微側頭,謝炤走上前,從后拿出一把槍遞到江聽晚面前。
江聽晚神微怔。
傅承洲拿過槍塞到手中,起站到后,就著握槍的手抬起的手臂對準嚴圳。
男人冷厲的嗓音就在耳邊,“在傅家這麼多年,還沒明白什麼有仇必報嗎?”
江聽晚本沒想到傅承洲會帶槍,握著槍的手在發抖。
傅承洲握的手,俯湊近的臉,“我給你這個機會,讓你永絕后患。”
嚴圳原本囂張跋扈的樣子在江聽晚舉起槍的那一刻瞬間蔫了。
他知道傅承洲如果想讓一個人在京都消失,是極其輕而易舉的事。
后腦被搶抵著,口的位置也對準江聽晚的槍口,嚴圳幾乎嚇破了膽。
“傅總,您饒了我們吧,我們有那賊心沒那賊膽啊!”
江聽晚的手指往后蜷,生怕一不小心手里的槍就走火。
比起之前的嚴名父子,現在的傅承洲才讓覺得可怕。
他就像是掌控所有人生命的閻王,隨時都有可能讓你消失在人間。
第一次到這個男人的黑暗,讓無法想象的黑暗。
“不會用槍?”傅承洲陡然低笑一聲,把江聽晚手里的槍拿走,換了剛才的花瓶。
傅承洲在的后腰上推了一把,“去,給我演示一遍兩年前你是怎麼逃走的。”
江聽晚被他推得往前一步,雙腳卻沉重得無法繼續。
“晚晚。”
男人突然這樣。
江聽晚心里一驚,緩緩回頭。
傅承洲單手兜,另一只手食指上倒吊著槍,表似笑非笑,“聽話,其余的,我給你擔著。”
江聽晚頭滾,視線回到嚴名上。
外面下起了大雨。
雨水砸在玻璃上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把的思緒拉回了兩年前的那個雨夜。
嚴名箍住肩膀的手,扎到臉上的胡渣,在此時都變得無比清晰。
江聽晚雙目發紅,雙手握花瓶沖上去對準嚴名的額頭砸了下去!
“爸!”
一旁的嚴圳大聲驚呼。
嚴名額頭上先前留下的疤再次被打破,鮮順著他的臉往下滴落,顯得整個人更加森可怖。
江聽晚松開手,花瓶落到腳邊碎了一地。
抬眸去看嚴圳,眸中的狠意讓嚴圳噤了聲。
這個眼神他剛剛在傅承洲的眼里看到過。
二人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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