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故意“咦”了一聲,掏出手機飛快地掃了一眼。
孟懷煦發來一串數字。
看清后嘟噥了一句,“現在銀行扣款的消息來得這麼遲嗎?我現在才收到。”
傅淮修低笑,“可能周末機人也想懶。”
江聽晚按下碼,門開了。
側讓傅淮修先進去,趁機飛快地掃視一圈。
傅淮修從柜子里取出拖鞋放到江聽晚腳邊,起時發現一臉嚴肅,不抬手在的額頭上敲了一下,“這里治安很好,你不用擔心會有小進來。”
江聽晚換了拖鞋,把零食放在茶幾上,還在搜尋有沒有可疑的跡象。
好在孟懷煦時刻戒備著,屋里什麼痕跡都沒留下。
傅淮修在檢查客廳的空調,江聽晚拿過一個杯子,“大哥,我給你倒杯水。”
繞了一圈才走到廚房去洗杯子。
所有房間的門都是開著的,孟懷煦躲在哪里也猜不到。
只要傅淮修別到檢查,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傅淮修檢查好空調,走進洗手間去洗手,拉開柜子時突然看到一瓶打開過的醫用酒。
“晚晚。”
江聽晚聽到他的呼喚趕走過去,看見他手中拿著酒,差點沒控制住臉上到驚嚇的表。
“家里怎麼會有酒?”傅淮修轉過頭來看,“是你帶過來的嗎?”
江聽晚:“對,是我,我昨天不小心劃傷了手,買來消毒后就隨手放在柜子里了。”
傅淮修朝走過來,臉上出擔憂的神,“大哥看看傷到哪了?”
江聽晚趕把右手背到后,“我沒事的大哥,不嚴重。”
這個抗拒的作狠狠扎了一下傅淮修的心,眸中劃過一微不可察的落寞。
江聽晚趕轉移話題,順便把水杯遞過去,“大哥,我聽謝炤說,下周一是就是西區的競標會,你是這次競標會的負責人嗎?”
傅淮修接過水杯,好奇地盯著,“晚晚什麼時候也對商圈的事興趣了?”
江聽晚轉往客廳走,漫不經心地說:“我有一個朋友家里的公司也要參加這次競標,讓我問問能不能走后門。”
傅淮修在沙發上坐下,喝了一口水,聲道:“負責人是我,但審批得由承洲來。”
江聽晚腦中飛速運轉,“由他審批,那他會親自去競標會現場嗎?”
“不一定。”傅淮修試探道,“晚晚想過來看看嗎?”
江聽晚沒告訴他謝炤已經給安排了位置,故作驚喜地說:“我可以去嗎?”
“當然可以。”傅淮修溫潤的面容染上寵溺的笑,“你來了給大哥說一聲,我去接你。”
“好!”江聽晚把袋子里的零食拿出來,分了一包給傅淮修,“那我就用這個謝謝大哥。”
傅淮修啞然失笑。
江聽晚一邊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一邊琢磨著周一的競標會。
既然傅承洲不一定會到現場,那就有更多的機會去做要做的事,他要是在的話,反而不好施展。
傅淮修抬手看了眼腕表,“晚晚,你吃過午飯了嗎?”
江聽晚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出來買菜的,現在都沒回去,估計傅承洲的臉已經黑得不能看了。
為了避免傅淮修提出要和一起吃飯,只得撒謊,“我來之前已經吃過了。”
傅淮修打趣道:“看來那家新開的西餐廳,只能我自己去咯。”
他站起,環顧一圈,“那我就先走了,你要是缺什麼,就給大哥說。”
江聽晚跟著站起來,“好,我送你。”
突然,一聲重墜落在地的聲音從臥室里傳出來。
二人對視一眼。
江聽晚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在傅淮修提步之前,先飛快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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