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愣在原地看著邁赫漸漸駛遠,臉上出幾分復雜的神。
撇撇,果然不能把傅承洲當做人來看。
開傅老爺子的車出去非常不方便,很有可能惹來麻煩,收住緒,打算去打車。
好在今天運氣好,走到路口時正好有出租車。
到仁安之后還沒到上班時間。
江聽晚按例先去查房,順便問問孟懷煦打司的事。
推開蘇淼的病房,卻沒看見孟懷煦的影。
蘇淼在看視頻,看到江聽晚進來撐著子坐起來,“姐姐。”
早晨病房里進行過消毒,空氣里的消毒水味很濃。
江聽晚走到窗邊把窗戶打開一些,關切問道:“今天覺怎麼樣?”
蘇淼乖巧回答:“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角帶笑地看著江聽晚,“姐姐,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江聽晚轉過探了探的額頭,“先好好躺著吧,這周都出不了,好好養的話或許下個星期就可以。”
蘇淼眼里黯淡幾分,視線落到自己的右上,“那我趕不上學校里的舞蹈比賽了。”
自從被救進醫院到今天,一直表現出來的緒都很樂觀,江聽晚聽出語氣里的落寞,安道:“一次舞蹈比賽沒事的,養好了才能有更多的機會參加更多的比賽。”
蘇淼輕輕笑了一下,“謝謝姐姐。”
江聽晚又問:“你哥哥今天還沒過來嗎?”
蘇淼正要回答,瞥到門口的影,無奈地說:“哥,你站在那里發什麼呆啊?”
江聽晚轉過,果然看到了拎著早餐站在門口的孟懷煦。
他提步走進來,禮貌地對江聽晚點點頭,“江醫生。”
他說話的口吻還是和昨天一樣的淡漠疏離,江聽晚心里有幾分沉悶,但很快又被自己消化。
和孟懷煦本來只是合作關系,嚴圳落網,皆大歡喜,他們之間剩下的確實只有醫患關系。
江聽晚走上前,“孟先生,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
孟懷煦正低頭給蘇淼擺早餐,聞言只淡淡點頭。
江聽晚先走出去等著。
三分鐘后,孟懷煦出來,順手帶上門。
江聽晚拍拍邊的座位,他卻沒有坐下,就站在面前。
江聽晚無奈,只能站起來和他面對面。
“任炔讓我問問你,嚴圳的案子是否確定要繼續,嚴氏家大業大,我擔心你和蘇淼會被嚴家人報復。”
孟懷煦戴著口罩,出來的眼睛似乎彎了一下,“這個問題不是一開始就考慮過的嗎?”
江聽晚明白了他的意思,“好,那我把任律師的聯系方式給你。”
拿出手機把任炔的電話號碼復制發給孟懷煦,垂著眼睫說:“截至目前,我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幫得上你的了。”
蘇淼的各個捐款渠道很快就給籌了足夠的醫療費,現在況也穩定。
江聽晚很快就會和他們兄妹倆回到最初,京都那麼大,以后沒準就無法見面。
也許是因為曾經和孟懷煦一起冒險合謀,就把他當了自己的朋友,想到這里難免有幾分不舍。
孟懷煦凝視江聽晚的臉,半晌后又移開視線,“到這里也夠了,打司的事就給別人吧,你已經幫了我和淼淼很多。”
孟懷煦揣在兜里的手握又松開,“我今天來是打算給淼淼辦理轉院手續。”
江聽晚猛地抬頭,眼底滿是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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