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知道傅承洲的人在暗跟著自己,也就無所畏懼地往前走。
到了西區分公司,直接去了停車場。
找到白寶馬,剛拉開門,就看到傅淮修剛好從勞斯萊斯上下來。
江聽晚突然想到了什麼,關上車門小跑過去。
“大哥。”
傅淮修沒注意到,聽到的聲音后轉過,目詫異,“晚晚?”
江聽晚指了指寶馬的方向,“我來取我的車。”
傅淮修眉眼溫和地看著,“就你一個人?”
江聽晚微愣,“什麼?”
傅淮修角微勾,沒有解釋。
江聽晚猜測他說的應該是傅承洲。
“嗯,我自己過來的。”從包里掏出一支鋼筆,“大哥,你的筆。”
傅淮修垂眸,看清手中的鋼筆是自己的。
“這支筆本來就是你的,我放在辦公室差點就忘記還你了。”江聽晚把筆往前遞了遞。
傅淮修輕笑,“一支筆而已,你留在邊應急吧。”
江聽晚一想到這支筆的價格就頭皮發麻,直接把筆塞到傅淮修的手中,“不用了,我隨有攜帶其他的筆。”
傅淮修白皙修長的手指挲筆帽上的紋路,眼底染上一層不易察覺的落寞。
江聽晚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越久就越容易勾起不好的回憶,不敢和他多說,轉就走。
“晚晚。”傅淮修住。
江聽晚回頭。
傅淮修似乎有話要說,可是當他的視線對上那雙明亮澄澈的眼睛時,所有的話又堵在了間。
他很想問傅承洲有沒有為難,但他問不出口。
“沒事。”傅淮修角勾起溫潤的弧度,“路上注意安全。”
江聽晚點頭,上了寶馬把車開走。
“傅總。”莊炎出聲提醒傅淮修,“例會要開始了。”
傅淮修回過神,原本溫郎的眸子瞬間冷下來,“人都理了?”
莊炎面肅冷,“昨天嚴圳帶來的人已經在凌晨轟出京都了。”
傅淮修這才拄著拄拐轉。
江聽晚往回開,路過一個路口等紅綠燈時,一輛邁凱倫停在的旁邊,按了兩下喇叭。
側頭看過去,任炔戴著墨鏡,角勾著一抹不羈的笑。
江聽晚角了一下,這里和金頌律所完全是兩個方向,竟然也能在馬路上遇到任炔。
綠燈亮起,任炔先開出去,在前面的路邊停下。
江聽晚想了想,也開過去停在邁凱倫后面。
任炔下車,單手撐在車頂上,對寶馬里的江聽晚揚揚下。
江聽晚打開車門走出去,“我第一次覺得京都這麼小。”
任炔把墨鏡推到頭頂上,出英俊的臉,“我倒覺得是緣分。”
江聽晚已經對他這種科打諢的話免疫了,“不要告訴我,你的車修好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市區里溜一圈。”
任炔拍拍邊的邁凱倫,“試一試?”
江聽晚連連搖頭。
“我帶你。”任炔俯攫住的眼睛,語氣帶著興味,“這輛車的副駕駛還沒有坐過人。”
江聽晚無語地撇撇。
任炔的嗓子里發出幾分悶笑,直起子,“不逗你了,我想跟你說點正事。”
江聽晚下意識地問:“是嚴圳的案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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