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座的謝炤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割掉。
江聽晚確定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突然一個激靈,從傅承洲的懷里鉆出來,“你離我遠點,要是被傅承洲看到了,他又要開始發瘋,他發起瘋來和狂犬病人沒什麼區別。”
傅承洲咬后槽牙,忍住想把這人掐死的沖。
江聽晚說夠了,漸漸安靜下來,趴回車窗上往外看。
傅承洲凝視在影中明明滅滅的側臉,夜景斑斕的倒映在的眸中,讓有一種慵懶的。
他的手再次沒忍住,把江聽晚拉回自己的懷抱。
這次江聽晚乖巧了,側臉埋在他的口,想要汲取更多溫暖,不往上蹭了蹭。
一個細微的作,卻在傅承洲的心里掀起了驚濤巨浪。
原本上難聞的酒氣此時變了某種的催化劑。
江聽晚似乎趴得不舒服,仰起腦袋尋找舒適的位置,若有若無地從傅承洲的脖頸上過。
男人結上下滾,緩緩垂下眼簾,看到人纖的睫,放在腰上的手緩緩收。
很快,他又移開視線,提醒江聽晚之所以會這樣全是因為喝了酒。
平時本不會主親他。
傅承洲恢復冷靜,讓謝炤加快速度。
賓利停在醫院門口,謝炤下車拉開后座的門。
傅承洲先下來,俯去抱車里的人。
江聽晚被他抱出來,原本迷茫的眼神在看到急診通道上停的救護車,陡然變得驚恐。
“我不去醫院!”
傅承洲哭笑不得,當醫生的卻怕進醫院。
江聽晚掙了幾下就沒了力氣,只能窩在傅承洲懷里默不作聲。
值夜班的外科醫生看見進來的人,眉心狠狠一。
怎麼又是這倆人?
傅承洲把江聽晚放在病床上,把醫生過來。
醫生昨晚已經領教過這個男人的可怖之,毫不敢懈怠,解開江聽晚手上的紗布。
“喝酒了?有傷口還敢喝酒,不怕惡化嗎?”
傅承洲眉目微凜。
醫生拿過鑷子和棉簽輕輕撥開傷口旁邊的痂,江聽晚覺到疼痛,右手微微了一下。
傅承洲難得低聲哄道:“忍著點,很快就好。”
江聽晚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有點空。
傅承洲抬手輕的側臉,“待會兒就帶你回家。”
醫生一邊理一邊好奇地打量二人,忍不住八卦,“吵架了?”
傅承洲沒答話。
江聽晚卻逮到了聊天的話頭,“醫生,你幸福嗎?”
醫生:“我姓胡。”
傅承洲啞然失笑,死人竟然有這麼可的一面。
江聽晚沒有聽到想聽的答案,不開心地噘,“我不幸福。”
這句話信息量可就大了。
一個不幸福的人了傷被男人抱進來,還醉了酒。
這得多不幸福啊?
醫生重新上好藥,千叮嚀萬囑咐,“千萬別干重活,也別到水,更別喝酒。”
江聽晚抬起被重新包粽子的手,“醫生,你包得不好看。”
醫生:“.....”
傅承洲重新把江聽晚抱起來,還是帶去做了個全檢查,接近凌晨才結束。
回去的路上,江聽晚靠在傅承洲的口睡著了。
傅承洲一手攬著,一手拿著檢查報告仔細看了一遍。
好在沒有傷到骨頭,但他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謝炤。”
謝炤回應,“傅總,您吩咐。”
傅承洲眉目森冷,“天亮之前,讓魏知涵的工作室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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