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爺子手握住傅承洲的,蒼老的聲音滿是無奈,“晚晚是個心思細膩的孩子,你做的那些事,確實會傷很深。”
傅承洲雙眸微沉。
難道真的是他的方式錯了嗎?
他無時無刻不為江聽晚考慮,換來的是質疑。
不,不是這樣的。
他清楚的記得,他看了江聽晚的日記,全是有關一個年的。
寫著:“一起上學的覺真好。”
“今天天氣不好,但是一看到他我就開心。”
......
諸如此類,簡單的字句,卻傾注了的心意。
和一起上學的,不正是傅淮修?
能天天見面的,不也是傅淮修?
江聽晚喜歡的,不正是傅淮修?
他們荒唐一夜,才不得不綁在一起。
他顧及心里有人,所以兩年來一直對很冷淡。
傅承洲想,如果傅淮修沒有回國,江聽晚也沒有離婚。
等到協議時間以到,他就會放走。
可是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
傅淮修回國了,回國當天,江聽晚就提出離婚。
這要讓他怎麼不多想?
于是他嫉妒,他惱怒,千方百計想要把江聽晚留住。
然而他做的一切,在江聽晚的眼里,都是傷害。
傅承洲有一瞬的窒息。
傅老爺子語重心長道:“你也別生氣,晚晚那麼好,淮修喜歡很正常,但重要的是,晚晚喜歡你啊,只要是喜歡你,你就贏了所有人。”
傅承洲輕勾角。
死人要是喜歡他,就不會提離婚。
這時,唐醫生推門進來,后跟著幾個助理。
傅承洲起,“爺爺,我就在外面,隨時可以我。”
唐醫生氣吁吁地,“發生什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吵起來了,我看下面客廳里連七八糟的。”
傅承洲只代好好給傅老爺子檢查,提步走出去。
江聽晚一直踮著腳往里看,實在是擔心爺爺,想跟進去陪著。
視線卻被傅承洲高大的影擋住。
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冷意。
江聽晚的心里還委屈著,傅承洲對頻頻誤會,都沒像他那樣生那麼大的氣。
剛才死男人掐著他的肩膀,痛得差點出來。
江聽晚現在不想和他有一點接,側過子讓路。
傅承洲站在走廊上,突然有點想煙。
他已經很久沒有煙了,因為江聽晚不喜歡煙味,他本來就沒有煙癮,不也沒什麼不適。
只是現在,他急需一個發泄的口子。
傅承洲側目,看見人趴在門上聽,鬼鬼祟祟地樣子有幾分好笑。
他沒忍住嘲諷,“想進去就明正大。”
江聽晚撇,懶得理他。
也需要忙起來,把那些七八糟的思緒拋到腦后。
路過傅承洲旁邊時,他手拉住的手臂,將人拉到了另一間房。
他今天一定要問清楚。
江聽晚本能的抗拒,又生怕發出靜驚擾到老爺子,只能任由傅承洲把拉走。
砰!
門被關上,江聽晚開口問:“帶我來這里干嘛?我沒心和你吵。”
傅承洲直接扭了反鎖,徑自走到書柜前。
江聽晚翻了個白眼,此刻的已經完全氣不起來,只覺得非常心累。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男人,都姓傅,其中兩個一見面就跟仇人似的。
偏偏這兩個誰都無法割舍。
一個是從小保護的兄長,一個是喜歡多年的丈夫。
江聽晚才平靜沒多久的心再次煩躁起來。
能不能讓先單獨待會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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