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從柜子里取出一個碼箱。
江聽晚見他蹲在地上,按捺不住好奇心上前,“這是什麼?”
傅承洲沉默。
咔噠一聲,鎖開了。
江聽晚不睜大眼睛,不免有點激,難道是滿滿一箱黃金?
傅承洲從箱子里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東西。
江聽晚看清后,整個人都僵住了。
那......那不是失蹤了好多年的日記本嗎?!
上大學有一次放假回傅家,原本想帶去學校,但是怎麼都找不著,怎麼會在這里?
傅承洲輕日記本上已經陳舊的圖案,站起來轉過問江聽晚,“是不是很眼?”
雖然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但江聽晚仍然記得里面的很多容。
那是對傅承洲一直瞞的。
覺恥極了,抬手就去搶,“你還我!”
傅承洲高舉手臂,一手攬住的細腰,讓無法彈。
江聽晚臉漲得通紅,“還給我!你我的日記本,你這個小!”
傅承洲冷哼,“這破本子對你很重要?”
“當然重要!”江聽晚顧不上和他多說,只想趕拿回來。
盡管猜到里面的每句話傅承洲都已經看過,還是想拿到手上。
那段青的回憶,不適合拿到現在來說。
越是著急,傅承洲的眼神越冷。
的表明顯是慌的,如果不是怕他看出日記本里的年是傅淮修,為什麼會急這樣?
傅承洲按住,翻開了日記本。
“傅承洲!”江聽晚大聲制止,“你別看!”
“他喜歡打籃球,但我很會去看,我總怕他會看見我向他的眼神,我想我應該是藏不住的。”
江聽晚有種想撞死在墻上的沖。
這和黑歷史被挖出來鞭尸有什麼區別!
要社死了!
傅承洲還在念,每念一句,心里的小火苗就往上冒一些。
江聽晚一開始還在掙扎,到了后面反而平靜了。
這些都是對傅承洲未曾宣之于口的,如今被他念出來,他一定會覺得很好笑吧?
他那麼矜貴,喜歡他的孩子那麼多,寥寥幾句,本比不上們。
所以日記本里的每一個字,就像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笑話。
江聽晚突然來了氣,用力拉開腰間的手,坐到窗邊往外看。
傅承洲察覺到的緒變化,終于停下來。
他走到面前,擋住了一方燈。
影子投在江聽晚的上,像一個巨大的牢籠,將困于其中。
傅承洲揚揚手中的日記本,幾乎咬著牙說:“就那麼喜歡他?”
江聽晚愣了一下,抬頭對上他盛滿寒冽的眸子。
他似乎......并不知道日記本里的年,就是他。
他口中的“他”,指的是傅淮修。
不知怎的,江聽晚突然平靜了。
原來從一開始,傅承洲就一直認為喜歡傅淮修。
所以結婚兩年來,對的冷淡,都是有原因的,以至于每日每夜都在期盼和等待。
可那些被倒掉的冰冷飯菜,送出去沒有回應的禮,真真切切地傷了很久。
傅承洲可以懷疑,可以吃醋,但他為什麼,要在結婚紀念日當天去陪鐘時玥呢?
說來說去,都是因為不在乎,也沒想過要和好好聊聊,解開誤會。
沒有得到回應,傅承洲陡然紅了眼。
他握住江聽晚的肩,厲聲質問:“你日記本里的年,究竟是誰?!”
江聽晚聽到自己尖銳的聲音,“是誰都不可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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