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前,傅承洲沒有讓江聽晚給他換藥,而是來私人醫生。
江聽晚樂得自在,在客臥洗漱完,躺到床上看書。
大約算了一下時間,方明玉生日過后沒多久就是水利公益項目要開標,得做好萬全的準備。
正想著,有人敲門。
沒多想,“進來。”
推門進來的人是一個傭,“太太,三爺讓您過去。”
“他怎麼了?”江聽晚把書放好,“他的藥換好了?”
“換好了。”
思忖片刻,還是掀開被子下床。
傭人又說:“三爺在書房。”
“我知道了。”
江聽晚換了服,裹得嚴嚴實實。
進了書房,傅承洲坐在辦公桌后,眼神冷冷地掃了一眼。
走上前問,臉上帶著虛假的微笑,“傅總,您有什麼吩咐?”
傅承洲指指手邊的一沓文件,“替我看。”
江聽晚順著看過去,眼睛猛地瞪大。
桌邊的文件厚得得兩只手抱,讓看?
開什麼玩笑!
傅承洲靠在椅背上,“看一份兩萬。”
“看!”江聽晚嚴肅,“必須看!”
看一份文件就能拿錢,這種活兒沒人可以拒絕。
把文件抱到沙發邊的小桌上,又問道:“我先聲明,我拿不準的得問你。”
傅承洲心里還窩著火,聲音悶悶的,“沒說不讓你問。”
江聽晚這才放下心,“那我開始了。”
一時間,書房里只有翻文件的聲音。
江聽晚很樂意看這些商業文件,對以后開一家自己的醫院或多或都有點幫助。
雖然看得快,但很仔細,遇到不理解的,就問傅承洲。
傅承洲一直坐在凳子上沒起,眼神時不時地會落到江聽晚上。
他非常二人之間片刻的和諧和安靜,但他總覺得了些什麼。
自從在公館里鬧了一通,江聽晚對他的態度本沒改變,甚至讓他產生了一種,他們現在更像是好哥們兒的既視。
他無法接這種會出現在他和江聽晚之間。
江聽晚低頭看得認真,沒注意到男人起走過來。
“這份文件沒什麼問題。”翻到最后一頁,“你簽字吧。”
沒等到男人的回應,狐疑地抬頭,卻見傅承洲不知什麼時候坐到了對面,正用一種審視的眼神在看。
江聽晚眉心跳了一下,“干嘛用這種眼神看我?”
傅承洲陡然開口,“你最近沒手?”
“有啊。”江聽晚不明所以,“昨天才結束一臺。”
傅承洲又問:“男的的?”
江聽晚如實回答:“男的。”
傅承洲:“材很好?”
“啊?”江聽晚一頭霧水。
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
但很快就明白了,死男人這是還介懷對著他的時一點想法都沒有的狀態。
單手撐著下頜,故意逗他,“好像還不錯。”
果然,傅承洲眼神微沉,“呵。”
江聽晚白了他一眼,“對我們醫生而言,什麼材在面前都形同虛設。”
傅承洲挑眉,“包括我?”
江聽晚耳一紅,“懶得跟你說。”
把文件推到他面前,“簽字吧。”
傅承洲取來鋼筆,簽下自己的名字,又靠回去盯著看。
江聽晚被他看得渾難,忍無可忍,“你的材最好,行了吧!”
傅承洲不冷不熱地哼了一聲,臉卻漸漸緩和下來。
算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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