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什......什麼?”
“承洲也真是的,明明結婚了,把我們都瞞得這麼。”顧姝瀾朝傅承洲投去不滿的眼神,“我以為今天過來能看看這位把他拿下的生是什麼樣的呢。”
左右看了看,“人沒來?”
江聽晚暗中瞪了傅承洲一眼。
男人恰好抬頭,對上幾乎要噴火的眼神。
他看懂了。
在說: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傅承洲揚了揚眉,心中暗爽。
“承洲。”顧姝瀾問,“我給晚晚做造型,那你的那位呢?”
江聽晚莫名心中一慌,趕接話,“我嫂子說自己出去做造型。”
顧姝瀾面失,“可惜了。”
江聽晚長呼一口氣。
真想沖上去掐住傅承洲的脖子晃晃,質問他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折磨!
顧姝瀾把江聽晚往樓上拉,低聲說:“晚晚,你哥對你這麼好,你嫂子不會吃醋吧?”
江聽晚臉上的笑都要笑僵了,“不會,嫂子人很好的。”
顧姝瀾也就不再問,開始給做頭發。
樓下,傅承洲給方明玉打了個電話,告訴挑好的地方后就掛斷,別的什麼都沒說。
一個小時后,謝炤再次返回,臉上有幾分言又止。
傅承洲輕瞥他,“有話就說。”
謝炤小心翼翼道:“傅總,夫人的婚戒,沒有找到。”
傅承洲的神猛地沉下來,臉上蘊著一層薄怒,“這點事都辦不好?”
謝炤腦袋微垂,“南溪灣的所有屜都翻過了,確實沒在。”
傅承洲眸中盛滿了鷙之,拿著報紙的手用力收,報紙在他的手中變得皺的一團。
南溪灣一直都是吳媽在照看,本不敢別墅里的東西。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江聽晚在說謊,婚戒本沒在南溪灣。
傅承洲把報紙扔在桌上,起往樓上走。
彼時,江聽晚正和顧姝瀾聊得開心。
顧姝瀾對傅承洲的妻子可謂是百般好奇,問了江聽晚很多細節。
江聽晚胡編造,都能寫一本小說了。
什麼倆人初次見面,就對對方一見鐘,是傅承洲是先求婚的云云。
一邊說一邊暗自想笑,甚至有點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不會吧?”顧姝瀾驚訝捂,“居然是承洲求的婚,他那麼高傲的人,居然也會花心思。”
這句話好巧不巧的被剛推門進來的傅承洲聽見了。
他提步走進去,語氣淡然,“在聊我?”
顧姝瀾撞了撞他的肩膀,“行啊你,我還以為你是個悶葫蘆,沒想到遇到喜歡的人,這麼主呢。”
江聽晚從鏡子里對上傅承洲意味深長的眼神,迅速低下頭摳手指。
在挑化妝品的銀發帥哥坐在邊,聲詢問喜歡的口紅號。
傅承洲雙目微瞇,銀發帥哥再次到了悉的威懾力,只得抱著盒子去另一邊。
顧姝瀾實在是太過好奇,追問傅承洲,“在哪求的婚?跟姐姐說說唄。”
江聽晚耳朵豎起來,也想聽聽傅承洲怎麼編故事。
不料傅承洲沒答話,趁著顧姝瀾轉的瞬間,俯湊到江聽晚耳邊,極其惡劣地說:“床上。”
江聽晚猛地扭過頭,眼神兇狠,無聲地反駁,“你找死!”
傅承洲不以為意,坐到旁邊盯著的側臉。
顧姝瀾遲遲沒聽到自己想聽的,只埋怨傅承洲幾句,漸漸沒了興致。
江聽晚簡直怕了這男人了,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崩出什麼驚天地的話來。
偏偏傅承洲似乎玩上癮了,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顧姝瀾又湊過來,“給誰打呢?”
傅承洲:“我老婆。”
江聽晚覺自己的牙都要咬碎了。
下一秒,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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