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玉的目落到盒子上,原本蘊著幾分寒意的臉忽然變了歡喜的笑。
“晚晚,你有心了。”
江聽晚一愣,抬頭看過去。
原本買的玉鐲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串通散發幽冷的祖母綠項鏈。
方明玉從鐘時玥的手中接過去,直接戴在了脖子上。
今天穿著淡雅旗袍,配上這項鏈,更添貴氣。
方明玉非常滿意,“我很喜歡。”
江聽晚聽到有人說:“這串祖母綠項鏈是國外藝展的展品,前段時間才被某家公司買回來,這會兒怎麼會在江小姐手中,難道那個人就是江小姐?”
“看來是真舍得呀。”
江聽晚還沉浸在疑中沒回過神。
鐘時玥氣得臉扭曲,瞪著江聽晚的側臉,恨不得瞪出個來。
方明玉戴上項鏈就沒摘下來,面容慈地看向江聽晚,“晚晚,謝謝你的禮。”
江聽晚角了,“方姨客氣了。”
會是誰把玉鐲子掉包了?
仔細回想一番,緩緩側頭看傅承洲。
男人恰好也側頭,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江聽晚瞪大眼睛。
居然是他!
他怎麼知道買的是普通的東西?
江聽晚心復雜。
他什麼時候悄悄換掉的?
江聽晚百思不得其解。
祖母綠項鏈一出現,大家的話題自然落到戴麗夫人上。
是國際知名珠寶設計師,都想聽聽對這條項鏈的見解。
戴麗夫人很樂意和別人聊這個話題,桌上的氣氛很快又恢復熱絡。
江聽晚還沉浸在傅承洲給的驚訝中,突然覺手上一熱。
神微怔,垂眸看去。
傅承洲的手握住的,拇指在的手背上挲了幾下。
江聽晚悄悄將他的手翻過來,在他的手心寫字。
“為什麼?”
傅承洲沒和說話,只了的手指就收回了手。
二人的小作沒能逃過傅淮修的目。
他心口疼了一下,努力抑制住翻涌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他總是會想起傅承洲為他擋了一槍的場景。
從此之后,傅承洲對他而言,不僅是親弟弟,還多了一層過命的。
這幾天,他反復掙扎其中。
一邊是他用生命著的人,一邊是救了他命的兄弟。
這一槍,活生生打斷了他對江聽晚的所有念想。
傅淮修握住酒杯的手緩緩收,只有他一個人在承痛苦。
這時,戴麗夫人的話題突然落到了傅淮修那邊,“修,你之前找我設計了一款手鏈,你當時說要送給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送出去了嗎?”
傅淮修無聲輕笑,“沒讓戴麗夫人失,手鏈,我已經送出去了。”
“真的嗎?”戴麗夫人驚喜,“天哪,看來我很快就能喝你的喜酒了。”
傅淮修笑而不語,只是心中的悶痛越來越重。
那條手鏈,早在江聽晚和傅承洲結婚之前就設計好并買下,只不過,他沒有送出去的機會。
原以為要保存一輩子,但最后還是以回國給江聽晚帶的禮為由,送給了。
戴麗夫人的話讓桌上的人紛紛猜測傅淮修喜歡的是誰。
江聽晚聽著那些話,臉白了幾分。
想起來了。
傅淮修回國確實給帶了一條手鏈。
當時真的以為只是一份普通的禮,沒想到......
偏偏這個時候戴麗夫人又說:“我給那條手鏈取名摯,修,你心里的那位姑娘一定擔得起這個名字。”
江聽晚心中一。
聽到傅淮修輕笑一聲,緩緩說道:“嗯,是我的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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