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要下車時就被傅承洲堵了回去。
車門關上,傅承洲沉聲問:“你師傅什麼時候回?”
他被白仲關在門外凍冒的事,江聽晚自然知道。
微微一笑,故意逗他,“不走了,師傅打算在京都養老。”
傅承洲面微變。
這意味著他很長一段時間,還要遭白仲的無理取鬧。
江聽晚手在他的口點了點,“你心虛了?”
傅承洲握住不安分的手,角微勾,“你想多了,別到時候白先生站到我這邊,某人氣得跳腳。”
“不可能。”江聽晚揚起下,“師傅絕對不會轉移陣地。”
傅承洲的手指,“行,咱們拭目以待。”
有白仲在,偌大的傅氏公館熱鬧極了。
整個客廳都充斥著他大笑的聲音。
傅老爺子心暢快,晚飯時還喝了小半杯酒。
兩人聊著聊著,白仲突然問:“老東西,你里的那顆心臟,現在怎麼樣?”
傅老爺子早年心臟移植的手,正是白仲親自刀。
“活蹦跳的。”傅老爺子笑道,“再怎麼著也得看到我的曾孫再走。”
江聽晚吃菜的作一滯,頭皮有些發麻。
又來了。
傅承洲側目看了一眼,淡淡道:“爺爺,等您一百歲的時候,保證有曾孫。”
“一百歲?”傅老爺子翻了個白眼,“那我還不如現在就死了算了,你給我畫大餅。”
江聽晚耳發熱,只悶頭吃飯,努力扮演一只鴕鳥。
白仲卻是瞇起眼睛看傅承洲,語氣意味深長地問:“小子,你是不是不行?”
“噗!”
江聽晚險些噴出里的湯。
就知道回公館無可避免的會提起生孩子這個話題。
盡量不和長輩們頂,但白仲的這番話,確實讓有些沒憋住。
傅承洲非但行,而且是很行。
只不過這種事拿到飯桌上講,還是覺得難為。
江聽晚小心覷了傅承洲一眼,果然瞥見他的臉有點不好。
畢竟這可是關系到男尊嚴問題。
還是盡量幫他挽回一些。
正要開口,白仲又說:“算了,你現在心不定,生個孩子下來,就是拖累我們家江丫頭,還是別生了。”
傅老爺子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傅承洲的那些破事,他知道了也直呼搖頭。
雖然是自己的親孫子,這個時候他也不想站在那邊,因為白仲說的是事實。
白仲低聲嘀咕,“奇怪了,傅家的男人是不是都花心?”
江聽晚聽得心驚膽戰。
這是把傅承洲的父親也罵進去了。
偏偏白仲天不怕地不怕,傅老爺子都沒說話,也不好這個時候出來打圓場。
心中想著趕找個話題先搪塞過去,邊的傅承洲陡然開口:“白先生似乎對我的誤解很大。”
白仲懶洋洋地夾了顆花生米扔進里,“不爽?不爽你現在就向我證明你江丫頭,并且只一個人,那些為你要死要活的人都是在發神病。”
傅老爺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幽幽起,“我去趟洗手間......”
有人要教訓他的孫子,他還是回避比較好。
白仲一眼就看穿他的目的,“心疼了?”
傅老爺子輕咳一聲,“不心疼。”
眼看飯桌上的氣氛漸漸變得肅然,江聽晚一個頭兩個大。
為什麼別人都比自己還要關心和傅承洲的婚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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